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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第2/4页)
进了那扇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房门。那是他第一次嗅到与众不同的Alpha信息素,和那些没礼貌的家伙并不一样,而是一股淡淡的、沁人心脾的清香,就像——就像别墅楼下那棵繁盛的樱花树,在春夏之际开满枝头,朵朵花蕊散发出诱人的芬芳。 “小须老师,你还好吗?” 八俣远吕智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晃了神,接过对方递来的茶杯,不自然地擦掉额角细汗:“我没事。您刚刚说什么?” “喝口水缓一缓,您好像有点中暑了。”八俣远吕智意有所指地看了看茶杯,上面还飘着樱花花瓣和茶水洁白的细沫:“我去开空调。” 他起身从须佐之男身旁走过,樱花的香气更加浓郁,让Omega一时分不清那到底是来自面前的花茶,还是从那人袖口传来的气息。他匆匆抿了口茶,可身体却更加燥热,他的呼吸渐渐粗重,异样的感觉从腹中升起,伴随八俣远吕智清冷好听的嗓音,将他彻底拖入失控的黑暗。他感到自己攀上了一具清凉的身躯,像久旱的土壤遇见清泉,仿佛求生本能,让他不住靠近…… 一股刺鼻的焦糊味打断了须佐之男的回忆。 镜中人面上的水珠已经蒸发干净,他看着自己的脸,怔愣了几秒钟,猛然想起那半张正小火慢煎的牛排。他连忙回到灶台旁关掉煤气,小心用铲子将牛排煎糊的背面翻过来,叹了口气。 这块rou已经不能吃了。 须佐之男煮了剩下那枚生鸡蛋当作晚餐。他一边咀嚼蛋清,一边定定望着人事部发来的短信:以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他真的能顺利入职、日日加班,在繁忙的工作通勤中把孩子健康地生下来吗? 想着想着,一个更加现实的问题兀地将他心脏沉入谷底。日本的工作圈子说大不大,说笑不小,但万一他就碰见了那个男人呢?他显然已经彻彻底底得罪了人家,如果被发现,先不论工作能否保住,他不敢想象自己被发现后将要遭到怎样的报复。 思考良久,最终,须佐之男依依不舍,又毅然决然地回绝了录用通知。 【七】 “自己一个人呆在这里……还带着孩子,很辛苦吧。呼——把脸转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须佐之男。” 时隔多年,那具清凉的、樱花味的躯体再次压在须佐之男的身体上,伴随着时深时浅的挺动,将他身为Omega的那部分器官激得抽搐。rouxue极尽所能地纠缠来客,每次被进入时便拼命地吮吸上去,又在性器撤出体外时恋恋不舍地分泌水液,很快便让交合处发出粘腻悦耳的水声。 “你是……怎么……”被轻轻叼住了喉咙,须佐之男几乎发不出动静,理智让他抗拒对方的触摸,可本能却驱使他一次次将腰臀递到八俣远吕智胯间:“你……不该和我……” Omega的反抗软绵绵的,被Alpha轻笑着化解,继而咬上那两片温热柔软的唇瓣。与此同时,他开始凶狠地挺动腰胯,报复性地将一整根yinjing捅上记忆力能让须佐之男颤栗的位置,色情又下流地调笑道:“是你先用信息素勾引我的,小须老师,你当时可比后来坦诚多了,拉着我的胳膊往我怀里钻……醒过来又不认账,甚至——唔,还带着我的孩子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是我哪里让你不满意了吗,嗯?说话。” 