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外派(SP惩戒短篇集)_家奴 马鞭抽X後C开 (甜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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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奴 马鞭抽X後C开 (甜的) (第2/3页)

/br>    这时简律师也放下茶杯站了起来,他走到亚伯身边站着,看着奴隶若有所思。

    “鞭xue一百,有指定的工具吗?”他的眼神很明显的表示他还在考虑。

    亚伯不知道他在考虑什麽,也不想猜,只是公式化的继续回答道,“我们一般使用藤条,这样肿得快,效果也好。”

    他的话好不意外让绑在上头的少年下意识的夹了夹腿想要逃避现实。然而不太管用,他的姿势注定他再怎麽努力夹紧,屁股还是大开着露出xue眼。

    “改成马鞭吧。先抽五十下看看,这小子可不怎麽常挨罚呢。”简律师抱胸站在奴隶旁边,侧脸看着他,亚伯总觉得简律师很想上手摸自己的奴隶,但终究还是忍住没动手。

    “您放心简律师。不管用什麽工具,我们都会保证奴隶受到应有的惩罚,同时不会造成永久性的伤害。”亚伯漫不经心的说着,一边抬手去拉自己带来的工具包。

    他已经猜到简律师大概还是有点舍不得的。

    也是啦,这奴隶皮rou可漂亮了,白白净净粉嫩粉嫩的,连个疤痕小痣都没有。可他存心吓唬两个人,为了他今天不太爽的工作心情,他恶意的刺激了一把自己的客户,故意把惩罚说的非常吓人。

    “您需要您的奴隶报数谢罚吗?如果需要的话,我会将他的口塞取下。”亚伯微笑,故意说道。

    虽然看一开始奴隶就被绑成这样,大概率是不需要。

    “哦不,这就不用了。与其听他哭,我更喜欢他安静点。”大约是事先想过会被问这个问题,简律师这次回答的刻意刻薄了点。

    “了解了。”

    亚伯在心底嘀咕,这句话倒是演的挺像一回事。

    亚伯从袋子里掏出一个外头还包着塑胶包装袋的马鞭,他撕开包装将崭新带着浓郁皮革味的马鞭抽出来,习惯性的在空中甩了甩尝试手感,之後走到奴隶的面前。

    那奴隶已经紧张起来。腿下意识的试图动了动,然後好像才想起自己被绑着,所以终究安静下来。

    说真的,亚伯是有点不爽的。

    因为在他看清楚奴隶眼底其实没有该有的恐惧时,他就知道自己被算计了。

    这很明显不是客户愤怒的处罚。

    他回头看了看简律师,虽然他努力做出一脸看戏的玩味表情,但在亚伯这种看人看多的人眼里,那很明显关心奴隶多过於看戏。

    亚伯握了握手上的马鞭,决定还是把力道放轻点,显然要是少年哭的太厉害简大律师会立刻阻止他继续处分的。

    他把黑色的马鞭放在紧张开合的xue口上时,少年奴隶完全紧绷住身体,但他还是发现了异样。

    “……jingye?我说简大律师,你家奴隶刚刚偷的人呢。”亚伯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不那麽讽刺。他拉开马鞭的头,向客户展示了上面湿润的部分,但并没有说出这场处罚的预约在一周前。

    “是的呢,刚刚抓到。”简大律师脸皮厚,即便他自己心里清楚逻辑漏洞,但真就这样回答他。

    亚伯嘴角抽了抽,乾巴巴的说,“……喔那还真是该罚呢。”

    说着他将马鞭的方头盖回xue口,只停顿了两秒就抬起来,啪!的一声抽在含着jingye的xue上。

    亚伯并不挑逗奴隶或者故意放水,但却尽可能的把惩戒力度放小,因为他已经认识到这个奴隶似乎没有受过任何调教,按正常力度来肯定会崩溃。

    果然不出他所料,就算这样的力度,才第一下那少年就吓得闷哼一声,挣扎了好一会才勉强放松下来。

    亚伯没说什麽,抬起马鞭又要给他第二下,却是简律师伸出手,捏住奴隶的下巴将他的头摆正。

    “别躲,好好看着,好好看着自己放荡的xue是怎麽被打肿的。”

    直到奴隶不安的把头转正,低下去看着自己就要被接着处罚的xue,简律师这才放手,然後又悠悠的补了句。“每一下都好好看着,你要是不看着,一百下罚完调教师回去了我接着打。”

    奴隶这下乖了,眨眨眼,老实的看着自己的xue眼,眼角耳根全都羞的绯红也不敢挪开。

    亚伯倒没说什麽,这时候看破不说破才是职业道德。他看见简律师放了手,就把马鞭又抬起来、刷的抽上那口xue。第二下奴隶有了准备,只是颇为压抑的闷哼一声。

    亚伯没有做任何其他多余的事情,只是按照通常处罚奴隶的速度,既不快也不慢的规律抽打,奴隶会充分体验每一鞭的疼痛,但又不会休息太久。

    他有意识地放轻了力道,但他可不调戏别人家的奴隶,这仍然是惩罚。

    所以柔嫩的xue口还是很快就红了,奴隶也小声的哭了起来。

    原本夹紧的xue口因为拍击的痛楚变得不停收缩开阖,试图闪躲马鞭带来的痛楚。jingye在过程中流了大半,马鞭头被弄得湿滑,五十下的最後十鞭,回荡在室内的全是湿黏yin靡的水声。

    其实按规矩,奴隶是连xue里的jingye都不准漏的,不过亚伯不打算提。

    他怀疑这个奴隶能撑过剩余该罚的五十下都另说。

    但他就是个打工仔,给钱的简律师才是老大。

    於是打完五十下之後,他站到一边看着简律师。

    简律师上前占了他的位置,抬手分开自家奴隶试图夹紧的臀瓣露出被罚肿的xue。

    他抬手摸了摸,感受到浮肿的xue口被打得热烫,在奴隶带着哭腔的模糊啜泣声中,他拍了拍发红的皮rou,惹得奴隶又哭得大声了些。

    简律师没可怜他,只用指尖勾着流下来的jingye,一点不漏的都送回屁股里。

    肿起来的xue口被些微撑开,可怜的收缩几下,可主人没怜悯他,把腿根的每处白浊液体都送会洞里,这才抽出手指,用力掌掴了两下夹不住jingye的xue。

    “……呜呜呜”

    “不准哭,你这个放荡的东西。控制好屁股吧,接下来的惩罚要是再敢漏了,连带你刚刚没看着自己屁股的二十七次一起,晚点加罚。”简律师捏着自己奴隶的下巴,把脸凑得极近,用过分灿烂的微笑警告他。

    站在一旁的亚伯只是双手环胸,把眼睛望向天花板。

    妈的,根本就自己射的,还赖人家出去偷人。现在是在玩什麽情趣,他可以跟老板告发客户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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