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12送羊入虎口,被收留吃j,半夜TT舌入X,沉腰对准X口 (第1/3页)
历经一个多月,才到崆峒山。 叔侄俩聊了一会儿才兵分两路,等小叔的车马看不到尾,古清陶才催促着小侍和家仆进城找住处。 崆峒山名声不大,却也形成了个小县城,交了进城税找到客栈安定下来,也不过晌午。 古清陶闲不下来,提早用过午饭,就打发小侍去找姓牧的木雕师。 没一会儿,小侍兴冲冲地回来:“少爷找到人了,好找的很,我一向店小二打听就知道那牧师傅住在城东头的柳河小巷里,走过去一刻钟就到,我们什么时候去?” 古清陶大喜,掏出一小块碎银子给小侍,“干得好,赏你了。不急不急,你安排人去买些合适送的礼物,休息一个时辰后叫我。” 说是休息,古清陶热的睡不着,躺在窗前的小塌上假寐了一阵。 被叫醒后换了身更轻薄的青纱,走动间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秀欣清瘦的身姿配上这青纱别有一番韵味。 他本人不知,只觉得清清爽爽的总算不会被热到了。 此时的太阳没有中午的毒辣,但仍有余温,他罩上一顶淡绿纱帽,扇子一张:“走,见人去。” 一行两人,没一会儿就到了柳河小巷,古清陶上前拍门,小侍捧着礼品在后。 好一阵也没动静,古清陶不耐烦地狂扇扇子,“有没有人在家,牧师傅在吗?” 声音大了些,隔壁邻居探出头,“小哥别敲了,牧师傅他一早上山找木头了,不在家。” 怎就不凑巧了,古清陶不死心:“请问牧师傅何时归家?” “难讲哟,少则一日两日,多则四五日。”邻居摇头:“今日才上山呢,有的等了。” 真是倒霉,谢过邻居,古清陶面无表情地疾步出小巷,小侍顾着礼品哎哎呀呀地喊着:“少爷等等我。” 眼看少爷越走越快,小侍急得抱紧礼品追了上去。不料古清陶停了下来。 扇子阖紧,轻敲小侍脑袋,古清陶哼了声:“别吵,我去山上土地庙拜一拜,你把礼品放回去再来找我。” “不行呀少爷,这不安全。”小侍急了。 “就这样定了,你别讲回去放东西,我一会儿叫车去,在那住到明天下午再回来,你们在客栈看好东西等我就行。” 古清陶深觉这段时间不吉利,赶紧去拜拜才是正经事。 人暂时见不到了,还不如去山上住几天去洗洗邪气。 他记得出城的路,抛下小侍去了。 崆峒山上的土地庙很出名,规模很大,不仅供奉土地爷,还有其他的神位,所以建造的很大,历来香客可以留宿,有银子一切都好商量。 他没带什么,路上伸手一揽就是一辆去上山的牛车。 一路颠簸,好在上山的路不远,毕竟崆峒山城就是依托崆峒山而建的城。 端着公子仪态,直到下了牛车,大家各自分开,古清陶走在最后,看了下后面没人才嘶声:“好疼,早知道带个软垫了。” 他狂揉屁股,唉声叹气地上山。 崆峒山十分高大巍峨,说是一座山,其实是延绵山脉。他要拜的土地庙就在侧山峰的半山腰处。 跟着压出来的山路,林间的各色动植物吸引古清陶的注意力。 依稀听着前方众人的说话声,一个眨眼,古清陶不知不觉地踏上了另一个方向。 欣赏着山间绿林飞碟,许久古清陶才发现他很久没听到人声了,前方的路也越来越小,布满密密的小草。 回头看,葱葱郁郁的树林下只能隐约看到几个相似的岔路口,古清陶意识到他走错路了。 “该死的,这么大一一座山也不懂弄个路标。” 天色尚早,太阳高高挂起,古清陶镇定地往回走,一路上碎碎念给自己壮胆,“这些路是没人走嘛,这么多草,路口都一模一样。” 崆峒山主山峰与侧山峰交接处不远,高耸密林深处开辟一块空间,一座土屋屹立在浅溪的上坡。 随着天色越来越暗淡,浊浊暗影中走出一位身姿如松的男子,肩上用藤条捆着一只处理干净的山鸡。 男子打开土屋的门,竟差点和门一般高了,以至于他进去要微微弯腰。 没一会儿,男子来到厨房升起了炊烟,透过纸糊的窗户可见男子的身影在走动。 而屋外,一百多米远的林子里踉踉跄跄走出一人。 轻飘飘的青衫被胡乱裹紧身体,突出了饱满挺翘的臀部,束好的发散下来遮住修长的脖颈,手上的扇子朝手臂疯狂扇动。 “啪”手臂上的青纱过于浅薄,一只吸饱了血的蚊子被拍扁,血液溅在光滑的皮肤上。 古清陶挠着胳膊上的瘙痒处,听着耳边嗡嗡响的蚊子群,几乎要绝望。 好在天无绝人之处,远远看到有亮光的土屋,他直奔那去。 “有人吗,开开门吧,我迷路了来投宿。”古清陶怕里面的人不肯,喊道:“我身上有几两银子,城里还有家人在,只要你们愿意帮我必有重赏。” 刚拍几下门,门猛然打开。 一时间,古清陶居然看不到那人的脸,对眼前健硕的胸肌傻眼。 这....这么高! 后退几步,他突然知道害怕了。 烛光在屋里,古清陶看不清背对着烛光的男子的脸色如何,只好示弱地笑了笑:“兄台贵姓?能否收留我一晚?” 男子仍然不说话,古清陶却感受到那人犹如实质的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 “我本要去崆峒山土地庙,上山的路上与人走散迷了路,才走到这里,真没骗你。” 说着,啪的一声,又拍死一只蚊子,身上又痛又痒,古清陶话语中不觉带上了些委屈的语气。 “进来”男子硬邦邦地落下一句话,便转身进屋。 终于能休息了,古清陶不在乎男子的态度,喜滋滋地跟着男子进去,还自觉地关上门,落了门闩。 屋子不大,一目了然。 进门就是客厅兼餐厅,就一个大木桌和几个木椅子。 右侧挂着一大块布,后面应该就是睡觉的地方,左手边通着一道门。 嗅着小门里面传来的香味,古清陶舔了舔,好香,那里一定是厨房了。 古清陶打量屋子时,男子钻进被布料隔着的地方,出来递给古清陶一叠衣服。 他的青纱被树枝刮破,里面的也沾上泥土灰尘,确实不能穿了。 “洗澡去。”男子指向那道小门。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