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鼎_第一章:重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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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重生 (第1/1页)

    岐奕山不想活了。

    他的丹田、经脉俱碎,现在比个凡人还要不如。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岐奕山站在万决山巅的断崖口发愣,身上的白衣被呼啸的风卷的乱转,他要使出十分力气才能钉在原地不被吹走。

    他三月前还是这方天地最炙手可热的年轻修士,二十金丹,五十元婴的传奇传遍了修真界,可如今……岐奕山蹙眉,又忍不住想发笑。

    他怎么就活成了这个样子!

    昨天连日常打扫的仆从都能把他压在身下,凑在他肩胛拱来拱去,还说着自己也可以伺候仙人的浑话,他竟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对方只是一个区区练气三阶的下等修士!还是寰决听到动静才闯进来把人杀了。

    他回味起那种无力就想笑,他从狗窝里爬出来一点点变成冠绝古今的天才,兜兜转转好像又变成了当年街上捡垃圾吃的乞儿。不如去死吧,他怎么不晓得自己遭人算计,但输家就是输家,只是他不堪受辱了。

    岐奕山看见有个黑点出现在上来的山路那,他知道该跳了,再晚一会这崖怕是跳不成了。

    他没什么留恋,身子往后一倒就下去了,像一个断了线的风筝。

    “师兄!!!!!”

    “大师兄!!!!!”

    他听见来人们凄厉的呼声,反而笑了。他从前笑得极少,惯是一副面若冰霜的样子,只有俯着看才会显得柔和了点。

    哪怕是和自己做的时候,寰决想起岐奕山被顶得蹙眉,低头死抵着喉头也不愿哼出一声的样子。

    他从未见他笑过,除了现在。

    寰决看着岐奕山像一朵舒展开来的山花,笑得那般释然,他的心也被这一笑勾走。

    待着岐奕山往下坠,他的心也摔了个稀巴烂。

    他伏在崖边像是刚从水里被人捞上来的人,冷汗簌簌得下,眼前一阵阵地发晕,心脏好像从内里皲裂,痛得人难以呼吸。

    岐奕山可不知道这些,知道了他也无所谓就是了。他没有什么主角光环,也论证不了什么跳崖不死定论,他就像一个垃圾砸在地上,普通的死了。

    除了很痛。

    好痛。

    他意识沉在一片静谧的海里,被黏腻的、浓稠的黑色往下拉,但难以忍受的疼痛刺着他乱颤,竟是一猛子从那黑色的海里跃升,撞开了一片光亮!

    岐奕山大口喘着粗气,还没等面前的事物定焦就先被身体里一根guntang的硬物顶得往前一趴,一声娇哼从嘴里溢出。岐奕山还没有完全控制住这句身体,听到自己口中发出的yin靡之音,浑身僵硬,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算了!

    他感到身下人听到了,也是一僵,但随即他发现插在自己体内的那根东西好似又壮大了一圈,让原本适应了些的xue道再次变得晦涩紧绷。

    妈的。

    岐奕山死死咬着嘴唇,终于是控制住没叫出声,眼睛也终于定焦成功,看见自己正浑身赤裸的坐在一个男人身上,身下的人不就是寰决那小逼崽子。

    身下的男人只停顿了一下,便开始本能地抽动,他的意识好像不太清楚,像野外求交配的野兽一样发出欲求不满的低吼,便控制着自己扣在岐奕山腰上的双手发力,使力举起岐奕山上下,配合自己钉入他身体里的大根顶进更深处的花心。

    岐奕山被顶得痛的一激灵,只觉得意识清醒无比,连脸上的飞红都被这一顶退了三分。

    但寰决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只疑惑刚刚还顺畅接纳自己的洞xue怎么突然变得这般行事晦涩,便直直地盯着和人交合的接口,想着再来一次看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岐奕山顿觉不妙,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就感到身子又被寰决举了起来,他清晰地感觉到那根guntang的东西拔离自己的后庭,和依依不舍的软rou分离发出啧啧的水声。

    “寰决,你…啊——!”寰决忽地松手,岐奕山因着重力狠狠地被下方矗立着的庞然巨物插入,“唔…啊……哈…”

    他刚刚休息了不到几秒的软rou又被迫吸着寰决的yinjing,窄小的洞xue因为刚刚异物的退出本就又回缩了些许,猛地被这样进入,无可避免的裂开了一道口子流出泊泊的鲜血。

    这一套下来岐奕山本就褪了三分红的脸变得煞白,远山般清朗俊逸的脸上再没有什么yin靡的感觉,如雪一样的眉峰蹙成一团,竟是带起了浓重的杀意。

    身下人对此毫无觉察,只感到本来艰涩的通道突然自己流出了一道热流,让下面难捱的guntang男根不再有被壁rou抗拒的感觉,顺势起身把身上的人拉了下来,他要寻个更好抽动的姿势。

    岐奕山被他猛地一拽,整个人被抱进一个guntang的怀抱,寰决粗重的呼吸喷在他雪白的肩胛,热红了一片。

    岐奕山杀意更甚,本能捏诀凝聚灵力想凝一把小剑在手上捅进这个人的脖颈。但他突然想起。

    自己不已经是个废人了哪来的灵力?

    但手上忽的凭空出现了一把半透明的小剑,冰凉的灵气触感从他指尖丝丝缕缕地攀升。

    岐奕山一愣,这是?

    他还没来得及思考,就感觉到背被人贴在冰凉的墙面上。寰决与他稍稍拉开距离,粗重的炽热呼吸从脖颈喷出,一路移到头顶。岐奕山突然发现自己被寰决从床中央抱到了床的最里面,贴着墙壁的地方。

    他整个人被寰决贴在墙上,寰决立着身子半跪在朝里的床上,两只手从抱着岐奕山变成了把他按在墙上的姿势。调整好姿势,寰决再也抑制不住抽插的欲望,因为一番动作滑出嫣红xue口半截的狰狞器具重新在疆土驰骋!

    岐奕山被顶得手一抖,小剑差点掉出去,寰决的头从开始动作就又佝下来贴在他的脖颈处磨蹭,岐奕山的身体被迫跟着他快速顶撞的节奏在墙上上上下下,滔天的杀意也被刚刚的愣神和体内去而复始的快感冲烂。他只能先死死咬住嘴唇,遏制下快要溢出的娇喘。

    但人还是要杀的,他管不得探究灵力如何回来的,就直接抖着手要把小剑插进寰决的后心。

    可当他剑尖擦着寰决肌肤还未见血时——一股熟悉的感觉传遍全身,他浑身上下的经脉都肿胀异常,叫嚣着他只要再进一步就全部爆裂开来,让他爆体而亡。

    岐奕山只觉得头皮发麻,他突然想起来了,身前人神志不清但yuhuo难捱的样子、抗拒他杀他的身体——这是一年前他被下炉鼎之术被迫与寰决第一次交欢的时候。

    可他明明从万决山巅跃下自决了!

    所以他这是,重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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