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心后被发小的xp吓死_开会时塞尿道棒,颅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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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会时塞尿道棒,颅内 (第1/1页)

    沈经理回来上班了,出于对他遭遇的同情——先是被雷劈,去外地出差又被车撞——办公室门口挂着柚子叶,来自同事们的一点心意。

    要真能洗掉霉运也好了。沈雁图走进办公室,感到浑身骨头酸软。他时不时低头看着胯下,防备着有人发现端倪。

    郑肁明明是个聪明人,怎么能做出这种荒唐事;更荒唐的是他自己,他居然同意了,戴着那截硅胶软棒来上班。每走一步,yinjing里耸动的感觉——不得不说,那让他着迷。

    其实他以前也玩过这个,或者说还有什么是他没玩过的?他早就知道这样不对,人的兴奋有阈值,他不能一降再降到没底线。时至今日普通的性爱不再能满足他,他的羞愧感也在一次次放纵后慢慢褪去。

    但他总归是不想到那个地步,不想成为在大街上乱尿的变态。虽然那场景让他有些兴奋——沈雁图交叠双腿,优雅坐姿中暗含色情的挤压。某些方面他真是无可救药了。

    郑肁喜欢下午开会,内线接进来的时候,他的声音透过话筒,显得有几分严厉:

    “两点半,到顶层会议室。”

    即使已经在这家公司工作了三年多,沈雁图有时还是会为他的发小成为了他的上司而感到错乱。郑肁是个很好的朋友,更是个好老板。在公司时他们不常沟通,涉及到业务范围,他也只偶尔让他协助,大部分时间则是交给更适合人。

    介于他们早上从一张床上醒来,这场景更有些微妙了。而且他肯定不会对每个下属都亲自通知……沈雁图不知道是不是只有自己这么想。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郑肁挂掉电话,就打发助理去做准备了。以往例会的茶歇都是果拼加柠檬水,今天却是蛋糕卷和茉莉花茶——还是瓶装的。

    这不掉档次吗,但谁让老板吩咐了。何总助心里吐槽几句,表面还是任劳任怨地摆水。

    低糖蛋糕卷从冰柜中拿出来,散发着丝丝甜味。总助突然福至心灵——老板是不是看上哪个小女生了,借机会讨好人家呢。

    一瓶茶水算不得什么,其中暗含支配权的隐喻,却足以让大多数人动心。烽火戏诸侯,看得不也是那些手下风尘仆仆的倒霉样么。坐上那个位置,似乎就可以共享郑大少爷天生的荣华。

    何英哲心中暗叹,就是不知道这位爱喝茉莉花茶的是何方神圣;是清纯应届生,还是美艳销售,还是哪家公主体验生活来了……

    他想了一圈,愣是没想到自家沈经理身上。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谁都懂,何况老板看着还有点恐同。

    别说是他,沈雁图自己也没想到。他的视线在那瓶花茶上停了停——包装熟悉得就像从他冰箱里搬的。他不爱喝没味道的水,这种饮料都是一箱箱屯,手伤的这些天,郑肁就帮他搬了好几箱。

    蛋糕卷也是他爱点的那家。两样熟悉的食物摆在面前,沈雁图却有点如鲠在喉。似乎他隐秘的私生活正向着公共领域入侵,正如郑肁住进他的家,把手指伸进他的肠道。

    他谈不上喜欢,更谈不上厌恶,一时有些喘不过气来。被特殊对待的感触让人阵阵眩晕,这种类似偏爱的情节,让熟悉的液体在他喉舌中迸发出陌生的味觉。

    会议开始前最后几分钟,他们真正意义上的老板才走进来。会议室很空,大家都随意地找着位置。郑肁也没有坐往上首,而是直接坐在沈雁图身边。

    这在之前从未有过,他身上的体温似乎把这一片都变热了。沈雁图一直知道郑肁是个存在感很强的人,他俊美凌厉,而且高大挺拔。那种从不回避的优越气质,对任何人都几乎构成了冒犯。

    这种侵蚀在此刻尤为明显,在他执掌大权的当下,在每一次指尖敲击桌面的表态中,在每一道西服褶皱里。甚至在他偶尔投来关怀的眼神里,这个一起长大的孩子变得陌生、且危险了。

    沈雁图消化着这些变化时,郑肁也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在了解沈雁图的部分过往后,他一直余怒未消。不仅是对他的滥情感到反感,也是为他的绝情,而产生了一丝微妙的嫉妒。

    他嫉妒那些能被沈雁图倚靠的幸运儿,也从他们身上找到了自己潜在痛苦的根源。作为极端的完美主义者,痛苦被郑肁视为无能的体现。而在他恣意妄为的二十八年人生中,唯一无能为力的事就是沈雁图的态度。

    这才是他一直包容对方的真相,他想找到那个困住沈雁图的锚点,让他再也不能对他若即若离。

    这想法或许疯狂,对郑肁而言却犹如一道神谕,令他使出浑身解数,并从中得到了满足。

    种种思绪蹁跹,沈雁图根本不知道这场会议讲了什么。他无意中喝完一整瓶饮料,小腹隐隐酸胀。

    轻微尿意,引发了他对排泄快感的渴望。沈雁图故作镇定,调整着姿态想要平息。但他稍一动作,就感到液体冲刷膀胱的触感,似乎那根细棒也有了生命,在尿道中上下钻探。

    痒意从芯子里蔓延,他无助地颤抖了一下,积压的体液似乎顺着尿眼在向外流动,亦或者是他的想象。他其实早就塞过这个东西,只不过那时很痛,现在却不一样。

    都是郑肁对他太温柔,他那双灵巧的手几乎要把他捂化。别说是一根纤细的尿道棒,他想让他的手指伸进来抽插,像强jianian一样cao弄他的管道。

    他疯狂的想法没有逃过旁人眼睛。会议桌下,郑肁把手伸了过去。沈雁图眼睁睁看着,没有躲,现在就算郑肁要给他一拳,他大概也心甘情愿接受。

    但他炙热的手掌只是落在他膝盖上,在那块最坚硬的骨头上安抚地轻拍。

    “今天就到这里。”

    他突然打断会议,这又是一个特权。

    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两个人,沈雁图小声说:

    “那……我先回去了。”

    回音回到他耳中,让他自己也觉得虚伪。对方的手往上移了一点,又一点,最后停在他柔软鼓胀的小腹上。

    郑肁像哄孩子一样,用他未曾察觉,却听过千百次的语调哄道:

    “喝了那么多水,是不是想尿了,嘘——”

    太诡异了。沈雁图浑身发麻,他几乎没来得及反应,电流般的快感贯穿全身。他仿若听见神谕,眼前一片空白。体液在甬道中冲刷又回流,对内部的腺体疯狂洗刷。

    当他回过神,自己双腿大开,像个送屄的婊子一样挺着腰,嘴角似乎都挂着涎水。他因为那一句话到达干性高潮,yinjing上传来细密刺痛,和无穷无尽的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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