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鹰英雄传_第六章 识破阴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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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识破阴谋 (第4/4页)

“罗其,我们已经识破你的诡计,后边的鬼卒全往地府报到了,识相的便立即退走,要不然,莫怪我们大开杀戒!”童刚高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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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其闻言变色,本道奇兵一出,便可以乘机攻破堡门,岂料竟然全军覆没,再看四方堡众人,杀气腾腾,不象中毒的样子,气势顿减。

    “童刚,少说几句吧。”朱蓉格格娇笑道∶“要不是当日姑奶奶放你一马,你还能口出狂言吗?”“无耻的贱人!”童刚怒骂道∶“暗箭伤人,算甚么英雄?”“人说你是四方堡第一高手,要是英雄,可敢与我一战?”罗其讪笑道,知道不宜僵持下去,希望能够杀败童刚,然后一鼓作气,乘乱攻下四方堡。

    “狗贼,我便宰了你!”童刚生性冲动,秋瑶离开在先,朱蓉揭短在后,使他怒不可竭,不顾一切,手执铁棒冲出堡门接战。

    四方堡众人顿然兴奋雀跃,好象深信童刚必胜,齐声呐喊助威,两老虽然不以为是,也只是吩咐董锋郭朴押阵,并不特别紧张。

    童刚的功夫果然不凡,铁棒泼水不入,指东打西,气沉力雄,威风凛凛,难怪众人充满信心了。

    罗其使的是一柄开山大斧,虽然以武器而言,没有吃亏,棒来斧挡,气力也好象不比童刚逊色,但是在童威急攻下,只有招架之功,左支右绌,步步后退。

    童刚占着上风,更是气势如虹,着着进逼,四方堡众人欢声雷动,都道胜利在望,狂风盟群贼,则是噤若寒蝉,军心有点动摇。

    云飞也曾习棒,明白棒法的窍门,童刚的铁棒,纯熟灵活,使他叹为观止,但是童刚未能一鼓作气击败罗其,却使他有点着急,因为罗其的武功也很扎实,而且退而不乱,该有力还击,要是童刚轻敌,可不易取胜。

    看了一会,云飞更是忧心如焚,手提长剑,预备随时救援,原来他发现童刚有一个致命弱点,徜若罗其也瞧得出来,后果便不堪设想。

    数十招后,战况更趋激烈,童刚大喝一声,铁棒横扫罗其的右胁,逼得他挥斧招架,还要闪身卸力,避了开去,童刚转身右移一步,顺势收回铁棒,谁知罗其好象知道他有此一着,不知如何,竟然闪到童刚身前,大斧迎头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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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刚势子用尽,无法闪躲,勉力举棒招架,然而哪里招架得住,铁棒脱手,身体也失去重心跌倒,罗其得势不饶人,大斧继续劈下,眼看要把童刚立毙当场时,一柄长剑从旁杀到,硬架罗其一斧,剑斧相交,长剑折断,但也使童刚及时逃生。

    “臭小子!”罗其怒喝一声,大斧挥舞,如狼似虎地攻向来人。

    来人正是云飞,此时他手里只有半截断剑,不能挡架,却没有慌乱,展开身法,左右闪躲,断剑使出新悟的剑招,竟然有攻有守。

    众人瞧得惊心动魄,只道童刚必死,却跑出一个英俊少年,年纪轻轻,竟然以一柄断剑,力拒巨盗罗其,使人难以置信。

    狂风盟群丑看见盟主反败为胜,高兴得呱呱大叫,怪笑狂呼,秣兵厉马,只待云飞落败,便一拥而上,攻入堡里。

    四方堡众人庆幸童刚获救之馀,更替云飞担心,以童刚的身手,尚且不是罗其敌手,云飞单凭一柄断剑,如何对抗,唯有调兵遣将,准备应变。

    初时罗其根本不把云飞放在眼内,已经发出暗号,着群盗准备进攻,岂料连劈七斧,也不能伤云飞分毫,他还愈战愈勇,于是改变战略,以力取胜,欺云飞不敢以断剑招架,大斧净往云飞的断剑砸去,果然逼得他险象横生,终于震飞断剑,还失足跌倒。

    群盗高声大喊,只待云飞送命,岂料云飞就地一滚,脚尖勾起童刚掉在地上的铁棒,往罗其撞去,罗其唯有收斧挡格,云飞纵身跃起,手中已经多了一柄短剑,还抢入罗其怀里,使出一套近身rou搏的功夫,剑险招快,形势顿改。

    众人瞧得眼花了乱,目定口呆,不知如何,云飞的短剑反手而出,竟然刺进罗其肚腹之中,罗其大吼一声,急退几步,朱蓉和几个大汉,赶来挡住云飞,使他不能乘胜追击。

    这时四方堡两老也发出号令,董锋郭朴各领堡丁冲出,群盗军心焕散,不是训练有素的堡丁对手,一击即溃,兵败如山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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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兄弟,你又救我一趟了!”童刚赶到云飞身前,激动地说。

    “大哥,小弟只是行险侥幸,没有甚么大不了。”云飞谦逊道,暗念可惜长剑折断,或许能胜得漂亮一点。

    “这是甚么话,你用一柄断剑击退罗奇,怎会是侥幸!”童刚不以为然道。

    云飞也真的生出侥幸的感觉,要不是行险制出短剑,使罗奇猝不及防,断剑实在不易对抗拒大斧,而且短剑不利群战,要不是堡丁及时冲出,恐怕不能全身而退。

    “小兄弟,你真是利害!”这时方岩兴奋地赶来道贺道∶“段老请你过去说话。”原来段老便是那断腿老者。

    段老和另外的老者,已经焦急地在堂中等侯,看见云飞等出现,段老紧张地问道∶“小兄弟,你的短剑是哪里得来的?”“是……是先父留下来的。”云飞犹疑地说。

    “先父?”段老急叫道∶“你叫做晁云飞,你爹爹叫甚么名字?”“先父名叫晁贵,是上月亡故的。”云飞唏嘘道,看见两老奇怪的神情,福至心灵,继续说∶“他还有一个名字,叫段孟登。”“死了?为甚么会死?”段老气愤地骂道∶“天呀,为甚么好人不长命……老天爷,您……您可有长眼睛么?”“先父是中风死的。”云飞见两老神色黯然,奇怪地问道∶“两位老人家,你们认识先父吗?”“不对,晁公是独身的,那有子嗣……?”另外的老者憬然道∶“你有多大年纪,娘亲健在吗?”“小的今年十八岁,晁……晁老是在下的义父,只有我们两个相依为命,没有见过义母。”云飞解释道。

    “十八岁……义子……?”老者若有所悟,急叫道∶“脱下左脚的靴子,让我看看你的脚心!”云飞一头雾水,无奈把靴子脱下来。

    “脚踏七星……真的是脚踏七星!”老者看见云飞的脚心有七颗红痣,大叫大嚷道∶“是你……真的是你,当年是我给你接生的!”“天可怜见,我们终于找到世子了!”段老老泪纵横,也不顾脚下不便,扑倒云飞脚下叫道∶“我们真是老眼昏花,你的长相,活脱脱便是先王的模样,早该认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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