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共享炉鼎_第二十二章 浮生若梦(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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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浮生若梦(一) (第1/2页)

    远处传来三更的梆鼓。

    那巡抚许是打得累了,他松了手上的马鞭,坐到一旁饮起茶来。

    我被他吊在房中,已差不多三个时辰。

    四周散落着各种长度、粗细的玉势,每一根都已叫他在我身上用过多次。

    他未自己进入过我,似乎只享受凌虐我的快感。

    我手臂几乎全没了知觉,身上处处鞭痕,下身yin水自股间滑落,滴落在地,中间混着些暗红。

    昨日在茶寮送别上清师兄,我看着他背影渐行渐远,直至隐入人群,心中只余万事将休的平静。

    纵然我已做好殒命的准备,但究竟要如何替折思谟报仇,心中却仍毫无主意。

    我在茶寮坐了一天,一边看着不远处巡抚家宅下人们进进出出,一边听着茶寮里往来人们的闲谈。

    一个年轻男子却突然在我桌旁坐下。

    他将手中长剑放在桌面,伸手去拿我面前茶杯,道:“这位小哥,可否容在下借口水喝?”

    我心中有事,懒得理他,只随他去。

    他声音却又在我耳边响起,道:“你便是在这里再坐上一日,也是进不去那人家中的。”

    我有些怔愣,抬头去看他。

    这人眉目舒朗,倒是长了一副端方君子的模样,只是脸上却显着一副顽笑神情。

    他言语中意味不清,我亦不想惹出旁的牵扯,只低头喝茶,心中继续盘算。

    他却仍自顾自说话,又拿手指蘸了茶水在桌面上一笔一划写起字来。

    “我比你还早来一日……”

    我虽不识字,但仍辨认得出,桌上两字与巡抚家宅大门前额上所书乃是一样。

    “若你我所谋相同,我二人联手去取,如何?”

    我又抬头去看他,他脸上虽带着笑,眼中却蒙着些许苍凉味道。

    “另寻一处说罢。”我付了茶钱,望向他道。

    他心中原已有了计划,只一直拿不定主意寻人帮忙。

    “我一直在军中,虽会些拳脚剑法,但巡抚家中不止有家丁,还有府兵,我亦无万全把握。”他顿了顿,继续道,“此番行事,我虽不惧生死,但我家中父母伯父,我亦不愿牵扯他们。”

    他脸上顽笑神情不再,拧了眉目望着我,道:“你呢?”

    他眼中情绪复杂,我不愿再看,只低下头,道:“我是无名小卒,无牵无挂,事了之后,你只管保全自己离开便是。”

    沉寂片刻后,他又再开口,道:“我会尽量保全你。”

    我只道:“无需,本就是你帮我。”

    他不再说话,静默片刻后便转身离开。

    我怕旁人看见我二人作伴,便未在城中客栈休息,只在城郊寻了处破庙栖身。

    夜深时,他又过了来,手中还拎了些酒食。

    我对荤腥一向不甚喜爱,只接了酒杯与他对酌。

    他亦是心事重重,两道下酒菜到最后,竟是谁也没有动过。

    天快破晓时,他将酒杯放下,突然道:“你实在不像一个寻仇之人,你为何……”

    我不知从何答起,便也问他:“你提过你父母伯父……你也不像要寻仇之人,你又是为何?”

    “我做了件糊涂事……”他又斟了一杯酒仰头灌下,继续道,“我有一……有一故人……“

    他拈着酒杯,声音缓慢:“我平时常在军中,前几日返家处理家事时才知,故人竟全家都遭了难……当初我一时糊涂,抢了他原定姻缘,才害得他……他对我有知遇之恩,我竟如此恩将仇报……如今,我也只能替他做这些,算作偿还往日的恩情罢……”

    他的话叫我一时有些恍惚。

    我将手中冰凉的酒杯握了握,抿了一口酒,问他道:“你这般打算,那你的心上人呢?”

    他眼中显出些温柔,话语中却尽是苦涩:“命中注定的姻缘,哪里是我能随意作改的……不过弄巧成拙罢了……最终仍是要复归原样……”

    他饮尽酒,将酒杯扔到一边,又来问我:“我已说过了,你呢?”

    我也学他样将杯中物饮尽,然后将酒杯扔到一边,道:“我也是报恩。”

    那巡抚平日里虽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却性好狎妓。

    别的人一般爱邀上同好之人,一同去妓坊中玩乐,他却在自家家宅中辟了处小院,只在外面寻了人带回去,一个人yin玩。

    他家宅中虽家丁、府兵甚多,但yin玩妓子时,却从不让人靠近。

    我叫人送进他家宅中时仍在昏迷中,醒来时便已被他缚了双手吊在房梁上,下身正被他拿粗硬的木质阳具狠狠抽插着。

    三更梆鼓响过,那巡抚在一旁歇息过片刻后,不再去捡地上的马鞭,却解了我手上的束缚,将我放了下来。

    我早已尽失了力气,无法站立,径直往地上跌去。

    那巡抚解了下裤,露出一团软绵的yinjing。

    他走到我身边,跨坐在我胸乳上,一手按住我头颅,一手握住yinjing塞入我口中。

    他一边骑坐在我身上耸动,一边拿双手挟住我头颅往他胯间按压。

    可不管他如何用力将yinjing往我口中抽插,我嘴里含着的rou块都一直软着,没有一点硬起的迹象。

    他动作渐癫狂起来,只抱着我头死命往他腿间按去,将yinjing往我口中送得更深。后来,他干脆跪坐起来,将我头颅狠狠夹在腿间。我嘴里全是他软绵的yinjing,头颅叫他拿双手狠按住,半点动弹不得,他挺腰拼命耸动,我口鼻被掩,连呼吸也不得。

    “啊,啊……哈啊……”他口中渐呻吟起来。

    突然声音戛然而止,他也不再动作。

    按在我头上的手松了开,我失了束缚,上身跌落回地上。

    猩红的热液喷在我面上,那巡抚被捂着口鼻,已叫人一剑割断了喉咙。

    站在他身后的黑衣人将他一把丢开。失了生气的身体软软落下,只剩下身勃起的yinjing兀自挺立。

    我拿手撑着身体勉力坐起,黑衣人递过手来,要拉我起身。

    我不去看他,只低着头道:“莫要碰我,脏得很。”

    他道:“你莫要说这样的话。若,若是这样,要叫我一辈子也难以安生。”

    我听他言语中尽是愧疚,只能尽量向他扯出个笑,道:“你莫要乱想,不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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