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为了爱(12) (第4/5页)

？」dy拍拍单黎的肩膀，「楼上惠真发个讯息大家就看到啦。」

    「还说没在聊天，设群组还把主管排除在外。」

    「小孩子的天地，大人不能进来。不吵你们了，我刚好路过而已。」dy拿着杯子往外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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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在是……」

    「很优秀啊。」嘉伟说：「都不用你这个组长C心的。」

    单黎看着小Q说：「三点交给总经理的东西不ok吗？」

    「呃……我不知道，是嘉伟组长处理的。」

    「Ok啦。」嘉伟说：「如果不ok我们现在还能好好坐在这里？」

    单黎依然看着小Q，「这件事情本来不是你在负责的吗？」

    「是，可是嘉伟组长—」

    「嘉伟组长说他要弄。」单黎打断，「所以你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我……」小Q僵在原地r0u着手中的面纸。

    「嘉伟。」单黎说：「行销二组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你每次只要组内出一点小状况就全都自己揽下来处理。结果咧？你有没有想过这样是宠坏你的组员，每天只要等着吃下午茶就好，还是说星期三的报告和周末的活动他们乾脆不用出现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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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不想弄……」小Q说：「我也不喜欢这样。」

    单黎说：「好，那你说说看，工作被组长抢去做是什麽感觉？」

    「那个……」

    「在嘉伟组长面前不好意思说吗？那我来帮你说，有错纠正我。」

    dy正好拿着水杯走回来，「怎麽还没散会啊？」

    单黎说：「dy你来得正好，帮我个忙。你来帮我说一下，身为一个员工，如果工作都被组长抢去做了，你会是什麽心情？」

    「如果是米虫型员工，大概会很开心吧，整天等着下班就有钱领了，多好啊！那如果是像我这种优秀的员工，我会觉得主管不信任我，待在这样的公司也不会有长进，没意思，我应该会自己先走人吧。」dy笑了笑，「组长，这样是标准答案吗？」

    「是的，优秀的放心姐，您可以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dy走後，单黎问小Q：「你是米虫型的吗？如果是，公司大概不需要这样的人，我现在可以打给人事部。」

    「我不是。」小Q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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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如果是像dy说的那样……」单黎作势要拿话筒，「还是可以打给人事部。」

    「好了啦，」嘉伟把桌上的一些资料放进卷宗里，「我把小Q的部分还给她，你不要一直吓她。」

    单黎对小Q笑了笑，「不好意思喔，委屈你了。只是如果我不这样做的话，你们嘉伟组长就会把资料紧抓不放，就像小老鼠把瓜子塞满腮帮子那样，Si都不交出来。」

    「谢谢单黎组长。」小Q说。

    单黎说：「别这麽说，是我要跟你道歉。先回去吧，我下次请你喝星巴克。」

    「谢谢。」小Q抱着卷宗离开。

    「真受不了你。」嘉伟说：「你看她走回去那个轻快的步伐，肯定在心里面又对你加分了。」

    「她不是我的菜，」单黎耸肩，「我只是要b你把工作交出去而已。」

    「不然咧？会计部那个新人？」

    单黎揍了嘉伟手臂一拳，「当组长的人了，还跟组员在那边瞎起哄。要不要我帮你去跟dy说一声，说你想加入他们的群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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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了。」

    「好啦，工作交办下去了，晚上一起去Alley？」

    「又不是只有一件工作。」

    「你现在是要跟我说你还要加班？」

    「小事情，稍微处理一下就好。」

    单黎摇头叹气，「好吧，反正你一加班，李薇就会留下来陪你，这样顺便约会培养感情，省得让你整天用工作来当成不交nV朋友的藉口。」

    走在晚上七点半的街道上，汽车喇叭声、人们的喧闹声，偶尔还会有救护车的鸣笛声，属於城市夜生活的各种声响交杂在一起，像是未经筛选就胡乱扔进果汁机里搅碎之後再倒出来一样，若是要分辨其中元素并不是办不到，只是那太过费神，况且也没有必要，因此要不是选择整杯喝下，就是转头避开。

    红灯，单黎站在斑马线前，抬头望了一眼对面位於转角购物大楼二楼的健身中心，两大面一尘不染的落地玻璃正向外头的世界张扬着现代的健康生活方式。在那里面的人们白天各自过着不同的生活、付出不同的心力劳力、换取维生的报酬，同时也摄取各种不同的食物，那些都转化成一样的热量，然後到了晚上，这些人来到相同的地方、掏出相同的货币、消耗相同的热量。

    「明天一大早，他们就又各自回到不同的营生方式里面去了。光是这样想，你不觉得人生相当奇妙吗？说不定在这里运动的陌生人之间，其实有某些共通X或是连结，只是一直没人发现而已。b如说，在孤儿院长大的人和当年抛弃他的亲人……」

    单黎想起了某次李薇跟他说的话，他那时候点了点头说：「还是想要知道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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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你都不会吗？」

    「真的，跟你聊过这麽多次了，」单黎面带笑意，「依然是完全不会。」

    绿灯了，单黎迈开脚步。

    「我不能理解为什麽你跟我的想法会这麽不一样。」李薇说：「我……一直都非常在意。」

    「本来我也不能理解。要不是遇到你，我根本不会想这个问题，後来我想通了，或许……」单黎说：「从来就没有的东西，就不会在意失不失去了。就像是……人类并不会整天想着为什麽自己没有翅膀，这样会怎样不方便，然後心情就被影响之类的，完全不会。」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与其长到一岁才被丢掉，不如一出生就被丢掉罗？」

    「大概就是这样的结论没错。」

    想着之前与李薇的交谈，不晓得她和嘉伟是不是还在办公室加班？

    单黎走到对街，转进大楼之间的巷弄里，外头的喧闹声顿时削弱不少。左拐右弯两三回之後，写着「AlleyCafé」的招牌在暗巷中发出微光，一副不想引人注目的模样。

    单黎推开了玻璃门，内侧门把上的风铃发出细碎声响，一GU咖啡香气扑面而来。店里的客人只有两人一组的学生情侣和一个总是在店里戴着眼镜看书或写字的nV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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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黎向店主人打招呼：「嗨，Joanna。」

    吧台後的人转过身来，「单黎啊，一个人？」

    「嘉伟又在加班啦。」

    Joannag起鲜红嘴唇的一角，按熄手中的菸，「冰拿铁？」

    「嗯，谢谢。」单黎走到吧台边坐下，撑着腮帮子，「懿涵和强哥有来吗？」

    「下午来过，说是刚从你们公司离开。周末要去度蜜月了，过来交代一些事情，也让我把红包补给他们。现在大概还在四处巡店吧。」

    「生意做很大啊。路口的健身中心今天也是满满的人、满满的收入。」

    「那我这家店大概是他们得忽略收入的部分吧。」Joanna将取冰杓cHa进冰块堆，「我讨厌人多的地方。」

    「还有不识相的客人。」单黎说。

    门口的风铃声响起，单黎转头一看，「刘巧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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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oanna说：「这哪位？没见过。」

    「今天才来的新同事。」单黎回应之後，向巧辛挥手，「你怎麽会知道这里？」

    巧辛穿着轻便的T-shirt和短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