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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着mama (第2/2页)

又泯灭在她的记忆里。

    她或许也是被mama爱过的,在那遥不可及的过去。

    钟隐看着自己的手指,和女人如出一辙的细白,抚摸在女人身上像摸另一个自己。她们的长相相似到了可怕的程度,然而钟隐的眼角总是有着锋利的弧度,刘海下眼神避着人。

    钟隐的手指无声地从领口溜进去,手下的皮肤细腻柔滑,往下是起伏的乳rou。手指停在了起伏处,钟隐感受着那隐秘的沟壑,陷进去的触感奇妙又诱人。

    她心跳悄悄快了,腿心的某处慢慢有液体渗透出来。她直起身来,外面传来一声隐约的动静。

    少女站在客厅里,手指拽着校服的裤腰,一点一点往下拽。月光被窗框出莹白的长条,落在地上,落在少女匀称的腿上。

    钟隐微微并了并腿,内裤已经濡湿了。她沉迷地嗅着指间,还留着一丝mama胸口的气味。她的舌尖像是追击的蛇般缠着那缕气味,把手指舔得湿漉漉的。

    她将手指放在内裤上,停在中间的缝隙口,慢慢地揉。mama无知无觉的睡颜就在眼前,只要她一睁眼,就会看到自己的女儿光着下身站在她面前自慰。

    钟隐兴奋地抖了一下,把内裤也拉了下来,露出紧闭的阴户。她将阴毛拨开,低头看着自己的隐秘部位,两瓣软rou在她的手指下弹动、剥开,露出一点立起的阴蒂。

    她闻到了自己的味道,幽深又粘稠,她只觉得所有感官都集中在手指下富有弹性的软rou上,第一次如此直观地感受到自己的下体。

    这味道像是某种催情剂,把她内心的燥火勾了出来,手指生涩又大胆地从掰开的缝隙挤进去。不同于洗澡时清洗,她在浅浅的尿道口摩挲几下,感受到一点隐约的快感,又继续向下探索。

    她的yindao口埋的很深,手指似乎永远探不到尽头,唾液和黏腻的爱液为她润滑了一下指间,钟隐颤抖着吐出一口喘息,把腿分得更开,摸索着体内的开关。

    从她的视角看过去,自己的一根手指正埋在体内,能清楚地感受到手指被挤压、吮吸,咕叽的水声一下下挤出来。

    微微抬起视线,就看到mama的鼻尖离阴蒂不过半米,下半张脸被遮挡住,看起来像…在帮她舔。

    钟隐无法抑制地扯出一个兴奋的笑,汗水糊住了她的眼睫毛,使mama的脸愈发模糊。她往前走了一步,腿是抖的,粘液啪嗒一声摔在地板上,在一片寂静里尤为明显。

    阴毛堪堪要碰到mama的鼻尖,阴蒂更加兴奋地肿大,她的手指挤进了yindao,被层层褶皱绞了进去。

    如果她这时候醒来,会觉得耻辱吧?被自己的女儿当做性幻想对象,阴毛都要戳到脸上。钟隐垂首审视女人的神态,都能闻到自己的咸腥味了。

    她在钟灵毓的面前,从来都只像个可有可无的宠物。mama有次交了个新男友,搬出去同居了一个月,只在桌上给她留了张字条。钟隐那时才上小学,字都认不太全,连蒙带猜地理解了。她联系不上mama,只能把自己的小猪存钱罐打开,对着钞票上的数字一个一个加起来。

    一百五十多块钱可以用多久?小小的钟隐没有概念,只是在邻居不忍心的目光、早餐摊老板偷偷塞回钱的动作中熬过了一个月。再见到mama时,钟隐已经瘦得只剩一把骨头。

    mama就像之前无数次那样,有点惊讶地看着她,温温柔柔地摸摸她的头,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钟隐咬紧了牙,垂着眼帘死死盯着女人,手指从一层一层的褶皱里抽出来,眼神像刀。

    她真是恨极了这个与她血脉相连的女人。初中后女人就经常回家,每次都是烂醉的模样。无数个夜晚,她曾提着刀默默站在这里,在心里一遍一遍地排练要从哪里下刀、血会如何一股股涌出来、mama的肢体会怎样抽搐,从气管里碾出尖锐的嘶鸣。

    可是女人像个魔咒,将她的依恋、愤恨、懦弱、恐惧无限放大,权力的缰绳永远抓在mama手里,另一头死死地勒住钟隐的脖子。她想挣扎、逃离,mama如神像一般躺在沙发上,将她的阴暗曝光得无处遁形。

    可她也狂热地爱着母亲,一如羊羔孺慕地追随脐带那端。母亲也曾从代代相传的zigong里坠地,可是你我同源,又为何总是疏离如同陌生人?

    钟隐颤抖着喘出一口气,脑内闪过一簇耀眼的白光,yindao疯狂地挽留手指,快感冲刷着她的大脑,黏腻的水湿淋淋地漏了一地。

    母亲仍然沉睡着,和以前的无数个夜晚一样。钟隐脱力地坐在地上,冰凉的瓷砖让她浑身一抖。待会还要把这痕迹清理掉,她筋疲力尽地想,有几滴泪珠滑过脸颊,砸在冷冷的月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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