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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夜( (第4/4页)

,无限怜惜无限柔情却又无限凶狠。

    舔着弟弟的耳垂,他蛊惑着:“寄雪,叫出声来,没关系。”

    苏寄雪咬着枕头使劲摇头。

    “我想听。”他低头啄弟弟的唇角,声音放轻。

    苏寄雪闭着眼睛抖了好一会儿,耳根红得滴血,终于攀上他的肩,在他耳边小声叫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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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给他一个人听。

    怎么能?怎么能这么乖?

    程砚白心要软成一滩水了,yinjing硬得像勃列宁。

    心中膨胀的怜爱全部折换成身下粗重的顶弄。

    苏寄雪一成年就被开苞,青涩的身子初经人事,就要招架同为处男的生猛哥哥的攻势,哪里消受得住,下身被暴力劈开,粗刃直进直出,将他捣得rou泥似的。眼泪连成水流,疼痛和快感双面煎熬着他,他觉得自己像浮沉在汹涌狂澜上的一叶扁舟,被迫在空中颠抛出一个个弧线,银色的浪头在他眼前炸成千万颗水沫。

    两分钟后,一股温凉的液流再度浇注在二人相贴的腹部。

    苏寄雪又射了。

    喘息微微地缩在程砚白身下,jingye比上次要稀薄。

    狂风骤雨的顶弄停了片刻,程砚白捻了捻那液体,轻微蹙了眉。

    弟弟哪儿都很好,就是太不耐cao。按照这个射精速度的话,半小时就得把小家伙榨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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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砚白短暂思索后,为了可持续发展考虑,抽过一根丝带,细致地在嫩粉的柱体根部打了个蝴蝶结。

    苏寄雪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痉挛,正处于对外界刺激的不应期,等到又被哥哥cao硬,才发觉不能射了,yinjing连带着睾丸都胀痛难忍。他此时正被哥哥摆弄成跪趴的姿势,撅着屁股被后入,只得挣扎着回头说:“哥哥我想射。”

    “不能陪我一起吗?”

    程砚白修长的手指环到苏寄雪身前,冰白的指尖在秀茎顶端的小孔上搔挠了下。

    这一下挠得很有水平,苏寄雪的腰瞬间塌软下去,身子酥了大半,加上这句话还是吹在他脖根上的,其杀伤力不亚于祸国殃民的宠妃在帝王身下指如葱削,呵气如兰地来一句:“大王不行了吗?”

    这种什么时候怎么能说不行!

    苏寄雪虽然喝多了,有点分不清上下形势,却不妨碍被哥哥蛊得神魂颠倒,他顺从地点点头:“我、我等你哥哥。你可不可以多亲亲我?我,呜,会舒服一些,呃啊……”

    细密的吻如愿地落下,程砚白被弟弟可爱得没办法,只好在薄薄的蝴蝶骨上咬了一口,以发泄心里无处排解的爱怜。

    忍不住又咬了一口。

    再来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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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狠cao一边咬。

    程砚白发誓他绝对没在欺负弟弟。

    只是喜欢得没办法了而已。

    十九岁的程砚白展现出异禀天赋,第一次cao人,搞了快一个小时,才有射意。

    此时苏寄雪已经累得动不了,被按着cao,被抱着cao,一概没骨头似的靠在哥哥身上,眼泪流干,就连射精的欲望也因为多次高潮不能,已经过劲了。

    这时程砚白突然意识到一件问题。

    他忘戴套了。

    事实上,润滑也忘了用,还好弟弟水多,一cao就汁水淋漓。

    真是不熟练的处男。

    他抱歉地吻吻弟弟的眼皮,捞过弟弟刚挑的那盒保险套,暂时退出来,咬开包装,抓起弟弟的手:“寄雪,帮哥哥戴下套。”

    苏寄雪累得手脚酸软,用打过筒箭毒碱般肌无力的手,被程砚白cao控着给那大东西戴了套。

    不舒服,勒,但为了弟弟还是要戴。程砚白想。

    他重新cao进去,正想冲刺,苏寄雪突然诈尸似地扑腾两下。

    “出去。”

    今晚第一次,苏寄雪露出了厌烦的表情,就像挑食的时候看见了不爱吃的菜一样。

    他又重复了一遍。

    这让程砚白有点受伤,不过他也体谅弟弟累了。

    “我不射在里面。”

    苏寄雪扭着屁股挣扎着:“哥,你先出去,把这个橡皮膜摘了再进来好不好?我不要它。”

    程砚白的心剧烈地跳着,掐着苏寄雪的下巴,一字一顿地问:“你不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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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哥哥快点把它摘掉,太难受了。”他像娇气的豌豆公主,为一层薄薄的橡胶膜辗转反侧。

    “你不要它,但要我?”

    “对呀……”苏寄雪茫然地答,凑过来亲亲他,“就哥哥可以,别的东西不要放进来。”

    “我射在里面也可以?”

    “唔……可、可以……”

    程砚白忍不了了,他快速摘掉保险套,重新重重顶入,在几十记粗重的顶弄后,他解开绑住弟弟的蝴蝶结,两人一起震颤着攀上高潮。

    苏寄雪的快感被延迟了太久,疲惫的yinjing已经麻木了,只能从铃口一股股流淌出稀薄的液体。埋在他身体最深处的yinjing搏动得却像装了强力马达,将又浓又多的初精有力地注进他体内。

    在这剧烈而陌生的刺激下,他颤抖不止,热度和潮红从体核蒸到皮肤,他知道自己的表情已经完全乱掉了。

    在涣散的目光中,哥哥看他的眼神那么怜爱又那么圣洁,仿佛正在满怀爱意地灌溉一朵盛放中的花。

    这让他羞耻到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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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长的高潮后,两人都没有多余动作地调整着呼吸,程砚白的yinjing还埋在弟弟身体里,房间内只余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苏寄雪想,终于结束了,他的能量和体液支出都过多,现在只想休息。

    他吻吻哥哥的嘴唇,困倦地说:“你最漂亮了,哥哥,我最喜欢你。晚安,祝哥哥今晚好梦。”

    哥哥似乎稍顿了下,没有回应他的吻,而是倒了杯温开水喂他,他就受用地大口喝下去。

    解了渴,轻轻推杯子,程砚白问:“够了吗?”

    点头,心满意足地准备睡觉了。程砚白接过水杯仰头把剩下的喝了。

    喝完,他把再次勃起的yinjing插入弟弟不堪重负的后xue,细密地啄吻弟弟的耳垂,轻声道:

    “那就再来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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