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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四章出差第二天  (第2/4页)
也没说,只咬住唇,像默认。    周渡笑了一下,像是终于将玩具捡回手,又能慢慢“调频”了。    “很好。”她说。    房间灯光调到最暗,窗帘落得严丝合缝。只剩床头那一点低暖光,映着桌上摆好的玻璃蜡烛罐,N白sE的蜡Ye已经融出一小滩,温热,却依旧带着灼心的控制意味。    澜归跪在床边,脚踝的磁x1束缚器贴合着肌肤,轻轻咔哒一声扣住,像是提醒他:你已经晚回了。    “几点回来的?”周渡靠在单人沙发上,腿交叠,指尖拨着手机,“我几点说过让你回的?”    他没回话。    手腕也被磁x1扣住,只能垂落在膝侧,姿势端得太乖,反倒显得认错不诚。    “cH0U烟呢?”她抬眸。    “……一根。”    “什么时候?”声音依旧平静,像是在念会议记录。    “午后。”他喉结轻动,“快结束的时候。”    “说过要报备吧?”她缓缓起身,走近他,“所以你是故意的?”    她身上带着一GU淡淡的烟草香,像是沾了他的味道又清洗g净后,留下的那点残影。她弯腰,在他面前坐下,端起蜡烛罐,晃了晃——    蜡Ye轻摇。    “今天不打你,”她嗓音温柔,“怕你明天走路太不利索。”    “……”他低着头,呼x1微乱,像是知道接下来的命运不会b挨打轻。    “换个方式。”她握住他下颌,让他抬头看着自己,“你逃了白天,那就晚上别逃。”    她拨出一支细长蜡bAng,慢慢蘸进蜡Ye中,待其滴落时,控制得JiNg准无b——    啪嗒——一滴轻轻落在他肩胛微凹的地方,温热、灼烫、柔软,却不像火那么猛烈,而是带着点缠绵似的疼。    澜归猛地绷住,肌r0U收缩,指尖蜷起。    “叫。”她淡声,“让上面的住客听听你有没有好好认错。”    他闭着眼,y是憋住那点SHeNY1N,只低低应了声:“……渡姐。”    啪嗒,又一滴。    这次是在腰后一侧,周渡刻意用那支蜡bAng划了一小道,温度更持久些。他再忍,鼻息已经热得发颤。    “再这样违纪,就换地方烙。”她的指尖滑进他耳后,像是在审视下一个落点。    他的肩膀轻颤了一下,唇角却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红。    不是兴奋,是羞耻被点燃。    周渡终于满意地把蜡bAng搁下,在他身后站定,捏住他下巴让他转头,凑近他耳边低语:    “你晚上梦见的是我脸,醒着怎么就敢不听话了?”    她吻上他脖子侧,舌尖T1aN过那条被汗水濡Sh的细线,手指扣着他腰后最敏感的那一寸皮肤。    他低低地哼了一声,声音软得不像白天那个雷厉风行的澜总。    “记住这感觉。”她吻他下颌,手顺势抚上他被蜡滴过的痕处,轻r0u、按压,像在“抚慰”,又像是在加深那烙印。    “这是你cH0U烟的代价,”她道,“也是你梦醒后的答案。”    他颤了一下,身后那片被蜡Ye烫过的皮肤开始泛红,汗顺着脊梁骨一路往下,汇进腰窝。    可他不敢动。    手脚都被磁x1环稳稳锁在原位,姿势宛如被献祭的乖狗,又像是自愿献上认错的俘虏。    周渡没有继续说话,像是在故意制造沉默里的恐惧,只是单手拿起蜡bAng,再次缓缓蘸入蜡池。    啪嗒。    一滴落在他耳后最敏感的那点r0U,温热、黏腻,像是刻意往神经末梢送去信号。    澜归陡然一cH0U,嘴唇咬得Si紧,却还是漏出一声压抑不住的x1气。    1    “你不乖的时候,”她终于开口,音调慢得像拖长的电流,“是不是也会梦见我罚你?”    她凑近,T1aN过他被蜡滴过的耳后,一点不急,像是要把他梦里的羞耻一点点翻译回现实。    他没回话,脸红得厉害,眼神却开始迷蒙。    “今天你cH0U烟了,违了规,还晚回。”她缓缓数,“我是不是得多烫你几下?”    “不……不要……”他低声说,却带着破绽,“我错了……”    “真错了吗?”    她抬起蜡bAng,这次没有直接滴落,而是悬在他尾椎上方缓缓转圈,那热气一层层b近,却迟迟不落下,吊着他所有紧张神经。    “你会梦见我,就是因为你潜意识知道该被我惩罚。”    “白天不听话,晚上就受罚。”她继续,“梦里想被C,现实就得跪着挨训。”    她终于松手,蜡滴落下的那一瞬,他身子几乎是条件反S地挺了一下,尾椎抖得厉害,整条脊背弓起成一条漂亮的弧。    1    但周渡没给他缓的时间。    她突然按住他后颈,一把将他脖子向前压去,那种力道带着训练场上的利落,又JiNg准又霸道。    “你喜欢这个对吧?”她语调低下去,鼻息打在他耳边,“你就喜欢梦里挣不脱,醒来也被我扣在地上C。”    他想说不是,却一点气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咽下那口火,红着眼颤着声:    “渡姐……我真错了……”    “你错得可真香。”她g唇笑了,像是掌握他所有神经的主,“香到梦里都不放过你。”    她松开后颈那只手,蜡bAng一丢,换成冷润的指尖,在他腰窝那块泛红的地方一寸寸地r0u按,带着安抚又像是火上浇油。    “知道我为什么用低温蜡烛吗?”    他哑着嗓子摇头。    “因为它软,不伤皮,但疼得够久。”她语气仍温温的,像哄小孩,“你白天不受管控,晚上就得清清楚楚记着谁管你。”    1    “你只要再不听话,”她附耳过去,“我就让你做一整晚的梦。”    她T1aN了一下他脖颈上那滴被蜡烛封住的汗珠,语气甜得像在说情话——    “春梦,噩梦,都是我的脸,香不香?”    他猛地一个抖。    她笑了:“你梦见我骑你了,对不对?”    “……”    他红着眼没说话,指尖握成拳,像是想藏起什么。    她当然不会放过,手一伸,m0向他身前那已经被训到涨红的反应,轻轻一握,语气终于带上点宠溺:    “梦里骑得还不够狠吗?你身T倒是老实。”    “说吧,梦里谁在上面?”    1    他终于低声:    “你……”    “谁把你绑起来?”    “你……”    “谁让你哭着求别C了却还y着?”    “……是你。”    周渡吻上他颈侧蜡滴过的地方,用舌尖绕过那抹灼热,像是给他梦境画下现实的句点。    就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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