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根被废后我抱上了各路大腿_地下囚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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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下囚牢 (第2/2页)

打开了牢门。

    我踩着地上的几根稻草走到那人面前,那人也听到动静抬起了头,一张灰头土脸又伤痕累累的脸,只有那双一尘不染的凤眼熠熠生辉。

    “轻羽?”

    他不可置信地喃喃道,似乎没想到我会出现在这。

    看着这么一副狼狈样的沈自挽,我下意识蹙起了眉。

    印象中的沈自挽总是风光无限,永远端着和煦的笑脸待人,无人不赞他年少风华。

    如今却变成了阶下囚,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早就被血污染成了黑色,样貌枯槁,面如死灰,哪还有半点沈自挽的样子,他这么活着还真不如死了。

    我在心里自我开脱着,我杀了他也是让他解脱了。

    “是谁把你关在这的?”

    沈自挽似乎还沉浸在看见我的惊讶中,后知后觉地哦了声,答道:“我也不知,那人以澹台长衍的面目示人。但我知道他绝不是澹台长衍,他在人前将我斩于临崖之下,人后又把重伤昏迷的我关到了这。”

    我听的更迷糊了,不明白为何会有人刻意用澹台长衍的身份杀人。

    “他必然和澹台长衍是一伙的。”

    九婴在背后答道。

    他一手圈过我的腰把我提溜起来,把我脚上的灰尘给拍掉了。

    沈自挽警惕地盯着九婴,在看到他的动作后更是愤怒地起身但被九婴一脚踢了回去。

    沈自挽似乎灵力被封,跟个凡人一样被一脚踹的倒地不起,捂着腹部痛苦地在地上挣扎着。

    “你又是何人?咳咳……你分开轻羽!”

    纵然是这样,沈自挽趴在地上还是怒目瞪着一脸无所谓的九婴。

    我抬头看了眼九婴,而他也一直都在看着我,似乎并不把一个毫无威胁的人放在眼里,也不屑于去回应他的问题。

    “那个人只是把你关在这吗?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沈自挽的目光从九婴移到我身上,又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九婴抱着我的手,缓缓开口道。

    “我并不知,他每日只送一次吃食来。从未开过口也从未露出什么意图。”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但完全没搞清楚。

    我又用询问的目光看看九婴。

    “那人的武力必定与澹台长衍不较上下,而那二人将他囚禁于此或许是他破坏了那二人的什么计划,那个计划说不定和你也有关。”

    九婴看着我,“谁让你二人是兄弟呢。”

    我赞同地点点头,心里却更矛盾了。与我有关可能涉及灵根被废一事,沈自挽那日来救我可能无意撞见了他们二人的计划,沈自挽应当是其中的关键,那就杀不得了。可是不杀他,我的继承之位就无望了。

    我纠结的脸都皱起来了,九婴揉着我的脸,安抚道:“怕什么,有本尊在还怕有人能害你吗?”

    我心虚地看了眼沈自挽,只见他冷冷地盯着九婴,那目光似乎要将他捅穿了。

    “这人你要怎么处理?”

    九婴冲沈自挽抬了抬下巴,眼神却半点都没分给他。

    “先带他出去吧。”

    听我这么说九婴大手一挥,沈自挽跟提线木偶似的被甩了出去,重重地砸在了牢狱的墙上,又滚落到了地上,沈自挽无力抵抗,被摔的咳出了血。

    我攥紧了九婴的衣襟,有些于心不忍。

    九婴包着我的手,抚平了衣襟的褶皱。

    “心疼了?”

    见我没应声又哼了一声。

    他抱着我大步走在前面,身后的沈自挽被灵力带着在地上拖,留下了一道血痕。

    出了暗道之后又回到了那个法阵处,只是与先前不同的是我们进入的那个石缝居然自行合上了,简直严丝合缝,浑然一体。

    九婴站在那个石缝面前也束手无策。

    “罢了,那个人既然每日都要送饭来,我们就等他来的时候再出去。如果可以的话还能抓了他细细盘问一下。”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我试探地看着九婴。

    他注意到我的眼神,高傲地偏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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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澹台长衍我大可一战,若是旁的人就不知道了。”

    我讨好地凑过去抓他的手轻轻甩着。

    “九婴大人如此神通广大,想来那人也是不值一提的。”

    他顺势将我搂在怀里,在我锁骨上咬了一口,在我耳畔悄声说:“你兄长还在侧就忍不住勾我了?”

    我红着脸小声说我并无此意。

    “无事,我有此意。你晚上动静小些就行了。”

    我一把推开他,愤然离去。

    九婴还在原地放肆地大笑着。

    沈自挽独自盘坐在一旁,冷眼看着我们二人的互动,转而合了眼嘴巴抿得死死的。

    我走到他旁边坐下,从怀里拿出九婴给的伤药,在沈自挽衣衫破洞处露出的伤口上撒上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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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被疼的龇起牙,看见是我眼神又柔和下来,主动接过药要自己上。

    “还是我来吧,你把衣服脱了。”

    九婴站在不远处耳朵一动,一瞬就闪到我面前,一把夺过伤药。

    “借花献佛呢?我准了吗?”

    我无奈地看着他,摊摊手。

    “但是他受伤了,要是之后打起来只会拖累大人的,不如就把他治好算了。”

    九婴闻言还是不满地哼了声,将药扔进了沈自挽怀里,转过身一副不管我们了的样子。

    我替沈自挽脱了衣服,那裸露出来的身体几乎没有一块好rou,全是各种野兽撕咬和碰撞剐蹭的伤痕,那些伤拖了许久有些都溃烂流脓了。

    我试了法术将他身上洗净,又把发臭的烂rou剜去,重新撒上伤药后包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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