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尾有炊烟_七你抱着我尿(把尿/新人物登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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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你抱着我尿(把尿/新人物登场) (第1/1页)

    月生醒时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身上穿着那件灰蓝色的大一号成衣,全身上下虽然酸痛但是清爽舒适并没有什么黏腻的感觉,崔岩山应当是给他擦洗过了。

    “崔大哥城里好玩吗,你这回一去走了好久。”院子里传来说话的声音。

    月生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因为模模糊糊的说话声才被吵醒的,循着声音撑起身子透过半开的窗户看了出去,穿着未婚坤君制式衣裙的一个坤君正亦步亦趋地跟着崔岩山,巴巴地围着他说话。

    月生登时没来由的有些吃味,“崔岩山!”他有些生气地叫,但不知是不是因为昨晚刚刚欢好过,声音带着一股子娇。

    崔岩山连忙扔下手里的扫帚快步往屋子里来,月生见状美滋滋地又躺下了。

    “怎么了?”崔岩山走到炕边轻声问,刚刚没拿过扫帚的干净左手摸了摸月生的脸蛋。

    “我好累,但我想去茅房。”月生说着朝崔岩山伸出了手,示意崔岩山背他。

    崔岩山伸出手却不拉他,直接穿过月生身下将整个人横着抱了起来。月生也不挣,出门时还睨了一眼那个满脸震惊的小坤君,抬手揽上崔岩山的脖子被他抱着往茅房去了。

    夏天茅房味道都大,崔岩山害怕月生嫌弃味儿大,抱着他到了屋后的菜地。本想将他放下,不料月生却揽着他的脖子不松手:“不要,你抱着我尿,你着急把我放这是想回去找那个小坤君吗?”

    月生知道崔岩山没这个意思,况且两人刚标记完,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他只不过是想拿话臊他罢了。果然崔岩山连忙收回手把人紧紧揽在自己怀里,凑到他耳边低声解释道:“怎么会,我怕你害羞。”

    月生喜欢看崔岩山这种满心都是自己的样子,亲了一口他的下巴便伸手拉自己的裤子,没穿亵裤,拉开就是光溜溜的屁股。崔岩山把着月生的腿根对着菜地,小月生吐出一条水柱出来。

    崔岩山静静地盯着尿尿的小月生看,两人静悄悄的,只剩水柱浇在菜叶上的声音,月生的耳朵倏的就红了。

    崔岩山低头凑到月生耳边低声道:“你怎么不用你那处尿了?”

    “什么?”月生一瞬间没反应过来反问道,不过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耳朵更红了。

    昨晚被崔岩山揉得失禁不说,竟第一次用那处尿了些出来。

    坤君一般多用阳势出恭,很少用花xue下边的小口,不过有的坤君会专门调教着用那处小口尿,以此来为房事增加乐趣。

    月生嗔怪着打了崔岩山一巴掌。

    崔岩山低声笑着,胸膛一呼一吸间抖动着,月生靠在那处能感觉得明显的震动,然后就又听见崔岩山道:“以后试试。”

    回去时那个小坤君已经不见了,月生这才想起来问:“刚刚那个是谁家的坤君?”

    崔岩山将菜端上桌子,边盛稀饭边答:“村头朱屠户家的小儿子,他哥哥是县太爷的六姨娘,村子里一般都不太敢惹他。”

    月生是外来的并不知晓这些弯弯绕绕,害怕刚刚那些意味鲜明的动作会让崔岩山处境艰难,咬着筷子一脸后悔地问他:“那我...刚刚那样没事吧?你...”

    “没事,他不懂这些。”没等月生说完,崔岩山就抢答道,说着又给月生夹了一筷头的rou,“多吃点,把身上的rourou都养回来。”

    月生甜甜地对崔岩山笑了一下,吃了一口又问:“屠户想是很吃香的,寻常学不来这手艺,我家那边也有个屠户,娶了三房媳妇呢!快赶上员外老爷了。”

    崔岩山笑了笑,说道:“朱大哥倒是个老实人,家里就他一个干君,娶得媳妇...“崔岩山顿了顿不知怎么开口,但看着月生好奇的眼神,就又讲了下去,“娶得媳妇给他生了两个坤君儿子,不久就跟着情郎跑了,自己一个人把两个儿子拉扯大,大儿子今年小满的时候过了县太爷的门当了六姨娘,小儿子就是你见到的那个小坤君,叫延青。”

    月生笑:“他喊你崔大哥,你喊朱屠户朱大哥,你们这辈分倒是论得新鲜哈哈哈哈哈!”

    崔岩山又给他夹了一筷子,道:“朱大哥好像前几年才过三十的寿罢,你见了就知道了,人也很高大,还年轻着呢,我常找他吃酒,昨天的那挂rou就是找他拿的。延青还是个孩子,我根本没想过那事。”

    月生惊道:“啊,我还以为他都到成亲的岁数了,竟还小着吗?”

    “刚十六罢,上月过的生辰,朱大哥知道我自己一个人,每每都想着法儿叫我去吃饭,梁青延青的生辰宴年年都叫我。”

    “哼!十六也不小了,梁青是他哥吗?”

    “对,比你也大不了多少,好像长他弟弟两三岁...”

    “...”

    两个人就这么一问一答地吃着饭,好像成亲多年的夫妻似的,并不冷场,一顿饭很快就吃完了。

    吃完饭没事干,崔岩山刷完碗去挑水,月生就找了个小马扎坐在屋前缝衣服。

    今日日头被云挡住了,倒也不算晒,正适合做活。月生先拿了那块滑溜溜的布给自己做小衣和亵裤,做完了一套就想着要不要给崔岩山也做条亵裤,不过想了想他那个壮块头也用不上这种精细的布,就又给自己做了一套小衣和亵裤,剩下的布全收着,留着指不定其他地方能用到。

    崔岩山将缸里挑满时月生刚好做完小衣和亵裤,正准备开始缝常衣,崔岩山就也搬了小马扎坐在他背后,虚虚将人圈在怀里不住地看。

    月生缝了一会儿就觉得这人烦,一会亲亲他耳朵一会咬咬他脖子,手也不老实地乱摸。于是月生拿起筐里的两套小衣亵裤扔到崔岩山身上,支使道:“去给我把这洗了。”

    寻常干君被自己坤君支使去洗这种衣服肯定要挂脸发火的,觉得辱了他们干君的脸面,崔岩山倒相反,这下领了命竟高高兴兴地就舀水去了。

    俩人笑着闹着蹉跎了一天,傍晚正准备烧水做饭,就听见有人“崔大哥!崔大哥!”的喊着,两人从屋里探出头发现是朱延青。月生上午小心眼误会了人家,这回正惭愧呢,连忙招呼道:“怎么啦延青?”

    朱延青有些害羞,瞅了眼月生和崔岩山就低下了头,嗫喏道:“我上午回去给我爹爹说了哥哥嫂嫂的事,爹爹,爹爹请哥哥嫂嫂去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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