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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军营露出走绳惩罚,边走边当众发春 (第2/6页)
出来时,顿时引起了四周一片混杂的口哨与惊呼,以及许多下流的笑骂,好些刚才曾经“临幸”于他的,绝想不到自己cao过的竟是这般的美人儿,当即心中更加飘飘然起来,几乎掩盖不住自己的得意,又有些失落: 要是能一边看着那张娇滴滴的脸,一边将jibacao干进去,该有多么加倍的舒适爽利,绝对能将那荡妇cao得一天一夜都下不来床! 温容肌肤娇嫩,叫人在箱中用锁链箍着双腕,已然在上端勒出了淡淡的红痕。他的身体更有些娇弱无力,被人从箱中带出之时,便已被兵士半强迫地将亵裤完全从腕足上扒扯下来,下身完全光裸,一只粉白微肿的性器在身前毫无掩饰地半翘起身,可怜兮兮地滴吐汁水,上下晃颤,许多之前不曾知道这样一个sao奴的,这会儿也全都看见了他的样貌与sao态: 只见这箱奴的背后挂着两只肥软翘挺的臀瓣,随着行走时的脚步而不住轻微晃动臀波,双腿内侧一片湿黏滑腻,好不引人遐想。 而他前身那rou物细嫩,如同什么精致玩物,下端本该是男子囊袋的地方也空空如也,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两片肥软yinchun的圆润弧度。于那步伐交替之中,一只胀肿yin红的尖熟蕊果儿禁不住地从sao唇当中伸探出来,叫温容不得不时时将那敏感saoyin的yinhe躲避不开地用力夹挤。 他每走一步,便有一股崭新的酥麻痒意从rou豆之上腾地窜起,泛泛麻麻地顺着花道和小腹向上攀爬,叫他忍不住接连发出闷哼,无处可逃,两条腿时而紧紧在上端夹紧,试图缓解那股痒意;又时而尝试向两边稍微分开,使得自己的行动诡异,步伐软乱,最后不得不靠在那搀扶着自己的兵士身上。 温容被他不怀好意地将一手从sao软美人的腋下挤弄进去,一只大掌用上了力气,将一边的奶子猛地抓握在粗手之中,缓缓揉玩yin弄起来,将本就在这过程中被渐渐重挑起yin欲的温容惹得又是一阵身子抖颤,从口中发出不小的浪喘:“……呜,奶子被揉了……” 兵士看着怀中的浪货眼中积蓄起一层雾气,眼睫快速轻颤,更加把持不住了: 这yin奴身上简直跟没穿没什么两样,亵衣的前襟早就松了,散散地垂在温容的身子两侧,半盖于他的一对儿嫩乳之上,将本就一片白嫩平坦的小腹和奶子内侧的软rou全都袒露出来—— 那半边的乳球晃晃荡荡,直是为了勾人男人才长出来的两团saorou,即使没有彻底显出乳团中间艳红发胀的奶头,却也已十分勾人,偶然叫路上的一阵微风将轻薄的衣衫吹掀而起,便要把亵衣下端的yin艳景色直接暴露出来,使得周围旁观着的众多男人裤裆肿胀,一遍又一遍地用自己那几乎要将人直接剥光、把身上的衣料尽数灼烧干净的目光就地jianianyin着眼前的娼妇—— 温容又如何察觉不到? 他被那些豺狼般的眼神激得愈发身体燥热,等到走完全程,已是浑身酸软绵腻,径直在背上淌出一层细密的薄汗,然而温容面对的更只是个开始—— 在他面前,架着一条足有四指并拢那般粗细的麻绳。一根绳子由数根细小的分支编绞在一块儿,每隔将近一丈,便有一个从那绳子上端兀地凸起的硕大圆形绳结,足有拳头大小,看着便让温柔腿间一阵酸软胀痛,好像已然尝到了那种滋味。 