讲到最后,Alpha的语气染上了几分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愠怒,他开始抛弃绅士的风度,像头欲兽般卡住须佐之男的腰身,将性器一次次撞在腔口两片柔软的rou瓣上。许久没有被如此粗暴对待,须佐之男当即发出一声惊惶的喘叫,他侧过头躲避八俣远吕智的嘴唇,却被对方更用力地掰回下巴狠狠亲回去。 一阵酣畅淋漓的唇舌纠缠后,八俣远吕智抬起头,细细打量须佐之男的面庞。比起在东京做家教时生涩的学生模样,此时的须佐之男透着一股成熟的气息,生活的艰辛让他瘦削的下巴更加锋利,如果穿上一身得体的西装,他会是、也本该是职场的佼佼者之一,而不该屈居于这么一个狭小的公寓,甚至不敢去找份像样的工作维持生计。 想起那叠不露脸广告的底片,八俣远吕智又好气又好笑。可怜的小傻子以为这样就能瞒天过海,可他是品尝过西装下赤裸rou体的幸运儿,可以说是——日思夜想,食髓知味。 室温逐渐升高,信息素的香甜交织弥漫,两具美丽的身躯同样交叠在一起,如同打斗般撞击纠缠。八俣远吕智能感到须佐之男逐渐沉溺于性爱的滋味,xuerou不断吸附在他下体上,Omega金色的眼睛也失神涣散,随着身体被一下下顶起的动作隐隐上翻。一些细碎而欢愉的呻吟从须佐之男口中泄出,在八俣远吕智最后用力抽插的几个来回,他自暴自弃般绷紧了小腹,连带后xue也将性器吞进更深的地方。 “嘶……” 一股热液扑在guitou上,刺激得八俣远吕智差点当场缴械,他咬紧牙关抬头直起身板,用力做了几个深呼吸,隐隐有青筋在额角暴起。等他终于平复,抬眼一看,须佐之男半个身子都朝床沿侧歪过去,只是依旧陷在杂乱床榻中,像只振翅欲飞却被蛛网困死的蝴蝶。 被接连撞在敏感腔口,几分舒爽从酸麻腰部蔓延到四肢百骸,此时的须佐之男只剩下睁开眼睛喘息的力气。因此在八俣远吕智把他抱起来揽进怀里时,他放弃了抵抗,任凭那根粗壮的东西再度撬开隐秘的洞口,硕大前端刚好卡进生殖腔;一条湿热的舌头挑逗似地舔上后颈,Omega被弄得眼眶发热,泪水在jingye播洒入体的那一刻同时滚落下来。 捂着湿漉漉的腺体,才从高潮余韵中回过神来的须佐之男,从未如此痛恨过自己的性别。 八俣远吕智的器官依旧蛰伏在肚子里,刚射进去的jingye稠得像蜜糖状的奶油,在重力作用下将他小腹坠得又痛又胀。 空气中的旖旎气味还未褪去,房间里静悄悄,只剩下两人并不同频的呼吸。 须佐之男跨坐在八俣远吕智腿上,二人四目相对,最终还是八俣远吕智先败下阵来。他配合着须佐之男的动作,将水淋淋的性器从xue中抽出,一大片透明与乳白混合的液体顿时顺着yinjing的方向外泄,将暂时无法完全闭阖的roudong衬得更加yin靡。 甫一脱离桎梏,须佐之男就忙不迭地想要爬下床,但八俣远吕智长臂一伸,精准地卡上他的手腕——也差点没拽住。这个Omega的力气大得惊人,如果不充分运用自己的生理优势,饶是作为传统意义上相对优越的Alpha,八俣远吕智估计也很难能将人控制住,因此他半烦躁半无奈地将信息素释放得更多了些,情色意味过分浓厚,让须佐之男只挣扎了几下,便又瘫软地趴在床边,最终被八俣远吕智搂着腰卧回榻间。 “别乱动,让我抱抱你,须佐之男。” 樱花的香气萦绕鼻尖,里面的欲望意味却偃旗息鼓,一点点麻痹了须佐之男紧张的神经。他放缓了呼吸的频率,目光落在Alpha白皙的胸膛,细密薄汗附着其上,隔着这层皮rou与重重骨骼,他好像能听见对方的心跳。 “须佐之男,我找了你好久。你当时为什么不辞而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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