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情妾意_我刚洗好呢,你不来啊?(幸得郎情妾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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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洗好呢,你不来啊?(幸得郎情妾意) (第1/2页)

    宁真只看那一眼,眼睛便红了,他抖着手翻开折子。

    全部是李铮手写的。

    说是聘书,不如说是一封求婚书。

    聘书第一页写着李铮的姓名年纪、家中情况。

    第二页写了李铮如何喜爱他,如何心疼他,日后要对他好,不让他吃苦,不让他受欺负。

    第三页写了自己从何处学的玉雕手艺,以后还要开店做生意,让他当老板,自己给他雕玉打工赚钱。

    第四页……

    ……

    最后一页,宁真几乎是哽咽着一字一句读完的。

    思及初遇,郎君霞姿月韵,顾盼神飞,遂望之倾心

    自此弥足深陷,抽身不能,心系卿卿一人

    虽阴差阳错,晚至一步

    然幸得郎情妾意,深情与共

    今特来求娶

    愿郎君勿负真心,与吾早日喜结良缘,永赴琴瑟之好

    念念

    夫李铮落笔

    短短几句,便让宁真的眼眶盈满了泪水。

    李铮拥他入怀,也悄然红了眼,埋在人颈边深深嗅闻,两个身子之间严丝合缝。

    他哑声解释道:“我先前以为你的户籍转来了家里,跟李长远结了契。前几日听娘说起,才发现你还未落籍,你的户籍从你家转出后,一直暂挂在官府。

    “我满二十后去官府办了出户,因着我是玉匠,便以杂户的身份落在村里,单个成一家。

    “宁真,你可愿与我结契,落在我的户薄上?”

    未落籍,便算不得是李家人,宁真还是自由身,而不是什么冲喜的媳妇。

    何况与李铮结契……宁真怎会不愿意?

    回想起最后一页文书,宁真的泪簌簌掉落,偏偏他睁大双眼,执着问道:“聘书上,说得可是真的?”

    李铮搂紧了他,掷地有声:“字字句句皆是肺腑之言。”

    得了肯定回答,宁真这才敢闭上眼睛,泣不成声。

    李铮想让他发泄一番,不曾想哭了许久还不见停下,他心道不好,眼睛可别哭坏了。

    “再哭岂不是成了泪人?”李铮轻声哄他:“若是反悔也晚了,我可不答应,看了我的聘书,就得跟我结契。真哥儿,什么时候签字画押?”

    宁真立即推他一把,抽泣道:“你这人,我又没说不愿意。”

    “完了,内伤了,”李铮弓起腰背假装吃痛,煞有其事道:“怎么办,需要亲个嘴才能好。”

    宁真顿时笑出声,他擦了两下眼角,嘟囔着:“能不能有个正形。”

    见他笑了,李铮终于松口气,拿手帕细细给他擦干净泪水,眼周一圈嫣红嫣红的,都哭肿了。

    “莫要再哭了,来,让郎君亲一口。”

    在李铮低下头之前,宁真率先扬起下巴吻上去,带有热气的唇舌格外主动,勾着比他粗一号的舌头舔舐,舒服得不时发出几声低吟。

    这个柔情蜜意的吻持续了好久,久到李母过来敲李铮的门:“你嫂子下山请郎中,怎的还没回来,你去看看,别是路上出了意外。”

    宁真抽离变得麻木的舌头,顿觉有些头晕目眩,他把额头抵在李铮肩上小口喘气。

    李铮闷笑两声,得来两锤没什么力气的拳头。

    他回应门外:“知道了,放下手里活就去。”

    李母嘀咕着回去大儿子房间,焦灼的她并没有发现李铮放着隔壁的房间不去,居然在卧房里做活。

    李铮叮嘱宁真:“你在我这屋待着别出去,等我回来。我去叫个朋友将郎中带到山上来。”

    宁真捏着那份文书,点点头,“知道了,你莫要慌张,天暗了路不好走。”

    “放心便是。”

    李父干完活回家后得知白天发生的事,果真发了脾气,勒令宁真搬出去,李长远病好之前再不能跟他住同一间房,而后将刚苏醒过来的李长远好一顿骂。

    郎中看过之后说吐出的是淤血,近来李长远神思忧虑过重,火气逆行,又妄动欲念,阴阳不调,幸好那两口淤血吐得及时,不然脸上就不止长两三个火疖子了。

    李父庆幸还好没被打出个好歹,不然他指定将李铮教训一番。

    李长远顶着肿成馒头的脸反对:“家里又没有多余的屋子,你叫他去哪里住?”

    李铮这会儿才搭腔:“我可以在做活的房间再搭一张床,嫂子睡我的床不就成了。”

    “你是他小叔子,怎么能……”李长远吵嚷起来,“不行,我不准!”

    李父一拍桌板发怒道:“俩都是男人,难不成还有什么授受不亲的规矩?你不准多嘴。”

    “真哥儿,去收拾东西,搬去你小叔的房间,莫要搭理这脑袋挂在裤腰带上的玩意儿。”

    宁真东西不多,收拾得很快,他打包好衣物,又把藏在炕下小洞里的荷包悄悄装好,李铮帮他卷起被褥,一前一后出了门。

    李长远在后面跟他爹吵架,吹胡子瞪眼的好不热闹。

    李铮将原先床上的被褥抱去隔壁,一层薄薄的木板平铺在几张凳子上,再铺上被褥,一张简单的床便搭成了。

    夜里凉气重,睡这儿稍有不慎便得风寒,宁真皱着眉帮忙抻床单子,小声道:“晚上你还是回去睡,这里根本住不得人。”

    “自然,”李铮朝他眨眨眼,指着一旁打开的窗户说:“你看那边。”

    宁真顺着看去,那边窗户外,竟是李铮卧房里的窗户,两处相隔极近,中间那道窄缝连人都只能侧身才能穿过,在通道前后堆满柴火后,根本看不清里面有什么东西。

    若是把两扇窗户全都打开,李铮几息之间便可在两间房内自由进出,再也不用跟之前一样担心会撞见人,也能多睡会儿觉,不再那么一大早起了。

    当晚,宁真清洗好自己回房间,看到了光明正大躺床上等他的男人。

    李铮拍拍床铺,柔和的烛光下,原本有些凶的眉眼平添几分温柔,“快来,等你有一会儿了。”

    宁真把换下来的衣裳扔在门边,插上门便快步往床那边走,走得心急于是小跑起来,根本来不及爬上床,只到了床边便朝李铮扑过去。

    早早张开怀抱的李铮将人抱了个满怀。

    这间卧房在东边,李父李母住在堂屋的西边房间,中间是堂屋,东边的则是厨屋,李长远睡在隔着院子的对面卧房。

    离他们都远得很,完全不怕不小心泄露什么声音了。

    李铮感受到宁真的好心情,先捏着他的脸亲了一口,而后逼问道:“签字了么?画押了么?”

    宁真红了脸,埋在他怀里:“用你桌上的红泥,印了指印。”

    李铮当他只是盖了指印,想了想说:“这样也行,在哪儿呢,快给我看看。”

    “别看了,我刚洗好呢,”宁真拦住他,眼里水光泛滥,跟要哭的神情还不一样,若有似无的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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