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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个高中小作文爽 (第3/8页)

同与文化的扩张。当亚伯沉浸在潘多拉贡灯红酒绿的奢靡生活时,毒品是他的底线,他从来不碰,但其他两样是家常便饭。他这个人对性的态度十分随意,自暴自弃。他不爱父亲包办的封建婚姻,所以与他一夜风流的人净是些他偏爱的白种女人,他以幼稚放浪的行为反抗着禁锢他的父权与礼义仁孝。随着婚期的临近,父亲催他速速回国,这时他才如梦初醒感到一阵巨大的恐慌。他逃了,想从亚伯家族巨大阴影的桎梏中脱离。当时正值阿美莉卡独立内战,亚伯便写下一封信,郑重地告诉亚伯俄思:爷参军了。他能想到亚伯俄思那张严肃的脸上扭曲得牙都咬碎的样子。他不由得心生愉悦。在军队期间,他仍然受着歧视,不过不重要,哪些老兵与新兵蛋子敢刁难他,亚伯用自己的拳头为自己做了主。他被称赞为最有天赋的士兵,如果不是因为他是英华人,洛伊德长官真想推荐他上军校。他绝对服从命令,战场上不要命地随着肾上腺激素的分泌向前冒着连天的炮火冲锋陷阵,即使在最惨烈被称为“绞rou机”的沃特战役中,在整个连活命的人少得可怜,缺胳膊少腿,四肢乱飞的情况下,亚伯一个人全歼了一支小队,并且毫发无伤,仅仅大拇指的指甲被树枝划了,盖弯折了。他就这样安然无恙地由下士晋升为上尉,如果他不是英华人,他能升的更高。且因作战勇敢连续获得了三枚“一级铁十字勋章”。亚伯觉得战争很无聊,恐怖且血腥最终使他麻木。他在军营里不爱说话,孤僻怪异,只是自顾自的发呆。他想,如果他继续从军,如果战争再长一点,他估计能升到准将,对,没准他能当大官,这不就是父亲想要的吗?没等他反应过来,在他从睡梦中醒来的第二天,战争莫名其妙结束了。他随着士兵的大流收拾行李,没什么可收拾的,孑然一身带着勋章荣归潘多拉贡。现在他获得了名誉阿美莉卡人的身份,他的目的达到了,他可以脱离亚伯家了。他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和亚伯俄思说:“我现在已经成为了神圣阿美莉卡帝国的一位公民。”但是阿美莉卡的梦并不是他的灯塔,它是白人的灯塔,它的辉煌与亚裔无任何关系,甚至建立在他们的血rou之中。他不敢回学校,亚伯俄思肯定会派人经常sao扰他,于是他大笔的花钱,交了个女友,以为能得到爱。在上周,他发现天天花他钱去买奢侈品的服务员女友出轨了,对象甚至是阿美莉卡的拉丁裔男子。他们在百货大楼的橱窗外旁若无人的接吻,亚伯冲上去疯狂地质问,女友反而大骂他是低贱的黄种猴子!女友恬不知耻的咒骂让亚伯彻底从那所谓的“布国梦”中清醒了。看吧,他有钱,有地位,人们将他高高捧起,阿谀奉承,他沉浸在那些人的甜言蜜语中,但实则被当成了傻子。他,只是因为无法改变的人种,就永远不可能得到这些阿美莉卡人的尊重,哪怕他为这个国家流过血。潘多拉贡下城区最卑微的贫民窟居民,想起自己“高贵”的人种,都能在资产上直接碾压甚至支配他们生存的亚裔上层阶层中身上找到一种迷之傲慢与自信。

    于是亚伯迷失了,在大笔股票与债券投资的巨额红利下,他游戏般玩弄人生,堕落地与曾经怀揣着理想且意气风发的他划清了界限,他自己真他妈蠢,亚伯在心里暗骂道。此时,亚伯俄思怕他又做什么傻事,上次参军的事情给他造成了阴影,在得知亚伯安然无恙后,他松了一口气,恨不得撕碎他不省心的儿子,将婚期一再推迟。亚伯获得了短暂的自由,身为东亚父亲的玩具与宠物——儿子身份的他现在被解开了束缚的绳索,可他却停滞不前了。

