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笼【ABO、完全管束控制、道具】_第五章 眼中无情【失,尿孔入药,s】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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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眼中无情【失,尿孔入药,s】 (第2/2页)

汗,两腿绞缠在一起,不知疲倦的在床单上疯狂蹭动着,股间、小腹处已被磨红,泪水、口水又糊满了那张漂亮的面容,像一个犯了瘾的大烟鬼,狼狈又可笑。

    训导者们走近这个嗬哈喘息、发情到神智全无的小夫人,掰开他的腿。沈秋白身下的床单濡湿透了,后xue口两瓣xuerou凸出张合,像朵rou嘟嘟的花,泛着晶亮的光。也贪吃极了,一吸一吮着,将一小块床单夹在xue里不肯吐出。

    训导者们很满意看到这样一副情形,他们用情欲打熬这个不驯服的小夫人,就像熬一只鹰。尽管Omega远不如鹰有更矫健的体格,和飞向自由的翅膀,但是却时常面对着更酷烈的手段。

    “诶,醒醒神。”训导者们抻出那小块床单,沈秋白不甘的扭过腰索要。他们笑起来,拍了拍小夫人的脸。

    沈秋白看向他们,目光却无焦虑。训导者们早有准备,啧了一声,将冰按在他青茎小腹处。

    纤瘦的身体被冻得哆嗦起来,他的神智因此重返。他趴在床单上,疲惫难耐的喘息着。训导者们又将他的身体拽起,钳住他的两臂,将银盆放在他两腿之间。

    “体谅你今个儿训练累了点,就在床上尿吧。”

    他仍知晓难堪,却不敢难堪。随着训导者们的口令,沈秋白收紧小腹,水液流过那狭窄的洞壁,一种惊人的yin痒刹时从那小孔里爆发出来,像炸烟花似的,他眼前阵阵白光,腰肢一下子便酸软下去。

    “尿!”

    训导者一掌打在他后腰上,将沈秋白的身子重又打的挺起,按压着他的小腹,让水液不断冲击着那因药物变得过分敏感的甬道。

    “别矫情,以后你排尿都是这样了。”训导者拎起瘫软在他臂弯间,打着哆嗦的沈秋白,拖拽着他酸胀的身体,到盥洗室里里外反复灌水清洗干净,灌上香汤。又在他身前的小孔里插上金钗子,身后塞上雕花精致的阳势。

    “可别掉出来”,训导者手指伸进去,将那阳势使劲往里捅了捅,又为沈秋白带上金丝线垂坠的项圈、臂环。那些金丝线极轻,拂过沈秋白敏感多情的身体,勾起缠绵的情潮,春水从后xue中涌出,两腿间的肌肤都腻滑、湿润一片,金丝线黏贴其中。

    沈秋白被带到岑父面前。

    岑父坐在太师椅上,大马金刀,穿着一个对襟敞怀的金丝褂子,身后有侍从跪在一旁,为他捏肩捶腿。

    沈秋白被训导师们按着跪在他面前,两腿大张,纤腰低伏,臀部高抬,小腹因香汤鼓胀着,像怀了八月身孕。

    “很好看,很有母性的美,在他真正怀孕之前,都保持这个样子吧”,岑父赞许的点点头。“赏板子吧。”

    Alpha们认为,Omega的身体都是生来yin荡的,当他们承欢时,应当感到感激,也应到因为这具下贱的身体得到惩罚,通过赏刑将贞洁牢记心中。

    听到家主的吩咐,训导师们分站在沈秋白两边,各持一个紫檀木的板子,一下下的打向雪白的臀rou,在毫不留情的击打下,臀rou弹动,层层垒起,染上红霞。

    开始时,训导者们每打一下,便让他跪直,检讨一条不够yin荡,或是过于yin荡的罪孽。等后来,板子落得越来越快,落下的地方也变得无序,狠狠的打在他的鼓胀肚腹、纤瘦的肋骨,间或擦着他的面颊而过。

    沈秋白跪不住了,在训导者的钳制下,半软在地上,艰难的抬起头看向他的丈夫。他并不明白,他的丈夫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

    “沈氏!你竟敢直视夫主!”

