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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R) (第3/3页)
roubang的填充那处就根本撑不起来。 “你这外置感应器还挺实时啊......” 人偶恶劣地又按了几下,而这种轻微的动作却引来了几声甜腻的叫唤。 流浪者明显是爽到了,欺负不成还被反向利用,这点让散兵十分不爽。 他拉过流浪者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yinjing上,强行让这人收紧手指握着后,散兵就扯了扯搭在腰间的那条腿让流浪者的xue口贴上自己的guitou。 “喂......你......” 1 流浪者突然又感觉到了那阵火辣辣的痛,那一块深色的皱褶早在第一次zuoai时就被蹭破了皮,如今散兵正握着自己的手带着yinjing上下晃动,而那个圆滚滚又带着湿意的头部在脱皮的xue口上摩擦,蹭出的一阵阵酸痛几乎打消了流浪者的全部性欲。 “疼啊......你还不如.....唔........直接插进来” 放着温暖的roudong不进确实是有点浪费。 听多几声痛呼之后,散兵停下了这种挠痒痒似的动作,算是接受了流浪者的这个提议。他摆正了一下那人的屁股,稍一挺腰就重新把yinjing给送了回去。 而流浪者自觉得很,意识到散兵即将要插自己的xue后,他麻溜地就撤回了握在上面的那只手。 “嘶......啊啊.........” “嗯.....别出去了.....” 轻微的钝痛夹杂着敏感点被按压的爽感,还没开始动流浪者就感觉自己要高潮了。 散兵顺着他的意停在了最深处,同时伸手重新覆在了他的腹部上。 流浪者绷紧着腹部用胸腔深吸了一口气,他移眼看了过去,心里暗道这人又想要使些坏把戏。 1 果不其然,当他的视线被散兵抓了个正着时,下身突然传来了一阵电刺的酥麻感。 似乎就如两人最开始所商量的那样,这场性爱的根本目的,就是用电疗来帮助流浪者缓解肌rou酸痛。 “呃......啊!” 悬浮在散兵身旁的亮紫色元素在慢慢减少,多半是顺着散兵的yinjing一个劲地往流浪者的身体里钻了。 “啊啊!!” 过了短暂的适应期后,散兵那本就耀眼的瞳孔又亮高了一个度,他在慢慢加大着输入的雷元素量。 “呃啊啊啊!!!” 随着电流的加强,流浪者渐渐承受不住这种过量的刺激,他猛张着嘴想要呼吸,然而被电流乱窜的肌rou根本接收不了他的信号,只能自顾自地无规律发着颤。 心脏越跳越快,砰砰砰的声音几乎响到了流浪者的耳边。 视线逐渐上移,涣散的瞳孔几乎吸不进一点光线。 1 散兵几乎是贴着人体的最大承受上限放着电,他仔细地欣赏着流浪者痛苦的表情。那人嘴角处漫出的唾液越多,他就越感到兴奋,下身甚至在维持着这股电流来回抽插着。 “我说......你这副濒死的样子” “真的相当美丽啊.......” 人偶很确信,自己一定是恨着流浪者的。不然他也不会以施暴他人为乐,虽说这个他人是另一个自己。 他发自内心地瞧不起放下了一切的这个未来,只有看到他深陷于痛苦之中,大脑才会遮盖掉这人先前的各种自信与自傲。 说到底他还是在逃避。 “停啊........啊啊!!” “我..........看不见........你......” 双眼阵阵发黑,头脑昏昏沉沉,涌出的泪水浸湿了身下的床单,来自身体的求生本能驱使流浪者克服了这些电流,进而伸手扯住了散兵胸前的金环。 两三根手指直接卡进了边缘的镂空,当他全身的力气都耗尽时,散兵就被这一小股拉力给扯了下去。 紧急之时,散兵迅速抬手撑着床单稳住了身形。 倘若这一动作再迟一秒,他的上半身就会直接砸在流浪者身上,而卡在金环里的手指也会被压骨折。 “流!?” 他后悔了,因为对方在向自己求救。 萦绕在周围的雷元素被瞬间清空,经过一阵仅剩余月光的黑暗过后,室内的供电系统恢复正常。 那盏暖黄色的灯闪了闪,最终发出了明亮的光驱散了月夜的冷。 “我忘了.....现在的你是人类......” 从白天到黑夜,陪在流浪者身边的就只有他一个人。因此他很确信,在这十几个小时里,流浪者根本没有吃过一点东西。 “别......” 人偶伸手想要查看他的状况,然而刚一触上那温热的脸颊,对方的眼皮就无力地贴合在了一起。 2 “喂.....” “你应该不至于这么脆弱的吧.......” 只可惜流浪者已经彻底昏了过去,不管散兵怎么叫唤他都完全没有反应。 沉默许久,散兵缓缓退出了自己的下身。 性欲被突如其来的冷意浇灭,他没有心思再去管那根软塌下来的性器,把裤子穿好后他就下床走出了房间。 临走前,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抄起了一串钥匙出门反锁。 尽管不会有人随意进他的房间,但把流浪者锁起来的这一事实却能给予他安全感。 几分钟过去,他带着一袋面包和一个兑着葡萄糖的吊瓶回到房间。 他把吊瓶随意地找了个架子挂着,而垂下的那一支细针被他拿在手中。 流浪者仍是不省人事地昏睡着。 2 散兵低头看着这根尖锐的细针,直到冰冷的金属染上了人偶的温度,他也仍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都做到这个地步了,还在犹豫什么呢? 可是这根针即可以插进静脉来输送药液,同时也可以划开颈动脉来放血。 人类的躯体不同于人偶,要是失血过多是会死的。 因此他们忌惮谈论生死,于他们而言,生命是沉重的。 但流浪者却把自己的生死权交到了散兵手上。 三个月的生命十分宝贵,但落在人偶的手中,它竟是如此的渺小,如此的轻盈,就如这根细小的银针一般,要是无声地落到了地上,他还会被有心之人所发现吗? 空洞的胸腔泛起了阵阵酸涩,人偶为此感到窒息,感到痛苦。 他不明白,为什么流浪者要出现在自己身边,他原是可以麻木不仁地继续活着的,除了愤恨以外,他不需要别的情感。 而这个人的出现却让他看到了一个对照。 2 一个生活比自己要好的存在并不会让他感到痛苦,可当这个存在变成另一个自己的时候,一切都会变得十分扭曲。 他胸前那泛着光的神之眼,身上那清风一般的衣裳,眼里如静水微晃的冷傲.......他身上的一切都过于耀眼了,就连口上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医师手中的手术刀,血淋淋地割开自己那本就腐败的身体。 被强加的种种痛觉让他对眼前的这人产生了恨,以至于在zuoai时,散兵时常都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施暴者还是受害者。 可是......丰富的情感却让他感受到了「自我」。 在一团团杂糅之中,他无法分拣各种感情,唯有「希望他活着」,是最先浮现在大脑之中的。 或许,他确实是需要流浪者的。 眼角溢出了压抑不住泪,他脱力地双膝着地跪在床边,双手几乎是发着颤地拿起注射用的工具。 “是啊......” “我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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