    而在今天,寻求刺激的他捡到了利瓦尔纸条的漏网之鱼。“如果您需要一个残疾男孩作为“玩具”,满足您的生理需求,请在中午十二点到下午四点期间于伊莱文区第11街敲开43-02号的门……”

    亚伯疑惑地看着纸片,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他无聊地开着在道格博森定制的,有着当前最先进的DOHC直列八缸发动机的,全球化唯一一辆,长轴距以La命名的白色敞篷车在马路上奔驰,他开的很快,惹得其他车主直骂街。随着对卡片中地址的靠近,路越来越崎岖,随处可见大量灰头土脸的工人,他们停下手中的活,擦了擦汗,甚至驻足观看,这片最卑微贫穷的区域从来没有出现一辆这样的汽车。这倒是让亚伯有了久违的放松,在这里,他不需要面对那些虚伪的笑脸和背地的吐沫星子。他只是开车,百无聊赖地停车,最终在一栋破旧的居民楼停下了脚步。楼道里的灰尘很严重,蛛网织在角落里。亚伯打了个喷嚏,他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来这里。最终他找到了门牌号,敲了门。此时的索隆经过漫长的等待后,他搅了搅手指,突然的敲门声吓了索隆一跳。他转着轮椅的轮子,摸索着开了门。

    一瞬间,门咔嚓一声打开了,一股肥皂的清香扑面而来,亚伯没闻过这种味道,但他肯定这是一种掺着劣质香精的下等产品,奇怪,这么好闻的吗?当坐在轮椅上的索隆闭着眼睛出现在亚伯的面前时,那一刻,亚伯的呼吸好像停止了。黑色的头发,白皙的脸,纤细的身体,随着呼吸的起伏好像一个活着的娃娃。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扣子链接的缝隙隐约能瞥见牛奶一样细腻的肌肤。下半身被洗到发白的灰色围裙覆盖着,轮廓显现两条细长的腿型,无力地垂下。男孩太瘦了,下巴尖尖的,巴掌大的小脸就要容纳两颗眼珠,此时他眼皮闭着,亚伯见不到他的眼睛。薄薄的唇瓣紧抿着,细长的眉毛巧妙地勾勒将眉心簇拥到中间。这大大出乎亚伯的意料,就像是天使般美好的少年,漂亮的像是易碎的水晶,如果不是他出现在这栋楼,亚伯甚至要以为他是某个他高攀不起家族的小少爷。现在,这么漂亮的人要成为自己的玩物,亚伯想到这里,可耻地有了欲望。但是一想到那张纸条,心里又有了一种隐秘的气愤:外表如此圣洁的人肯定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在他来之前,他还接待过谁?想到这里,亚伯板着一张脸,心里十分不爽,一种恶意升腾在心里。

    “请进吧。”索隆冷淡地开口道,他之前调查了情报,了解这方面的行情,已经无所谓了,无论进来的是谁,他都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不管那人是什么样的,都和他无关,哪怕这人要求koujiao,无套内射,甚至更变态的性虐待调教,索隆无所畏惧,如果能把他玩死,只要给钱,那他求之不得。亚伯进了屋,索隆转过轮椅,背过身,提醒他道:“门口有拖鞋,穿那个黑色的。”轮椅刺啦的声音摩擦在掉漆严重的地板上,屋子里有一股发霉的味道,墙皮都脱落了,露出大片灰黑泛黄的疤痕,采光不太好,即使再怎么打扫都无济于事。亚伯换上拖鞋,不太合脚,这鞋有点过于小了,但他没出声,他的心脏正砰砰直跳,望着少年的背影,口干舌燥。他的翩翩风度去哪了?现在的他就像一头虎视眈眈的野兽,竭力控制自己快要燃烧殆尽的理智。第一次见面,他应该含蓄一点的。少年转动着轮椅,缓缓地移动进了里面的卧室,一张狭窄的小床,仅仅只能容纳一个人,浅蓝色的亚麻格纹床单铺在有点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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