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吃的妻子们_清贵少爷孕期夜召壮奴伺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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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贵少爷孕期夜召壮奴伺候 (第1/1页)

    “少爷,昨日姑爷又宿在兰园。”

    说话的是一个年近耳顺的婆子,虽然年纪不小了,但是面色红润,瞳孔染着一层白翳,偶有精光闪过。她身穿簇新缎衣,发髻高拢,插着一枚做工精致的银簪子。

    她说完后,久久没有回应,偌大的书房里只有沙沙地落笔声。

    身材纤长的男子正坐于桌前,初夏阳光自镂空雕花窗散落在他的脸庞,肤色透白莹玉,一双凤眼浓墨如点漆,身周萦绕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清雅贵气。

    顾温言正在写字,修长的手指握着毛笔,白皙如玉,骨节分明,凤眼专注地盯着纸面,薄唇紧抿,狼毫笔尖墨香四溢,伴随着悠长而平缓的呼吸,坚挺峻拔的字句在纸上悄然落下。

    待一页佛经抄完,那婆子终于忍不住了,向前走了半步,声音带了一丝急切:“少爷!”

    这声呼喊终于让顾温言回到了尘间,他像是刚发现婆子来了似的,原本淡漠眉眼舒展,声线清冽,语气温和:“洛姑姑。”

    洛姑见自家少爷还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心里就一阵憋闷:“少爷,姑爷大半个月没来您这儿了。昨夜又宿在兰园。”

    顾温言神色淡淡:“随他罢。”

    听他这么说,洛姑急了,“少爷!今时不同往日!姑爷往日十天半个月不来一次也就罢了,您现在怀着身子,姑爷不来,可如何是好!他是状元公文曲星下凡,可您也是相国公子啊,怎这的糟践人。他怎地就敢将那勾栏出身的贱货带回来!”

    洛姑的话对于一个下人而言已经十分过界,顾温言却不以为杵,洛姑是他的奶娘,不过是一心一意为他着想罢了。

    “他不想来,我也不能将他绑来。何况他们···”顾温言露出一丝苦笑,“也算成人之美吧。”

    洛姑的神色却比他更苦:“我的少爷诶!您倒是给别人成全好事了,您自己可怎么办呢!您现在可是怀着身子啊,弄不好可是要出大事的呀!”

    双性之躯,孕期最需抚慰,孕道也需阳根日日开拓才能确保胎儿顺利降世。

    洛姑话里暗藏的意思让顾温言耳朵泛红,可他也没办法。

    他的夫君张臻早在娶他之前就心有所属,若不是那时忽闻所爱离世,再有座师施压,当初断不可能娶他的。

    成亲后,夫君虽有些冷淡,但也相敬如宾,只是这半年大多独自宿在书房罢了。

    如今那位青梅“死而复生”,还被卖至青楼,生活苦顿难熬。顾温言想起那夜夫君求他时通红的眼角,叹了一口气。

    “少爷,我知道,您打小就心善,吃斋念佛菩萨心肠,可如今这事,再如何您也得替自己想想,替肚子里的孩子想想呀!”

    洛姑说话直白,声调比往常高,带着些许凄厉,显得很有压迫力,顾温言知道她想说什么,但他还不想走那一步······

    顾温言摇了摇头:“洛姑,我再想想。”

    话到这一步,洛姑知道自己再说下去也没用了,自家这少爷是善良没错,性格也很倔,不是旁人三言两语能说通的。

    洛姑咬牙,告退前还是补了一句:“少爷您考虑好就告诉我,人我都安排好了。”

    洛姑离开了,书房里又只剩书墨相伴。窗外竹叶梭梭作响,顾温言靠在贵妃榻上,手搭在小腹,清隽眉眼望着空中云卷云舒。

    直到空中那片云被风吹远了,他才收了目光,站了起来。他决定去与夫君谈谈。

    他出身相府,又是双性之体,从小就知道自己命运逃不开联姻二字。张臻虽家境贫寒,但才华横溢,年少状元,模样俊俏,又因为出自寒门,嫁给他也不必面对官宦家族复杂的后宅,天生喜静厌烦的顾温言对这段亲事很是满意。

    对于张臻娶妾,顾温言心中没有任何波澜,婚事不过是顺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从无与夫君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执念,自然不愿做那棒打鸳鸯的恶人。

    只是如今他有孕在身,子嗣大事,不得不重视。

    屏退下人,顾温言独自前去主书房,一路上他一直在思考怎么把这件涉及床帏的事说的得体,不显轻浮,不失庄重,他是相国公子,行事举动从不肯出任何差错。

    天色渐暗,顾温言走到那里时,书房已经点起灯火,白纸窗栏上映出两个身影。

    “芫娘,桂花糕好吃吗?我今日下值,特意去三香斋买来的。”张臻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好啊,你下值了不赶快回来陪我,竟在外面逗留那么久,让我苦等!”女子娇嗔。

    “好好,都是我的错,我的错。以后肯定立刻回来陪我的芫娘。罚我喂芫娘吃糕好不好?”男人言语雀跃,不似平日那样老成稳重。

    “啐,你这坏人倒是想的美。”芫娘笑骂,可还是悠悠凑了过去。

    顾温言原本想要敲门的手变得宛如有千斤重,门板也挡不住的浓情蜜意让他有些踌躇。眼见着那两个身影越靠越近,举止越发狎昵,顾温言脸颊发热,最终还是没有出声,便落荒而逃了。

    床榻上辗转难眠半宿后,翌日清晨,他唤来洛姑。

    “洛姑,你先前说人已经选好了?”顾温言面前放着一碗白粥,并未动筷。

    洛姑本在为他布菜,一听这话昏花老眼透出几分喜悦的光芒:“少爷!您总算想通了!”

    “少爷您放心,我做事你又知道的。那人身份背景都打听过了,并无问题,也找大夫查过,身体底子也好。”洛姑说着就从腰间掏出一张纸,“他的卖身契也在这。”

    顾温言并不看那纸,只问:“他在哪?”

    “暂且安置在城外庄子里。”

    “嗯,马厩不是缺人么。”顾温言垂眸喝粥。

    洛姑喜气洋洋:“哎,少爷,我这就去安排!”

    三日后,酉时。

    屋外夕阳渐晚,虫鸣窸窣,树影幢幢。

    顾温言坐在床边,心跳如鼓,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要做如此出格之事,等待的时间有些难熬。

    又过了半柱香的功夫,只听吱呀一声,推门声让顾温言的耳后起了一层细汗。

    沉稳有力的脚步声逐渐接近,一个高大的身影跪伏在了他面前。

    “少爷。”男人声音粗哑,像被砂石磨砺过一般。

    “抬起头。”

    男人扬起头,露出一张剑眉飞斜,寒星坠眸的英俊面孔,屋内昏暗无光也难掩其锋芒毕露的出色容貌。

    顾温言有些吃惊。洛姑竟从牙人手里买来这样出众的奴隶。

    “叫什么?”顾温言的视线落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那里的衣服被肌rou撑起显得有些紧绷。

    “回少爷,小人孔狄。”男人态度十分恭敬,弱化了那张面孔自带的飞扬锐气。

    “嗯。”顾温言无话再问了,想起接下来要做的事,他耳朵又热了起来,只道“把灯火熄了,便来吧。”

    孔狄应了一声就去吹灯,顾温言躺下将被子裹在自己身上,葱白玉指捏住被角。男人细碎的动静让他的心口越跳越快,接着床边一沉,顾温言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孔狄钻进了那床锦缎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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