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C15_会是他吗? (第2/2页)
资讯,所以我不小心兴奋的叫了出来。 「怎麽了吗—」山姥切国广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应该是听见我莫名其妙的叫声了。 「没事!没事!」我赶忙回应他。 记得今天早上在第一个问题的下方,的确给了关於初期刀的提示,在那五把刀里就包含了山姥切国广。 可是,会是他吗? 我怎麽觉得在和他的对话中,听到次数b较多的反而是「师傅」?我都快以为他的主人就是师傅了。 再加上他好像也没怎麽来找过归来的审神者,从他如此熟悉这里的运作来看,他可能b起待在本丸、更长待在这里。这样的他会是初期刀吗? 阿,不对,在今天之前我也曾经见过他。 就是昨天… 在准备要出阵却看见幻觉的那时候。 确实山姥切国广也穿着和今天不一样的军装站在队伍的後方,那时候在我眼中他也是遍T鳞伤的。 原来他也是所属第一队伍的阿。 「把手伸出来。」不知道什麽时候,他已经站在我面前手里拿着药膏之类的东西了。 「阿、好的。」我急忙把受伤的那边手臂伸到他面前。 山姥切国广轻轻的扶住我的手臂,用棉花bAng沾了些碘酒小心地往上面涂。可能是因为没有痛觉的关系,我只觉得冰冰凉凉的,像是被雨滴滴到的感觉。 从刚才开始就隐约觉得了,山姥切国广的存在感也太低了吧— 每次都是突然就到我的旁边、或是突然就幽幽的说话。昨天也是因为他的存在感低,我才没怎麽记得他。 山姥切国广单脚跪在地板上,因为角度的关系、还有他披在身上的白布,我现在完全看不见他的脸。 为什麽要用白布遮住自己呢,明明是个还不错的人。 他收起棉花bAng、开始用生理食盐水冲洗伤口,有水流过开始发痒的伤口,其实还满舒服的。要是我还有痛觉可能已经开始咬着牙忍耐了。 「要上药了。」他闷闷的声音传过来,似乎是想提醒我接下来会有些疼痛。 但是没关系啦,我不会痛的。 「你很常帮其他人处理伤口吗?」因为好奇所以问了。 从开始他从碘酒、後来到生理食盐水,都不像是一个由刀剑成为附丧神的人应该会的。处理伤口的过程很细心、也有注意到卫生。 即使是这种正常人会直接贴上创可贴的简单伤口,他也当作是严重的像是烧烫伤来处里。 虽然这本来就是最完整的、可以避免感染的处理程序啦。 只是,他的手法并不像是药研藤四郎。还记得在我刚来到这里的那天早上,就感受过药研的医术了。 药研看起来就是平常有在钻研医术、而且会自己研究药物,跟现在的山姥切国广不太一样。 山姥切国广大概只是很擅长处理外部的伤口吧。 「…常常自己上药,所以懂一些」他好像犹豫了会才说出口。 本来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的吗? 「是出阵受的伤吗?为什麽不去手入就好了呢?」明明刀剑男士受了伤的话,有更简单的直接手入的方法。 「因为是轻伤,所以不需要治疗…不需要麻烦别人」山姥切国广用棉花bAng将药膏沾上去、点在了伤口上,并用前端柔软的白球部分轻轻在皮肤表面上滚动。 「…」他都这样说了,我也不知道该回些什麽话,所以就沉默了。 他轻托着手臂的手掌心很温暖,动作也很轻柔。另外,也能感觉到每一次上药时,手指稍微施力之後、怕弄伤我时的轻颤。 从各种方面都可以感觉到山姥切国广是个极其温柔的人。 但为什麽他身边的空气总是这麽稀薄。 又浅又薄,好像小心翼翼的不想和其他人扯上关系。 就像是这座锻刀室唯独远离了本丸的主要建筑一样。山姥切国广似乎就是想远离这个世界的一切。 他最後在伤口之上贴了个小的纱布固定住,不让伤口和空气中的细菌接触到。 我依旧看着那块大大的白布披在他身上。 是这个吗? 如果把这块布掀开来,他周围的空气可以更加暖和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 「好了,你可以试着活动一下—」山姥切国广贴上最後一块胶布、松开了我的手,抬起头来看向我。 如果是这样的话— 我会毫不犹豫地从世界的角落把你拉过来。 趁着他不注意,我伸出另一边能够自由活动的手拉住了他头顶的白布,往旁边拉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