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笼【ABO、完全管束控制、道具】_第十二章 探伤【治伤后X,膀胱灌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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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探伤【治伤后X,膀胱灌药】 (第2/2页)

开盛放。

    他的面容半掩在锦被中,呼吸悄悄乱了。

    在岑小姐的手指之下,他xue口肿出的那朵糜红rou花,也怯生生的颤动。

    石头再打磨,也不是能放进皮rou里的东西,何况要将其插在身体里舞动。昨日那场yin舞,使得沈秋白后xue里全都肿透了,甚至xue口都坠了出来。

    那朵yin靡的rou花,和沈秋白清冷的模样很不相符,肥嘟嘟、红艳艳的,上面还有着晶亮欲滴的水光。

    岑小姐不敢看了,抿着唇,脸也偷偷红了。

    她逃避似的,先绕过沈秋白xue口,将他身上的鞭痕都上好了药了。只是终究要为他xue里的伤口上药。

    她试探的将手指伸进去。

    从前她也有过男伴,不是没在情浓时给他们抹过润滑油,她对于Omega们后xue里的触感并不陌生。

    但……或许是他xue肿的太紧了,也或许是因他正发着烧,里面的温度太烫了,她手指伸进去便忍不住一颤。

    那热意仿佛顺着她的手指传递过来,将她整个人烧起来了,她不必看就知道自己面颊一定也烧红的厉害。

    那xue涌动着,像是会呼吸一样,缠裹着她的手指夹合,紧的不能寸进。上面细微的伤口,也轻轻吻在她手指上。

    这是被调教的烂熟的身体,只要一点火花,便会无可救药的潮涌。

    沈秋白也察觉到了身体里的变化,垂下眼睛,将晕红的面颊藏在枕头里。情动使他的口微微张合,在继女的手指下喘息。

    或许是遗传了暴虐的基因,也或许是alpha们本性恶劣。岑小姐注视着沈秋白的瘦削的脊背,隐隐明白为了父亲总是那样粗暴的对待他。

    此时他半伏在床上,露出一截纤细的脖颈和白皙的下颌,便是情动时也显得三分清冷,想要他攀上yin靡的色彩。

    而他的身体遍布被凌虐的红痕,两腿之间,那秀气的雀儿微微探出头来,上面嵌着只金蝉,薄翅上水光潋滟。

    他有一种诱人攀折的美。岑小姐忍不住想,父亲确实对他太不上心,他白皙的身体分明更适合水晶饰品,通透就像他的眼睛。

    岑小姐压下心中幽微的情绪,将手撤了回来。

    她看到沈秋白身前小腹处也隐有伤口,岑小姐轻轻扶着沈秋白的肩,将他转动过来,为他上药。

    自从昨夜被岑父粗暴cao干过,沈秋白的身体便仿佛被巨石碾过,轻轻一动,便酸疼的厉害,行动也显得僵硬。

    岑小姐知道,那是被cao狠了的缘故。

    她摘下一次性手套,在手心倒上活络油,两手搓热,轻轻覆在沈秋白腰上揉按起来。

    这原本该是一对爱侣欢爱过后,alpha爱人该做的事情。而如今她却在父亲和他妻子欢好后,替继母做了起来。

    岑小姐心里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疼……”

    她感到手掌下轻微的躲避,低下头看向沈秋白。

    沈秋白抬眼望了过来。他的瞳色比别人浅,像一只不好讨好的猫。分明想要撩拨人,却偏又不肯在人掌心打滚。

    “疼……”他又轻声重复,垂下眼去。

    岑小姐看到他轻轻咬了咬唇,唇色不知何时又红了起来。像新熟透的樱桃,清透的殷红,触感看起来则水润弹软,让人很想上去咬一口。

    而他小腹微微鼓起,像是一只蚌,用雪白柔软的rou,孕育着一颗珍珠。

    她心头升起了一点火焰,烧灼的她焦躁起来,想要做些什么。

    她知道,那火叫做yuhuo,可她偏偏什么都不能做。

    训导者们轻轻叩门,走了进来。

    岑小姐回头望去,眉目间隐有被打扰的不耐烦。

    “夫人该上药了……”训导者急忙解释,举起拎在手中的药袋。塑料密封袋子里,褐色的药液晃来晃去。

    训导者眼神微瞥,看着沈秋白赤裸的躺在岑小姐面前,神色半点不动。

    岑小姐腾出位置,轻轻扶着沈秋白坐起来。训导者走过来,半蹲下去,拿出酒精棉,细细擦过沈秋白的青茎。

    沈秋白青茎上原本便有伤口,是昨日被岑父大掌揉捏出来的,酒精落在上面微微刺痛。而后青茎里的金钗被抻出来,那擦过酒精的橡胶管,也缓缓的送到那狭窄的甬道中。

    “夫人,想象排尿的感觉。”

    流程早已演示过无数次,这话原本是不必说的,可训导者偏偏说了。

    有训导者的时候,到底和只有两人时不一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背德偷情的幻视感,使沈秋白的面颊越发红。

    微红略褐的水液顺着橡胶管排了出来,岑小姐瞧见了眼神沉了沉。她揽在沈秋白肩上的手不由微微使力,轻轻将他拥在怀中。

    训导者又换了根密封橡胶管,将微褐的药液挤进去。

    小腹昨日被岑父大力揉按过,里面一根根的绒毛仿佛被揉捏成了一簇簇粗针,不时扎在内壁上,痛得他坐卧不宁。

    那狭窄甬道被长驱直入、捅进捅出的痛苦,已然在谙熟中变得微小。可刺激性的药液进入,却使原本便疼痛的膀胱,如同被刀割。

    沈秋白忍不住缩起身子,蜷在继女怀里。他咬住唇,忍下痛声,偏转头将面颊埋在沈秋白颈间。

    “别咬自己。”岑小姐轻轻将手指放在他唇角,拦下他给自己再添新伤的动作。可他又如何忍心咬她,轻轻含住继女的手,舌尖碰触在上面。

    继女柔软的发丝抚在他面上,让他面颊变得和心里一样痒。他沉耽于这柔软的怀抱中,少女的馨香萦绕在他鼻尖,燃烧起无尽飞蛾扑火的力量。

    “如果我们是以别的身份遇见的就好了……”

    在人前,沈秋白低低开口。

    她是这世间最慈悲的爱侣,只可惜他是她父亲新娶的小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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