    训导者一掌狠狠打在他的面颊上,将他打的跌倒在地上,脸上刹时便肿了起来,一时耳鸣眼花。

    “yin奴有罪,yin奴再不敢了,求老师惩罚,求家主惩罚”,沈秋白自知犯了大错,连忙膝行到岑家主脚下,额头抵在家主脚尖一旁,连连叩首请罪。

    岑家主抬起沈秋白的脸,见他一半脸肿着,发丝黏在面容上,额角都是汗,面色惨白,额头正中却被磕的一片殷红,几乎见血,催折之美几乎动人魂魄。

    他笑了起来,摸了摸沈秋白肿烫的脸,很是宽宏的吩咐训导者们,“他还小呢,再教教就好了,今天就算了吧。”

    “还不谢谢家主!”训导者们低声呵斥这个小夫人。

    沈秋白连连道谢,将脸拱到岑父两腿之间,讨好的拿舌尖拨开绸缎的寝衣,吞吐起那硕大、狰狞的阳物,使劲吞到喉咙口处,塞的他满脸是泪。

    岑父顺势将小妻子揽到怀中,沈秋白坐上alpha的身上,连忙上下挺腰侍奉,肿胀的xiaoxue夹夹合合,阳物的青筋摩擦过敏感的rou壁,一时又是痛,又是爽快。

    岑父捏住沈秋白的臀瓣,时不时掐捏着。

    年轻的小妻子的臀丘、股缝都被打肿起,层层红棱叠着红棱,肿得只剩下一层皮rou,仿佛下一秒便要全部破开,甬道内都因此又热又烫。甚至有几滴血,从血rou模糊的臀上,落在他褶皱的皮肤上。

    岑父是军旅出身,手劲远比训导者们要大,每一下都几乎把他的臀丘捏平。沈秋白痛得眼前一黑,几乎要昏厥过去,灵魂痛苦的呐喊着,在挣扎中缩成一个团,xue口反射性的一夹。

    “你咬紧我了。”岑父满意的更加重了手中的力气。

    漫长的性事中,沈秋白的呻吟里逐渐混入泣音,他的腰肢像是要折断一般,身体不受控制的瘫软下去。训导师们从两边钳住他的腰肢,继续牵引着他在alpha身上一上一下,后xue里难熬的yin痒,逐渐变为肿胀的涩痛。

    岑父半靠在床上,享受着年轻Omega的侍奉,他眼中情欲却仅有浅浅一层,目光依旧如鹰一般锐利。

    “小沈啊,你这孩子太不会作戏了”,他又抚了抚年轻Omega细嫩的脸,而后突然捏住他的两颊,“你这双眼睛太干净,有情无情一点藏不住啊。”

    沈秋白心中一惊,垂下眼去,身体颤栗不已。

    岑小姐缓慢从二楼的走廊穿过,走到岑父的寝房之时,便听到里面传来压抑不住的泣声,夹杂着重物打在皮rou上的声音。

    她恍若什么也没听到,步子未有停留,回到了她自己屋内,坐在露台的躺椅上,拿出平板电脑放在膝上,又拨出了一个电话。

    “小姨,你帮我把老头子支出去几天。你也知道,我们俩相看两生厌,回头再吵起来喽。”她开口笑嘻嘻的,一股子玩世不恭、无法无天的架势,倒是很符合她纨绔大小姐的性子。

    “怎么?你又打什么鬼主意。”电话那端的女人问她。

    岑小姐哼了一声,手指在平板上敲出一连串的密码。“我能打什么鬼主意,看我爹新娶的小老婆不顺眼喽,老头在这儿我多不好发挥。”

    “你也不小了,该成熟些了”,电话那端的女人笑了笑。

    岑小姐也笑了下,语调依旧是那副混不吝的模样,仿佛又不尽如此。“小姨,老头可还老当益壮呢,家里要是再多一个流着沈家血的alpha多不好不是?”

    电话那头,女人没有说话,岑小姐气定神闲,静静等待着。她偏转头,看向楼下庭院中的重重灯火,端起一杯鸡尾酒浅酌了一口。

    她膝上,平板的网页终于加载完毕,屏幕亮起,露出一个满脸是泪的面容,依旧如那冷江一般,却是芦花飘零。

    正是沈秋白。

    在今日清晨,岑小姐离去时又去了一趟二楼主卧。在两个屋子内,天花板上,都安上了针孔摄像头,正对着那些满是yin欲和凌虐的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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