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觅[快穿]_11生辰(玩尿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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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生辰(玩尿包) (第2/2页)

小腹,将那无比乖巧的小暗卫只当做一只细口的水袋子,无情踩压。

    见云识已跪不住,仰倒在柔软的地毯上,青色血管的纹路随着一下下踩弄浮现在白皙的腹皮上,像是下一秒就会撑不住爆裂开来。

    他张着嘴,无法抑制的发出粗重的喘息,仿佛才喝下去的茶水已经因为拥挤的内脏被重新挤到喉口,然后以比封堵的下身更为汹涌的姿态从嘴里喷出。

    少年的尿液很干净,或许是因为饭食总是格外简单又讲究,又或者只是单纯因为喝下太多的水而污秽被稀释,毛线整齐的、绣着五爪金龙的地毯上染着点点湿痕,并无腥臊,反而带着不知名药材的清苦。

    这样尿实在太麻烦了。

    殷时洺俯身瞧着鼻尖眼尾都红彤彤的小暗卫,弯腰捞住一端红绸。

    被塞进去的时候,布料生涩的摩擦着尿道内壁,被钝头的簪子推着向里。

    人类的身体总是惧怕疼痛,于是那玉雪可爱的roubang不久便皱缩了。然而木簪继续推进,只轻轻戳中通道末端的一处软rou,那小东西又强撑着立了起来。

    生着薄茧的指腹不停揉搓着少年娇嫩的guitou,强行吊着,又未曾解开箍在囊袋根部的锁链。

    小暗卫啪啪掉着泪珠,得到允许可以随意改变的姿势却是扭曲着贴在他怀里。

    玄色袍角被攥得满是褶皱,与其他脏污的衣服混在一起。

    如果要抽出,大概他的小暗卫也会可怜巴巴的掉泪珠子。

    殷时洺这样想着,敛下目光,指尖勾缠住红绸骤然用力——

    “啊——……呃……”

    红绸带出了大片的液体,那躺在地上的躯体仍蜷曲着腿,微微颤动,不自觉想要顺着红绸的方向躲闪。

    下一秒又克制住,柔软的肌肤贴着他的脚,果然是可怜至极的模样,又咽了咽口水。

    确实是喝得太多了。

    殷时洺想,如果吐了,得想想怎么惩罚他的小太监。

    红绸很长。

    见云识忽的濒死的鱼一般弹跳起来,嗓音艰涩,“主人!……打结了……呃……奴……出不来……”

    就像主人塞入时说的那样。

    然而他的主人仿佛早已预见了这样的场面,从容抄起桌上的剪刀,脸上是明显的假装苦恼,“那就只能剪断把剩下的塞回云识身体里了。”

    他说,“云识以后只能永远装着这团锦布,直到死后,人们剖开云识的肚子,发现这里装着印有主人名字的红绸。”

    本该是无比令人恐慌的事,可见云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最后一句上,他哭得眼前模糊,小心翼翼又难以遮掩期盼地去瞧主人手中的半截红绸。

    金线绣着花鸟纹,弯曲繁复的文字隐藏其中。

    这分明是件再好不过的事。

    见云识抿着唇,向来冷漠的脸上不自觉露出一个很浅的笑容,他说,“奴愿意留着。”

    他盼着剪刀落下,然而锋利的刃只割断半截,那剪刀又移开了。

    “主人……”小暗卫声音还有些沙哑的鼻音,茫然的看向他的主人。

    “骗你的。”殷时洺笑,把少年拉进怀里,再一次尝试拉扯红绸。

    那突然堵住括约肌的部分随着用力被硬生生拉入尿道,内壁酸胀的痛着,但的确顺利出来了。

    是一处提前打好的绳结,形状小巧。

    他的小暗卫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又因着红绸拉扯的摩擦感被诱起不正常的情欲,或者是因为缩在他怀里,仿佛抽丝剥茧将他最为柔软艳丽的部分暴露出来。

    红绸全部抽出,但尿液依旧流速缓慢,因为敏感单薄的内腔已经肿了,粘膜红艳,轻轻一碰就会引得少年不停颤抖。

    今日分明是他的生日,可掉的泪珠子却比平日还要多得多。

    不过他的小暗卫似乎注意不到这些,他哆嗦着,主动把那被折磨得疼痛瘙痒不断的可怜东西往主人手里送。

    于是软臀也挨在要命的位置旁。

    “……奴帮主人……”他说。

    殷时洺知道自己对小暗卫如此情态没有丝毫抵抗力,yuhuo烧得旺盛,然而他依旧柔和又无动于衷的看着,审视怀里温软的,忠诚的小狗。

    他扶着少年的后颈拉近,娴熟的撬开他的唇舌,肆意掠夺少年口中的甜美。而另一边,握住少年的手拉开了床头的抽屉,叫他自己盲选了支簪子。

    “乖,自己戴好……”

    他的小狗被他压在床上,圆润的小腹承压扁塌,又从窄小的,拥挤的出口挤出些许尿液。

    他的动作总是干脆的,木簪稍显粗糙的圆端将激射的尿液顶回腔道,无视粘膜宛如针刺般的痛与密集而生的瘙痒,直抵入最深处——

    他大口喘息着,突兀地蜷起身体,又冷汗岑岑地放松。

    射不出来。

    被刺激到前列腺而产生的jingye因为他毫不停留的动作又回流入囊袋,胀得发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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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奴好了……”他说。

    压在腹上的膝盖依旧没有挪开,见云识克制着反抗的本能舒展开身体,又挣扎着伸出双手,说要给主人宽衣。

    湿漉漉的少年被翻了个面,掰开柔软的臀,插入炙热的性器。

    他的敏感点很浅。

    殷时洺握着少年的腰,精准的擦过那处,然后仗着少年已经泛滥的肠液一鼓作气插到底。

    他的小狗软软地叫。

    然后发出一声防止水液涌出的吞咽声。

    少年塌腰翘着屁股,脸颊却因着按在后颈的手整个埋在厚重的锦被里。

    他被顶得耸动,于是浸满了主人气息的,微弱的空气便也一顿一顿涌入胸腔。

    地龙烧得太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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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冒起鸡皮疙瘩,缺氧窒息却让他生出被主人拥在怀里的错觉。

    于是真正被主人触碰的位置仿佛要被灼伤,他断断续续地喘着,感受着腹腔的水液被主人搅乱,激荡。

    主人还是没有脱下衣服。

    见云识知道他总是这样游刃有余,实际上渡劫大约也并不需要他来帮什么,只是他卑劣的渴求着主人的触碰,费尽心思想要回到他身边。

    后脑的发突然被握住提起,少年柔韧性很好的躯体后弯成弦月的形状,朦胧的视线里只见主人黑沉的双眼。

    “不许走神。”他的主人命令道。

    视线里裹挟着见云识分析不出的情感,但只要是因他而生,便已经足够让他心思雀跃。

    “唔……是……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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