他好歹也是曾和一众狐朋狗友共同厮混过的,对这种玩法更有所耳闻,叫他整张漂亮的面颊上都顿显出一股难以消退的红粉颜色,身躯中的性欲更蠢蠢欲动,还未说些什么,便已无其他出路可选,叫那送他一路走来的兵士和另外一人合力将他挟带着送到粗绳这一端的尽头。 一人扶着他的上身,叫他不至于歪倒跌落,另一人则将温容一边细长白嫩的腿抬将起来,跨过粗绳上端,再放到绳子的另一边去,就此扶稳这yin奴的身子,叫他努力站稳了。 两边持绳的人瞬间会意,把绳子抬高得比他身下rouxue的位置还更高些,直将温容一双白嫩的腿根猛地分顶开去,粗糙的绳面狠磨上美人腿间肥软yin湿的屄xue,不待温容多做准备,便前后摇动粗绳,迫不及待地用那遍布糙硬纹路的表面碾动起来。 “……唔!啊、太粗了……呜……”温容忍不住惊喘出声,“痛……” 他那声音绵软细腻,像被欺负狠了。 自他在那粗绳上站定之后,先前搀扶和摆弄着这yin奴的两个人就全都松开了手,又十足恶意yin亵地将温容两只皎白细腻的手腕抓到身后,用布绑着,更使温容难以掌握身体重心,小巧的口鼻之间不断抽气。他的双足因为那被人抬得太高的粗绳而不能完全踩到地面,只用两只嫩足的前掌有些慌乱地蹬动个不停,即使身下的软肥yin阜已经酸麻得不像话了,也只得将身子沉沉下坐,不得已把全部重心都压在粗绳之上。 ——yinyin蠕动的女xue登时更猛烈地抽搐着,两片早被玩弄cao干得发肿的肥软rou唇外分着翻卷开去,随着他下沉的动作紧贴在满是细小绳刺的绳身上,将这yin奴腿间的sao嫩浪rou顶得软凹下去,好似一只被迫着张开yin嘴的牡贝,用那沾满汁水的双唇夹在上端软绵的吸吮,几片大小rou唇被刺扎得更加肥腻潮黏,酸酸涨涨。 从那当中胀立出来的一颗sao豆百般敏感脆嫩,小巧的女蒂被粗绳前后狠蹭得四处碾倒,愈发被蹂躏得肿圆挺胀,颤生生地从蕊尖传出一阵刺痒酥麻——温容哪里还承受得住? 他当即挺动自己的软窄的腰身,将自己两只尚且还被亵衣勉强遮蔽包裹着的奶子挺送向前,引起一阵绵绵荡荡的乳波晃动,肥腻雪白的臀rou却牢牢贴固于绳子之上,两瓣软湿得桃瓣儿似的屁股尖沾着自己xue间流下的yin水,一下、一下承受不住快感般绷紧收缩,同时从口中发出蜜汁儿调和出来的黏音:“嗯……唔!太高了,稍微放下来些……啊、呜……” 哪里有人愿意听他的乞求? 一群军士目光yin猥,饱含欲意,一只只眼睛全都直盯sao软美人身下的光景,不远处,还有个看似是个小官儿的男子正狠狠挥舞一根长鞭,鞭头抽打在地面,激起一阵云雾般的尘土飞扬,口中高声道: “好了!那么,诸位都可以看看——嗯,在场的一共有一十二个yin奴,各个都是我们兄弟们专门拣选出来的上品,又sao又漂亮,下边的屄嘛——自然是极其会吸的。但是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今日各位便可以做个猜想,下个赌注,究竟哪位的屄嘴儿更能吃耐cao。 “规则也很简单,看看你们面前这排排的绳子——但凡谁最先第一个走到那一端的,就是赢了,赢了的不仅有钱可拿,还能和你们下注时所选的yin奴共享春宵——即刻便要开始了,都选好人没?” 那人话音一落,场面顿显杂乱起来,又是一片连续不断投掷钱币的清脆之声。 这群兵士长年身处军营之中,受得了许多镇恭侯的丰厚赏赐,但除却寄往家中之外,也常常少有花销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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