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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擅做春日梦的男孩 (第2/2页)
妓……?赵韶正忍不住抓紧了手下的纱裙,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这样荒唐的梦,是有多下贱,才会梦到自己是一个在街边卖春的妓子? 他茫然地四望,发现没有人往自己这里来。 赵韶正心里松了口气,想着趁人乱逃走,逃得远远的,逃到一个清白的地方去。 没成想却被人一般抓住了胳膊。 那只抓住他胳膊的手硬得像块铁,弄得他疼得厉害,眼泪几乎都要掉下来。 赵韶正抬起头,可惜眼前白雾缭绕,赵韶正看不清那人的相貌,只看到他一身黑色的制服,肩上披着一件带毛领子的大衣。 旁边的姑娘们拍着手起哄:“啊!大人物!你可有福了!” 赵韶正挣了几下没挣脱,本就没什么血色的嘴唇又苍白了几分。 他无奈,垂下眼,呢喃道:“错了……?错了。” “什么错了?”那人的声音是少年人的清亮嗓音,偏生说话的调子又散漫,听在耳里是出挑得很。 赵韶正的耳朵似乎被这把声音给迷了去,犹豫着开口,说出的却不是他原本想说的:“客人是我的客吗?” “唔……?”那把声音好像有点小迷糊,兴许也不清楚自己是不是,但经过短暂的思考后,他做出了回答,理所当然道,“我抓住你的手,当然是你的客。” 这具身体好像也跟着不受控了,赵韶正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谨慎地拉拢裙边,一手护着裙子,一手反抓住那人的手,引着他往墙后头走。 那人唇角带笑,慢慢地跟在他身后——赵韶正愣住了,脚步虽然还是在往里走,但他的眼睛已经不受控地落在那人挺直的鼻梁、菱形的嘴唇、以及那双像是一只雀一样的——会啄烂他的心的雀——一样的眼睛上。 是严郁!原来是严郁……?果然是严郁。 只有一个严郁。 严郁摘了帽子,露出被压得有几分乱的发,调笑道:“你要带我去哪儿呢?” “我、我不知道……”赵韶正有些窘,不自觉地佝偻着身子。 他自觉自己此时十分丑陋,哪怕只是面对一个梦中的严郁,也是感到羞怯的。 偏生他这羞怯又藏着、不肯让人知晓,严郁便只来得及看到他单薄的背。 赵韶正背向着他,话也不肯多说,严郁来了脾气,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抵到墙上。 严郁捉住他的两只手放在头顶,一只手从他的上衣里探进去,揉他绵软的乳。 “怎么这么小?”严郁靠在他耳边问,说话间呵出的热气把他的耳朵整个地包裹起来,又热又痒,他不自觉地红了脸,连脖子都红了。 赵韶正在心里想,鬼知道它是哪儿长出来的,它真实的斤两可要叫你失望了。 但他乖乖地没有吭声——严郁捏玩了一会儿那可怜的两团嫩乳,又把手伸进他的下裙里,感受到对方有些粗粝的手掌滑过细嫩的腿rou,他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合并了腿,不让严郁再往里摸了。 “不行了不行了……”他脑子混混沌沌的,也不知道严郁要对他做什么,只是模模糊糊地觉得害怕,忍不住地挣扎着,想要从严郁手下逃过去。 可他那里逃得掉! 严郁把他翻了个面,用腿抵在墙上,他二人的面孔于是只隔着一指左右的距离。 严郁左看右看,把赵韶正的薄面皮看得都要冒出血来——他收敛着呼吸,垂着眼,生怕和严郁对上眼。 “有什么不行啊?”严郁的声音像是有魔力一般,哄着他把什么话都说出来。 他的睫毛微微颤抖,嗫嚅着道,“下面不行的……?不能做那件事……” “那件事是哪件事?”听严郁的语气,他似乎觉得很有趣一样。 赵韶正真想蒙住自己的脸,他觉得自己像是在大街上被人扒了衣服一样难堪——不,在大街上被人扒了衣服倒不难堪,难堪的是严郁也在那条街上,盯着他白斩鸡一样丑陋的的身子看。 他正胡思乱想着的,严郁突然有几分得意:“你不说我也知道。” 裙下一凉,赵韶正一惊,抬头刚好对上严郁的脸。 他笑得有几分邪气,正是赵韶正最熟悉他的样子。 他手握一朵不知从哪儿变出来的含苞待放的玫瑰,用它湿漉漉的花苞抽打赵韶正的脸颊,花瓣上沾满的粘稠透明的液体糊了赵韶正一嘴。 他下意识地张开嘴,尝到那味道是说不上来的奇怪。 严郁逼问他:“你说,你是不是把它藏在你的小逼里?” “你说,你是不是把它藏在你的小逼里?” 赵韶正感觉自己腿间突然生出一阵暖潮来,沿着大腿根,温热湿滑地流动,那最里面的地方也开始有些刺痛,仿佛真的曾有一朵那样娇艳的玫瑰藏在里面,弄痛了那处的嫩rou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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