豚男_3 张宝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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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张宝军 (第3/3页)

出来的,像女人尿尿一样从那个小孔流出来,一点点流到高晨临的yindao里,被rou壁夹在不深处。

    “啊——啊——哈啊啊——”

    张宝军知道他不是因为自己的rou才叫这么大声的,莫名恨得牙根痒痒,想咬点什么,他用沾血的一只手扯开高晨临放在胸前的手,露出那颗rou山丘上红艳艳的奶头,还在从乳孔里随着主人身体受刺激的频率流出一股一股的汁液,张宝军低头去噬咬,尝到血后把破皮的乳珠含在嘴里用舌头转了两圈,嘴唇一张一张地舔吮rutou跟奶水。

    就在这时张宝军的头被某个东西盖住了,是高晨临的手,掌心轻轻地搁在他有些秃的头顶,什么动作也没有。张宝军这个四五十岁的老男人如得敕令,眼含热泪吃得更加欢快,全然不知这温柔的动作是高晨临把手挪到他头上后没有力气进行下一步——张宝军也没有头发给他薅——造成的错觉。

    张宝军松开手、松开嘴,抹了一把泪,要强了一辈子的家庭顶梁柱在小时候也是有娘爱有爹疼的,在这段路快到终点前他还想当一回光腚乱爬无所畏惧的小孩。

    然后这份突如其来的感情随着不再流泪渐渐清晰的视野——被踩得粉碎。

    这种眼神张宝军在很多女人身上都得到过。在充满着生活苦累的飘渺世界里,每个像张宝军这样一事无成的中年男人,最想得到的是别人钦慕的目光。他比不过其他男人,于是便从小孩、女人身上找,成年人的日常生活跟小孩并没有太大交集,于是就剩下女人,张宝军掏钱,只得到了虚假的钦慕,你问他如何分辨真假?他当然不会分辨,活到这种岁数,不说全部,也算尝了大半人情冷暖,草木皆兵,所有东西不论死活都可以是敌人。

    久而久之,浑身散发着多疑与妒忌的不幸气息,配上一张黢黑的刻着皱纹的老脸,因而最能轻易得到的就是这份嫌恶之情。

    更别说高晨临看光了他男人的尊严,并感受了那条黑紫但短小的丑陋毛毛虫,这才作出这样让张宝军抓狂的评价。

    张宝军越是害怕,就越愤怒,他的眼珠来回转动,在高晨临满是伤痕的rou体上搜刮,想着办法如何让高晨临活着睁不开眼。

    折磨私处远比折磨别的地方好用,做过上百次爱的他知道高晨临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就是那一小颗立在逼上的rou蒂。

    张宝军用眼神盯着那一点,好像目光能变成刀一样把高晨临的逼给剁碎让他求死不得求生不能。这个老男人猛地用脸撞上那口逼,张开口用牙齿来回啃咬那颗娇艳欲滴的花蒂。

    刺痛与酥麻感奇异地结合在一起,高晨临感觉自己的阴蒂要被他咬掉了,跟之前张宝军殴打他jianianyin他的感受不一样,他的一部分要被张宝军给夺走了,张宝军是认真的,真的要把他的逼给咬烂。

    高晨临脸色大变,再也不能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各种情绪爆发出来,最终被张宝军紧紧合着的牙齿蹂躏成一种恐惧一种顺从,他边惨叫边求着张宝军,“啊!不要!不能这样!好痛呃啊!要掉了!啊啊!”

    开什么玩笑,张宝军再恨再过分也不会咬下去高晨临一块逼rou,他还要cao呢,他还要感受一下饱满的rou丘跟他下身相撞的柔软滋味。

    他一会儿用牙齿研磨那颗糜红的rou珠,一会用粗厚的舌苔勾舔,两只手掐着高晨临的大腿,猪拱食一般来回动着长毛鸡蛋一样的脑袋。

    高晨临就在这样残暴的对待下潮喷了。

    他的求饶声拔高,在到达顶点后慢慢跌落,奶水噗地一下涌出许多,腰腹痉挛,颤抖得厉害,估计逼也是,可怜兮兮yin荡不已地颤动。

    还有必不可少的、喷了张宝军一脸的透明潮液。虽然张宝军在感受到水流喷涌到脸上的那一刻就移开自己的脸,可还是被尿尿一样的潮喷呲到,从他生气恼怒变得通红的、有着好几层颈纹的脖子上滑落。

    “哈、哈……”

    高晨临难以遏制地被过载的高潮快感逼出喘气声,坚实的小腹随着呼吸小幅度地一涨一收。

    他的腰被车座中间的扶手顶着,弯着一个对他而言难受的弧度,一个对张宝军而言是春药的弧度。

    张宝军一只手捏着来了感觉的jiba,一只手按上高晨临的小腹,他甚至能摸到高晨临小腹皮下肌rou的抽动,他觉得自己很兴奋,这人很贱,不管这人是谁都很贱,在阳痿丑陋老男人的小jiba下高潮得肚子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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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宝军啃了高晨临的奶子跟逼,他在车下还啃了高晨临的脸,现在他又想啃高晨临了,他那会儿有跟高晨临亲嘴吗?这个问题没什么必要地出现在他脑子里,不管那会儿亲没亲,他这会儿都要亲。

    他把jiba塞到逼上蹭着,嘴去找高晨临的嘴,原来每个人亲起来嘴的感觉都一样,他想起了自己的老婆,还有无数个澡堂子里的女人。

    高晨临尝到张宝军伸进去的舌头时,他竭力压制的饥饿感山洪般爆发,便去如狼似虎地吃张宝军的舌头跟口水,想要将张宝军从舌头开始整个吞下,也就忘了去咬,用舌头去探张宝军的尽头好把他卷入腹中。

    张宝军趁人之危同样也yin猥地吃他的,亲着亲着,在舒服的交融里张宝军想起来自己很小的时候,走路走不稳的时候,有那么一段时间他看见什么都想尝一尝咬一咬。村头的土狗、路边的小花、他爹妈的腿、所有人的腿、别的小孩的脸……他咬了斜对门邻居家小女孩的脸,他爹在街头拎着他当场哐哐连嘴带脸扇了他好几巴掌。后来除了吃饭,他只要一咬东西他爹就会把巴掌举到半空,像展示一面旗帜。他不敢咬了。

    再后来他长大了,见到什么吃的就想尝尝,一zuoai他就会去咬,一打架他第一时间的欲望也是去咬。流着口水,想要吃点什么东西的咬。

    张宝军把jiba塞进高晨临有些紧的逼里时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自己jiba经历过这些事后变大了。实际上他没变,变的是高晨临,而高晨临也只会短暂地夹紧一会儿,他控制不了高潮yindao的来回绞紧。

    绞紧、放松、绞紧、放松。张宝军的jiba一会儿小一会儿大,张宝军的怒火即将再次冲破铁皮车顶,然后没来得及爆发就熄灭了。

    张宝军射了。

    从上车到张宝军最后一发子弹射完,时间只经过了不到三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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