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游戏_第二十章 猎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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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猎犬 (第2/3页)

的,液体,打火机。而充电宝要随身携带。你知道不。”

    江心白想了下:“……哦,好。”

    他从裤兜里取出了一个什么,走到桌前,犹豫了下,就拉开抽屉,放进去了。

    两人出了门。江心白对着那扇门看了会儿,掏出钥匙反锁上。然后杨广生走在前头,他拎着箱子跟在后头,两人迎着朝阳耀眼但几乎没有热度的光明,上了路。

    这是海城夏日里难得的清凉时刻。

    杨广生用手搭在眼睛上挡住一部分光线,闲聊道:“江城很好的。江城的冬天是会下雪的。”

    江心白快走几步,用自己的手遮在他的额上,替代他的:“海城也下过雪。”

    于是杨广生放下自己的手,笑了声:“冬天会下雪和下过雪是两回事。你这个南方的小笨蛋。”

    江心白:“……我知道。”

    江心白给杨广生买了头等舱,自己买了经济舱。杨广生无语:“那我一路上得多无聊啊?”

    他给江升了舱,两人坐到一起。

    这确实是江心白第一次坐飞机。他倒没什么紧张感,因为他并不恐高。但杨广生恐吓他:“海城和江城不太远,飞机在平流层的时间不多,大部分都在对流层里上上下下的,特刺激。而且,我第一次坐飞机的时候,勃起了一路。期待你的表现。”

    江:“……”

    飞机开始滑行。

    江心白看看窗外,又看身边正在随意翻弄杂志的杨广生。杨低着头,脖颈细白的皮肤上,整齐的发尾下,那颗红痣旁边仍然有些印子,但已经消退大半,变得不太清晰了。

    可能我天生yin乱,只对性欲易感。和你zuoai舒服,就不生你的气。你卖卖惨,我不就让你当我助理了么。

    ……

    江看着那些个印子,像一个算对象怀孕日子来确定是不是自己种的多疑男友,推测那个淤血的痕迹大约形成了多久,是不是自己之前留下的。

    没有结论。他毕竟不是法医。

    江心白产生了一丝怪异的烦躁。

    飞机起飞的时候,杨广生盯住他:“啥感觉?”

    江:“没感觉。”

    “?”

    他的表情看起来确实很淡定,身体也很松弛。杨广生立刻觉得索然无味,不再理他了。

    因为确实不擅长起早,杨广生很快就打着哈欠带上眼罩,歪着身子,靠在江助理的肩膀上睡了。但是飞机开始穿云过雾剧烈起伏时,他仍坚强地醒过来,在眼罩的黑暗中握住江的腿,顺着突然紧绷起的大腿肌rou往上,摸到重点部位去。在感受到那里正如自己所预测的一样在逐渐充血后,就带着满意的笑容继续睡了。

    “哈哈哈!我就知道。”他说,“硬一路。”

    cao!这个傻……即使只是腹诽,江心白这回,却莫名犹豫着,把那个他最惯常用来骂人的脏字儿咽回去了。

    他想了想,换了另一个词:这个神经。

    这个神经病!

    江心白咬着牙,平心静气,清除思想。

    过了会儿,他也闭上了眼睛。他是习惯早起的,但的确不习惯颠簸。他有点头晕想吐,干脆睡觉。他在杨广生的桃子味道和飞行眩晕中,逐渐昏沉。

    ……

    海城也是会下雪的。

    这在他的记忆里是破碎又深刻的部分——有的部分破碎,有的部分深刻,虚虚实实。

    ……

    “真他妈会藏。以为找个荒山野岭的地方我们就找不到了是吗?”

    “照张照片,给他们跑路的爹妈看看。”

    有人拿起手机拍照,弟弟哭得很厉害。

    “他们,不是,跑路。”他穿着单衣站在门口,风吹得他说话说不利索,牙齿碰在一起,但还在尽力给对方解释着,“他们是去筹钱了。”

    “小屁孩儿……”

    “混蛋诈骗犯……”

    几个人围住他,推搡他,教训他。

    “我靠大哥!那谁发信息来了。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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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面几个人发出轰动的声音。

    “车祸!?”

    “怎么可能这么寸。假的吧?个叫什么。偷天换日?跑了吧就是……”

    一阵喧哗。

    “真的,是真的。‘天降大雪,机场高速突发连环车祸’,早点儿那个新闻你记得没?”

    “喂,小诈骗犯,你看这照片。是不是你爸妈?是不是?”

    一张车祸照片被怼到他面前。他看了会儿,一把打掉了那个手机。

    “我的手机!你他妈的……”

    他的脸被打回了一巴掌。

    “这就是那娘们儿的拖油瓶,那个小的才是姓李的亲生的。”一个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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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个人离开了他身边,弟弟的哭声变大了。

    他捡起地上一块沾着雪水的冰冷的石头丢过去。正好砸到了那人的脑袋。那个脑袋流血了。

    他被几个人按在雪地上揍。

    时间漫长。他眼睛肿得看不见了,鼻腔里都是血腥味,头也晕晕乎乎的,开始听不清那些人在说什么。飘落在他的脸颊上的雪化了,变成水痕在他脸上流淌。

    手机被他打掉了,可是那个照片却深深印在他脑子里。在这阵漫长的疼痛中,那个照片的映像就没离开过。因此,他甚至开始有点感激起这些实体的疼痛所带来的能够转移意识的麻痹感来了。

    “四百万啊!妈的老子现在找谁要?”

    他们下手更狠了。

    膝盖突然一阵剧痛。他听见自己无法控制地尖叫了一声。弟弟哭着说别打我哥哥,没人理。

    “干脆把这俩小诈骗犯都卖了,卖心卖肝卖肾,能收回多少是多少。”

    诈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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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跑路。

    车祸。

    都死了。

    他手里攥住了手边一块尖锐的石头,割得手疼的那种。

    “草!草!打死都他妈不解恨……拿不着钱还赔了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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