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脔世子上位记_遭师拍泛红痕夜盗亵裤嗅精斑吞饮龙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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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遭师拍泛红痕夜盗亵裤嗅精斑吞饮龙精 (第6/6页)

“谁?”萧雪河警觉地睁开眼,室内只点着一盏极暗的油灯,勉强能视物。

    话音刚落,便听见房门处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似乎有人在外面。

    萧雪河眉头微蹙,翻身下榻,走到门边,沉声问道:“何事?”

    门外没有回应,只有一阵压抑的、细微的呜咽声。

    萧雪河心中一动,拉开了房门。

    门外,谢云阑赤着双脚,身上只穿着单薄的中衣,头发凌乱,面色苍白如鬼,双目失神地望着前方,口中还在不停地喃喃自语:“别过来……别过来……火……好大的火……”

    显然是魇住了。

    “苏云?”萧雪河上前一步,想将他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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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谢云阑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噩梦之中。他忽然伸出手,胡乱地在空中抓挠着,身体也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

    萧雪河见状,不再犹豫,伸出双臂,将几乎要瘫软下去的少年打横抱了起来。

    入手的感觉,轻得几乎没有分量。少年的身体冰凉而柔软,隔着单薄的衣料,萧雪河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急促的心跳和不受控制的颤抖。

    谢云阑被抱进一个温暖而坚实的怀抱,那怀抱中带着他熟悉的、令人安心的皂角与药草清香。他下意识地向着那温暖的源头靠拢,将头埋进萧雪河的颈窝处,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一般,寻求着庇护。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萧雪河的颈侧,带着一丝濡湿的意味。萧雪河抱着他的手臂微微收紧,感受到怀中少年那份全然的依赖与信任,心中某个角落,不由得微软。

    “无事了,只是梦魇而已。”萧雪河抱着谢云阑,缓步向客舍走去,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有我在,别怕。”

    谢云阑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虽然依旧没有清醒过来,但身体的颤抖却渐渐平息了下来,口中的喃喃自语也变成了几声满足的轻哼。

    萧雪河将谢云阑轻轻放在他的床榻上,为他盖好被子。昏黄的灯光下,少年原本因恐惧而扭曲的五官渐渐舒展开来,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看起来楚楚可怜。

    萧雪河在床边静立片刻,见谢云阑呼吸渐渐平稳,似乎又沉沉睡去,才准备离开。

    刚一转身,衣袖却被一只小手轻轻拽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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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雪河回头,只见谢云阑依旧闭着眼睛,眉头却微微蹙起,似乎又陷入了不安之中。

    萧雪河无奈,只得在床沿坐了下来,任由他拽着自己的衣袖。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窗外寒风呼啸,室内却因为多了一个人而显得不那么空寂。萧雪河静静地坐着,目光落在谢云阑沉静的睡颜上,心中百感交集。

    这个少年,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让他连在梦中都如此恐惧不安?

    直到天色将明,谢云阑才真正安稳下来,拽着萧雪河衣袖的手也松开了。

    萧雪河轻轻将自己的衣袖从他手中抽出,又为他掖了掖被角,才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客舍。

    谢云阑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对于昨夜发生的事情,只有一些模糊而混乱的片段。他依稀记得自己做了噩梦,然后……然后似乎去了师尊的房间?

    想到这里,谢云阑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他怎么会做出这般失礼的事情!

    他连忙起身,发现自己好好地躺在床上,身上也盖着被子。窗外天光大亮,显然已经不早了。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谢云阑来到庭院。萧雪河正在院中练剑,剑光如雪,身姿矫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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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尊……早。”谢云阑低着头,声音有些发虚。

    萧雪河收剑而立,目光清淡:“醒了?昨夜睡得可好?”

    谢云阑的脸更红了,嗫嚅道:“弟……弟子昨夜……多有失礼之处,还望师尊……恕罪。”

    “无妨。”萧雪河淡淡道,“只是魇住了而已。日后若再有此类情况,不必强撑,可来寻我。”

    听到这话,谢云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抬头看向萧雪河,眼中充满了感激:“多谢师尊体谅。”

    “你我师徒,何须言谢。”萧雪河说着,将手中的剑递给谢云阑,“今日天气不错,我们便多练一个时辰吧。”

    “是!”谢云阑接过剑,精神抖擞地应道。

    经过昨夜之事,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又亲近了不少。谢云阑对萧雪河的依赖与信任与日俱增,而萧雪河看着谢云阑的目光中,也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纵容与温情。

    几日后,谢云阑心中感念萧雪河的照顾,便主动提出要帮其浆洗替换下来的衣物。这些日子,都是萧雪河在打理两人的生活起居,他心中着实有些过意不去。

    萧雪河拗不过他,便也由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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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云阑将两人换下的衣物收拢在一处,准备拿去溪边清洗。在整理萧雪河放置在床头柜上,准备换洗的几件贴身衣物时,一枚小小的、乌黑发亮的物件从衣物的夹层中滑落出来,“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谢云阑俯身将其捡起,入手微凉,沉甸甸的。那是一枚令牌,非金非玉,不知是何材质所制,通体黝黑,上面用古朴的篆文刻着一个“靖”字。

    在看到那个“靖”字的瞬间,谢云阑的瞳孔猛地一缩,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这枚令牌的样式,以及上面那个独特的“靖”字徽记,他再熟悉不过了!当年,在他父亲靖安侯的书房中,他就曾见过一枚一模一样的令牌!那是靖安侯府最为私密的信物之一,代表着侯府的无上权力与荣耀!

    为何……为何这枚应属于靖安侯府的令牌,会出现在萧雪河的衣物之中?!

    难道……难道萧雪河与当年的靖安侯府灭门惨案有所关联?!

    这个念头如同惊雷一般在谢云阑的脑海中炸响,让他浑身冰冷,手脚发软。

    他紧紧攥着那枚令牌,只觉得它烫手无比。无数个疑问与猜测在他心中翻腾不休。

    萧雪河……究竟是什么人?他与靖安侯府,究竟是敌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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