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神节（初夜，T批，草宫口，失 (第1/2页)

    正如阿尔巴所说，有不少人在寻找涅洛的踪迹。其中不仅有他身为国王的父亲，还有他的兄长们。在涅洛的哥哥们之中，最心急如焚的那个一定是奥克塔维。

    哦，奥克塔维。涅洛想到他哭泣的模样，他是个好人，他也曾为赫利安的死感到悲痛，可这不妨碍他和其他贵族一样，一脸无辜又诧异地问赫利安，那他要去哪里种他的葡萄，要知道他的庄园里总是能产出法罗迈亚最好的葡萄酒。

    他们每个人都让涅洛感到厌烦和反胃，像是吞下一大把雨天的蛞蝓。不仅仅是那些面目可憎的贵族，还有一些平民。法罗迈亚统治下的部分行省，在涅洛出走后，很快便闻风而动，甚至开始发生叛乱。谣言随之甚嚣尘上，在最荒唐的传言里，涅洛加入了赛迦尔玛的反叛军，并成为了他们的领袖。

    太阳眼睛的王子，一旦不再是最锋利也最趁手的那把金剑，就会转变成梦魇悬挂在王国的头顶。贵族们既希望看到涅洛重新走进法罗迈亚的城门，又希望回来的涅洛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可惜他们的愿望终究不会实现。

    涅洛知道远处涌动的暗流或许即将变成滔天的洪水，但他不在乎。他正在忙着处理那些剩下的樱桃，将它们制成果酱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阿尔巴像个真正的童话精灵一样时不时造访，带着新鲜的水果、甜点，或者毛茸茸的小动物，每次都会缠着赫利安陪她做游戏。

    “啊，涅洛，我越来越喜欢你的公主了。只要你想，我可以做你们俩的仙女教母，在你们的婚礼上边哭边致辞。”女巫用细小的手指摆弄着发梢上的丝绸蝴蝶结，那是不久前赫利安帮她扎上去的。“我不介意将赫利安当成公主，但没有哪个仙女教母会吃人，”涅洛过分冷静的语调让她的笑容僵在脸上，“你是不是忘了，我发现你的时候，你嘴里还叼着一颗同室囚犯的眼珠。”

    “随你的便，牙尖嘴利的小家伙。”阿尔巴赌气般仰面倒在沙发上，将自己埋进一堆天鹅绒靠垫中间，她在赫利安面前以伪形做惯了幼童姿态，一举一动越来越像个货真价实的小女孩。“月神节要来了。”过了许久，女巫在织物的包裹中，像条小鱼般轻轻吐出一串气泡似的话语。

    即使针锋相对如法罗迈亚和赛迦尔玛，也会在这天庆祝共同的节日。这是一年中月色最迷人的一天，也是独属于爱人们的时刻，相爱之人得到月神的祝福，即使是私奔的男女在这天也不再被视为耻辱。传说在这一天成婚的夫妻，无一例外都将死生相偕。

    当涅洛还是个孩童时，赫利安曾抱着他，给他讲述月神节的传说，涅洛对那些可歌可泣的浪漫故事不感兴趣，但赫利安的脸在月光下显得如同象牙雕像般温柔宁静，这让他为之深深着迷。

    “等殿下长大成人，有了心上人的那一天，月神一定会祝福你们。”只因为这一句话，成年后的涅洛曾想要宽恕赛迦尔玛的月神祭司，直到王子的手下在月神庙的后院中挖掘出数十具被祭司虐待致死的少艾尸骨，有男有女，最小的看上去还是个孩子。

    涅洛决定不再将月神的传说讲述给赫利安听，尽管当初是他教给他的。一旦失去了神秘的色彩，月神节也不过是有月亮的寻常一天，只是月光比往常更加明朗一些。涅洛阖上眼睛，赫利安在他身侧安眠。

    但涅洛忘记了那只恼人的渡鸦，女巫早就给赫利安讲完了民间传说与神话故事，赛迦尔玛国王犯下的错事之一就是没有及时割掉她的银舌头。王子在明亮如水洗般的月色中睁开眼，首先是一阵异样的触感，随之而来的是轻微的眩晕，无人能体会他此时的心情。

    月光下，赫利安寸缕未着，袒露的身体yin靡美丽得令人心惊，端庄脸孔上的表情却纯洁无辜如赤子。他像只小动物般将脸从涅洛的胯下抬起，显然他对如何处理眼前勃起的性器束手无策，虽然眼前的光景是他造成的。透明的腺液和来不及吞咽的涎水将他的嘴唇沾得晶亮。

    “我做错了吗，涅洛？”情热的温度好像传递到了他的身体里，赫利安修长有力的双腿蹭动着，无意识做出夹腿的动作，他的下体，那个会流出鲜血与尿液的地方，正在分泌一些其他的体液。赫利安用手去摸，触感一片濡湿。如果夹紧就能让它们不再流出来就好了，他想。这样应该就不会再次弄脏床单了吧？

    涅洛的表情里看不出愉快。赫利安低下头，他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做了。这和阿尔巴说得不一样。“做个合格的小新娘吧，赫利安，涅洛会因此快乐的。”但涅洛没有笑，他看上去甚至有些让赫利安感到......害怕。涅洛的手伸了过来。

    天旋地转之间，他被涅洛扳倒，摁在身下。人偶般的手指掐住赫利安的下巴，拇指指腹慢慢拂过他的嘴唇，一点点拭去他唇上的水液。涅洛还是没有任何表情，他看他的眼神让赫利安感受到本能的危机感，他不安地轻轻颤抖着。

    “你生气了，涅洛，对不起，我不知道......”“是阿尔巴教你这么做的。”不容置疑的肯定句。赫利安点点头，又摇摇头。“是......是我想这么做。”赫利安的颧骨浮上一层潮红，阿尔巴只是告诉他月神节的传说，至于为什么会想到这么做，赫利安蹭了蹭涅洛的手指，他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告诉对方，他见到的飞鸟，野鹿，还有阿尔巴之前带来的那一对猫儿，也是这样厮磨，舔舐对方以示爱抚。

    如果是失忆前的赫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