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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贵客与不速之客 (第3/3页)
:“我知道了你们都是骗子,想让我说出他的名字是不是?我不上你的当!” “呃,爸。”白棠赶忙插话:“小陈他最近受伤了,脑子不好,真把小宋名字忘了,你就提醒他一下吧。” 白近贤轻信了这个解释,“脑子受伤了?好可怜啊,小陈,小宋的名字你可不能忘,他叫……” “我买菜回来啦!”保姆孙姨推开门乐乐呵呵地说。 白近贤听到,扭过头看孙姨,开开心心地问:“有没有大冬瓜!” “有有。哟,棠棠回来了?”孙姨放下手里的菜篮说。 白棠点点头回了问候。陈燃有些不甘心,又握了白近贤的肩膀问他:“您快说啊,小宋到底是谁?”白近贤看了看陈燃,推开他:“什么小宋,你谁啊你。”而后又问白棠:“棠棠,又一个?上次那个姓程的小伙子不也挺好的嘛!”白棠扶额:“还是下次再问吧。” 陈燃叹了口气,有些失落,要去关门,门外突然一只手扒住了门框。 再推开门时,门外是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年人。 “苏老?”白棠惊喜地说。 陈燃向苏老点头示意了一下,将人请了进来。 “您来怎么也不说一声,还是程昭远又忘了告诉我了?”白棠说话间扶人坐了沙发,自己坐在对面倒了茶。 陈燃还没明白眼前人的身份,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苏老先发现了陈燃的无措,招呼人赶紧过来坐。 “这是我爸年轻时候的朋友,你叫苏老也行。”白棠介绍,又向苏老说:“这是陈燃,是昭远的同事。” 苏老笑问:“年轻人,拘谨什么。” 陈燃坐了一侧,也笑答:“不知道为什么,就有点紧张。” “您这次来是有什么事情吗?”白棠问。 “算是出差吧,顺便来看看你们。”苏老答,又看了看周围:“你爸呢?” “您稍等一下,在洗手间。” 洗手间的门开了之后,白近贤歪歪扭扭地走了出,他远远看了苏老,揉了揉眼睛,似乎有点不敢信似的。 “棠棠,这个太老了,我不同意!”白近贤严肃地说。 白棠扶额:“又来了,您先关心点别的事行吗?” 陈燃知道这是家务事了,就不想碍着人叙旧情,跟白棠示意了一下便离开了。白棠送他,送到了楼道外。 “有什么想法吗?”白棠说。 陈燃想了一下:“我觉得这个小宋可能很关键,难道他就是那个卧底‘赟’吗?” “单独被我爸提出来,不是不可能,可惜再没有别的信息了。”白棠叹气,而后把车钥匙丢给了陈燃:“能找到回去的路吧?今天我就不去那儿了,陪陪我爸。” “应该的,辛苦你了。”陈燃接了钥匙点点头,正要走时,又被白棠叫住。 “陈燃。”白棠说:“我不知道你有没有那个意思,也可能是我想得多。但是如果你对阿风有心,你需要做好心理准备。你们没有血缘关系,也没什么必要的牵绊,你确定你会一直接受他吗。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应该先告诉你。” 陈燃将钥匙塞进了口袋,知道话不中听,也是好意,只是淡淡地说:“我不喜欢男人。” 1 他转身时,听到白棠的叹息。 陈燃开车要回郊野的小屋,一时的主意让他拐了个弯回来先前的住处一趟。距离那场爆炸已经一周多了,焦黑的痕迹依然明显。楼上楼下能搬走的就搬走了,显得有些破败狼狈。 陈燃心里不是滋味,在车里坐了一会儿后,有人敲了敲窗子,他抬头时,却是彭烈。 下了车,陈燃有些警觉,他扫了一圈周围,人不算少,而且不像可以有埋伏的地方。确认不算危险后他说:“有什么事吗?” 彭烈冷冷看着他,递上一张请帖:“我们少爷想请你来赴宴,时间定在一周后。” 陈燃把请帖看了一遍,觉得有钱人花样玩得是真的多,无奈地说:“我和厉觉很熟吗?” “陈警官是不想赏脸吗?”彭烈问。 陈燃看他表情像是随时能吃人一样,有些不悦:“我是欠了你们钱,但是我可以慢慢还,不至于这就要听你们调遣吧?” “少爷说,给你看点东西的话你会来的。” “什么东西?” 1 彭烈掏出一方帕子,里面是两枚黄铜的徽章,都有火焰的图案。 陈燃的瞳孔骤然放大:“这是我的东西,怎么在你那儿?还是两枚?”他要取时,彭烈将东西一收,陈燃再探身去抢,彭烈用手臂隔开他,两个人暗暗较了一番劲,陈燃怕东西损毁,率先放弃了。 “你们少爷偷人东西可不好吧?”陈燃讽刺道。 彭烈将其中一枚先还给了陈燃:“所以少爷让我把一个先还给,另一个,你想要就来赴宴吧。” 陈燃冷笑一声:“逼我?” “陈警官这话就不好听了,怎么决定还是在您。那我先不打扰了,一周后见。” 彭烈走后,不远处一辆车里一直在暗中观察的人缓缓关上了车窗。 陈燃有些心神不宁,他抚摸黄铜徽章上的图案,觉得百思不得其解。那枚徽章算不得什么稀罕玩意儿,但是是父亲亲自打的,因为两个人的名字都是火,便做了两个一模一样的东西,一人一个。他知道陈燎原的那个是被带走了的,不期如今又见到了。 他以为自己已经搞清楚了陈燎原为何而死,没想到如今来看又有额外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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