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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8节  (第1/2页)
    如今只是短暂地看几眼,她就莫名喜欢了。    傅津南还没醒,唐晚看了会儿风景,一个人拿着手机出了门。    酒店对面就是兰州中山桥,纪念孙中山而命名,现在已经不通车,做景点开放。    看着近,唐晚走了半小时才到。    人不多不少,大多拍照打卡,唐晚不爱拍,绕着桥走了一圈,又站在桥中心吹了阵儿风。    黄河近在咫尺,河面宽广,河水浑浊不堪却充满力量。    几个乘着羊皮筏子的游客一晃而过,划船的是个中年男人,黑皮肤,穿着黄背心,戴了棕色草帽,手臂肌rou线条,应该经常做这个。    傅津南打电话过来,唐晚吹完风正要回去。    电话里,傅津南说:吃饭去。    唐晚闷着气挂了电话。    等回到酒店才发现他人就坐在大厅,不知道从哪儿拿了本杂志在看。    看到唐晚,傅津南放下杂志领着唐晚往外走。    两人吃了一顿本地特色餐。    途中傅津南接了通电话,唐晚没听清对方说了什么,只是看傅津南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到最后都没什么表情了。    唐晚当没看见,给自己盛了碗汤,自娱自乐喝着。    傅津南挂断电话,骂她没良心,唐晚不说话,继续喝汤。    她没当回事,傅津南倒是给气着了。一顿饭吃得他很不痛快。    唐晚觉得傅津南有事,或者有话要说。可她等了一个下午都没听她说。    两人去了趟博物馆,又去了白塔山公园,白塔寺屹立在山顶,迎面就是黄河,两相对比颇有一番风味。    唐晚没想许愿,过来前甚至没有半点诚心。反倒是傅津南找香客借了香,点燃香,装模作样做了几个礼,嘴里念叨了两句。    许完愿,傅津南兴致勃勃拉她下山。    回去的路上,唐晚问傅津南许了什么愿。傅津南吊儿郎当看她一眼,说:“想知道?问佛祖去呗。”    唐晚无言以对。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唐晚觉得傅津南时间很赶。    连晚上都不放过,拉着她出去吃了点街边小吃,又开车去了葵艺术空间,说请她看一场演出。    唐晚还没来得及问谁的演出,旁边堆叠拉横幅的粉丝告诉了她答案。    有柯珍。    傅津南捏着两张票,拉着她的手进了场地。    周围人声鼎沸,唯独她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望着两人十指紧握的手,唐晚胸口紧绷的弦快断了。    有那么一两秒,唐晚希望时间长一点,最好不要天亮,最好能一直牵着手往前走。    柯珍一如既往的抓人眼球,她出现的那一刻呼声最高。    有的喊老婆,有的喊老公,还有的喊爸爸。    唐晚哭笑不得,跟着人群融入柯珍沙哑的声线。    《墓志铭》这首歌从当初的试听到现在,好像走了很大一段路,可词没有改过一字一句。    尽管早就知道歌词,听到柯珍唱那句:我死后,要长眠雪山脚下,要鲜花掌声。    唐晚的心脏还是不可控制地颤了颤。    她有一个很可怕的直觉——    柯珍的死一定会轰动所有人。    演出结束,柯珍打电话过来请吃饭。    三人重逢的场面,仿佛回到了重庆,只是大家的心境都变了。    柯珍演出完衣服没换、妆没卸就赶了过来。久别重逢,唐晚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不怎么喝酒的她也在柯珍的劝说下灌了好几杯。    柯珍巡演还没结束,明日还得赶行程。吃完饭,两人匆匆分别。    唐晚醉得不轻,整个人迷迷糊糊没有意识,回去途中大多都是傅津南扶着走。    半夜,唐晚隐约感觉手指上多了一道温凉的触感,却醉得睁不开眼,只能就此作罢。    唐晚没感觉错。    凌晨两点,傅津南通完电话,走到床边,开着台灯,孤零零坐在椅子里盯着唐晚看。    坐到凌晨四点,傅津南揉了揉酸涩的眼睛,起身取下右手那枚尾戒,掀开被子一角,掏出唐晚左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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