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Y (第2/3页)

完，说：“如果这真的是一个人做的，那他真有够小心的。”

    家暴的小偷，死于高空坠落；强迫妻子和女儿卖yin的皮条客，死于意外触电；普通职员死于酒精中毒，调查发现其家中贴满了偷拍猥亵迷jianian女人的照片；私企高管死于泡澡睡着溺亡，调查发现是某恋童俱乐部的成员，多次猥亵侵犯幼童；美容店老板死于心脏病发，死亡后妻子发现其从事拐骗强迫性质的非法代孕，进行了举报。

    如果这些人的死亡背后都有一个人做推手，那么这个人实在太过缜密，而且这些死者的罪行，难怪他被称为代罚者。

    这让程啸歌想起了一些往事，嘴角用来掩饰的习惯性的笑意倒是真切了些。

    “放心吧警官，我会尽我所能帮忙的，从这几年的教育里我已经彻底明白了我的过错，人是不能代替国家机关进行审判的，打击违法犯罪，作为公民我义不容辞。”

    程啸歌笑容满面地说，他的言辞诚恳，可李警官不知道为什么听的十分怪异，那种莫名的不安在胸腔里酝酿，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对了，我能问一下你们是怎么确定这背后有人在计划，这看起来毫无关联。”

    “是一位受害者……死者的家属告知我们的，有人指使她掩盖谋杀的证据，还有些家属在我们的反复询问下透露了一些真相，但并不确切，后来又矢口否认了。”

    想到那些人的罪行，李警官也有些说不出受害者三个字，尤其是当着程啸歌的面。

    程啸歌当年也是杀的这些人，可他比现在的幕后凶手张狂的多，每杀掉一个就会在尸体的心口留下十字划痕，可惜他清除证据十分到位，被抓时是一口咬定自己只是模仿犯罪，所以最后只能指控他是一起案件的凶手，在律师还有原告家属的放水之下，被判有期徒刑七年。

    “是谁？”程啸歌饶有兴趣地问，“总之不会是第二个。”

    程警官下意识地问：“为什么不排除第一个？”

    “那看来是第一个。”

    “不……”

    李警官辩解，但看着程啸歌的眼睛，又忍不住沉默。

    “被打怕的狗，哪怕人都死了还是忍不住去尽忠，可怜。”

    程啸歌似叹似笑，不过他无意讨论在这时候讨论什么复杂的人性，给出了建议。

    “他们一定会有某个共通点，而背后的人就是通过这个渠道知道这些人这些事再下手，人不是万能的，不会凭空听到消息，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最好查查互联网的痕迹，比如什么心得交流论坛，我也会尽量帮你们打听的。”

    共通渠道这些警方也想过，但是没什么排查结果，听到程啸歌的话，李警官就知道当年他一定是潜入了某个论坛，而选择了猎物下手，不过他没追问什么，只是点头道谢，留了自己的联系方式，离开了喧闹的酒吧。

    程啸歌站在二楼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眼神冷凉。

    有人敲门进来汇报情况：“啸哥，已经处理好了，为了他的妻儿着想，他会自我了断的。”

    程啸歌将手里的珠串放在了桌上，淡笑着说：“阿关，我手上沾了这么多血，死后也该下地狱吧。”

    阿关不知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站着。

    “下地狱也好，正好和那些人打招呼，我拜佛不为我赎罪，八年了，小雅若是重新出生，也该八岁了。”

    程啸歌捻起珠串，念了声佛偈。

    阿关没吭声，不管是什么安慰都苍白，他想起那个眉眼灵动会抱着程啸歌撒娇的小丫头，又想起她被发现时浑身青紫尸身僵硬的惨状，不忍地闭眼。

    “这些事去调查调查，一点蛛丝马迹也不要放过，我要找到这个人。”

    “好。”

    五月一日，大学城前人群往来如织。

    桑青拒绝了室友们一起外出旅游的邀约，戴着口罩坐上公交车，去往了目的地。

    有女生在偷偷拍照，桑青避过了镜头，凝视着地板上的雪花似的白点。

    下车前有人大着胆子来要了微信，桑青说了声抱歉，离开了拥挤的车厢。

    日光流动在他黑眸里，纤长的睫毛轻颤，遮盖住了脏污的阴郁。

    当钥匙刚刚转动开家门的时候，桑青下意识的感觉到了不对劲，侧身贴着墙壁，藏在袖子暗袋里的刀悄无声息地滑到他的手心。

    “警惕心很不错嘛。”

    带着些懒散笑意的声音从屋内传来，转角走出个男人，手里端着一次性纸杯，还朝着桑青晃了晃，礼貌地问：“喝水吗？”

    桑青看着眼前的陌生男人，男人穿着宽松的T恤，却遮不住好身材，饱满的胸肌被勾勒的若隐若现，转过身时牛仔裤包着的屁股分外惹眼。

    “你是谁？”

    桑青没有因为男人背过身的动作而放下戒备，反倒是更警惕，这个男人就这样进了他家，甚至敢把后背露出来，证明他并没有太防备他，或者说，根本不把他当做威胁。

    尽管这个人在透露着无害的气息，可是桑青却在他身上嗅到了危险的味道。

    “程啸歌，你应该知道我，这么紧张干什么，把手里的刀放下吧，喝口水。”

    程啸歌笑眯眯地说，越过桑青贴心的帮他把房门关上，给他倒了杯水。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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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青自然地把手里的刀拿出来放在了茶几上，摘下了口罩。

    “你长得真不错，名字也挺好听的。”

    看见桑青的脸，程啸歌没有掩饰自己的欣赏和惊艳，这张脸漂亮的如同被白玉雕琢而成，一点也看不出像个连环杀手。

    桑青客气的回应：“你也不错。”

    桑青并没有喝水，他动作看似放松的躺在沙发上，但其实每一块肌rou都在暗中蓄力，眼神看过程啸歌的身体，状似欣赏，那些阴暗的念头在脑海里闪过，他的舌尖顶着上颚，掩藏着意图。

    “想着在我身体哪块地方捅一刀吗？”程啸歌笑吟吟地提醒，“下次想这些的时候，眼神不要太暴露了。”

    “我就不绕弯子了，警察在找你，你知道吧，代罚者。”

    “不好意思，我没听懂。”

    桑青表情困惑，仿佛对程啸歌说的话一无所知。

    “你的尾扫的不够干净，不是所有人都善于隐藏秘密，有人会为此愧疚，有人对垃圾也念念不忘，独狼迟早是会被狩猎的，我认为你知道我，那你也应该知道我被判了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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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来告诉我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吗？”

    桑青的手指把玩着那把小刀，眸色晦暗深沉。

    “不，”程啸歌转动起那串佛珠，“我是来让你不要重蹈覆辙。”

    “就算是五年，也很漫长啊。”

    桑青想了一会儿，喝掉了那杯程啸歌给他倒的水。

    程啸歌满意的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