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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打,掐灭) (第1/1页)
纪清远最后是何渡抱出浴室的。 次日醒来他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金属笼子里,身上没有穿衣服,手脚都被镣铐固定住。 嗓子里传来干涩,纪清远低头一看旁边摆着一碟水。 摆成跪趴的姿势,纪清远俯身下去小口地舔舐着碟子里的水。 门被打开。 纪清远呼吸一窒,何渡穿着黑色正装走了过来。 合身的西装剪裁勾勒出完美的身材,白色的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被解开,露出锁骨的锁骨禁欲又迷人。皮鞋登在脚上,黑色西裤衬得他的双腿更加修长。手腕上还带着皮质和金属手环将这一整套打扮衬托地更加高级。 纪清远的目光最后落到何渡黑色皮质手套和他手中的调教鞭上,他咽了一口口水,面前的男人带来的无形压力简直要让他无地自容。 “主人。” 何渡垂头居高临下地望着纪清远:“奴隶,你的名字。” “纪清远。” 何渡蹲下,调教鞭划过纪清远的脸,最后落到下巴上:“你是谁的奴隶。” “是您,主人的奴隶。” “把你的身体交给我,赋予我掌管他的权利,在我面前你的一切由我决定,我的一切指令你都没有资格说不,我会带给你前所未有的欢愉和满足。” 何渡低沉的嗓音萦绕在纪清远耳畔,纪清远视线追随着何渡:“是,主人。” 何渡隔着笼子给纪清远带上一个皮质项圈,挎上铁链然后打开笼子和镣铐:“带你去调教室。” 纪清远喉头一紧。 这么快。 虽是这样想着,纪清远还是丝毫不敢怠慢,在何渡的牵引下膝行到了二楼。 楼梯不是爬上来的,是坐电梯上来的。纪清远心中腹诽着谁家好人在家里安电梯啊,但随之心头一紧。 一定是有过不少奴隶才有这样的经验。 何渡推开调教室的门,转头对着身后的纪清远开口:“之前同你说过的一旦进入调教室的规矩还记得。” 纪清远点点头:“记得。” “爬进去。” 纪清远四肢并用爬进调教室,里面很暗,墙上有一盏灯散发着微弱的灯光,将整个环境衬托地更加神秘。 正前方有一面墙,上面摆放着各种调教工具:形状各异的假yinjing、肛塞、鞭,还有许多他叫不出名的…在工具墙前面有一张红色的床,从天花板上垂落几根麻绳。 纪清远耳根一红。 何渡看见纪清远的下身开始充血,勾起嘴角,上前摸摸纪清远的头,慵懒开口:“奴隶,今天你要用的东西在那边。” 纪清远顺着何渡的视线看去,角落里有一个金属架,黑暗的环境下闪着森森白光。 打了个寒颤,纪清远开口:“这是什么?” “行刑架。” 何渡将纪清远牵到行刑架旁:“坐上去。” 纪清远坐到行刑架上,两腿分开被绑在两侧,露出前端的发颤的性器,双手也被拷起,中间的圆形凸起艰难地卡进臀缝中,虽然不大但也足以让让纪清远难耐。 他整个人毫无隐私地展露在何渡面前。 何渡手中的鞭子落在纪清远胸前的乳尖上慢慢滑动,皮质的触感让他的rutou挺立起来,下身被进入的感觉也越来越明显。 他晃动着身体企图寻找一点欢愉。 “啪。”第一鞭子落在了纪清远的胸前。 可以承受的力度在未知的环境中却像一石头激起千层浪。 乳尖发涨发硬、下身yinjing慢慢挺立,后xue更加瘙痒难耐,与行刑架交接之处渗出点点液体。 第二鞭落在纪清远右腿上,他全身猛的一抖,这一鞭明显要比第一鞭用力些。 手臂上落下一鞭。 胸前又落下一鞭,正中rutou,强烈的酥麻感顺着脊柱冲向大脑,纪清远脑袋一片空白,眼中又蒙上一层雾。 何渡眨眼,纪清远总是这样一副受了委屈泫然欲泣的样子,却没有一次哭出来。 他想看见纪清远在他身下哭的模样。 鞭打像雨点般落下,胸前、手臂、大腿……身边的空气也仿佛灼热起来,摩擦着他最后一丝理智。 纪清远颤抖着呼吸,他听见主人来到了他的身后。 臀缝边挨了一下。 “啊……”纪清远忍不住呻吟出声,手脚大幅度抖动带起镣铐发出清脆的声音,后xue在行刑柱的蹂躏下又红又肿,徐徐不断地流出汁水,前端的性器也早已高高挺立起来。 鞭子再次磨上yinjing,皮质的触感在柱身上滑动,欲望高涨却始终无法疏解,差一点,只差一点…… “主人……” 何渡没有理睬,挥动着鞭子落在纪清远身上。 “啊——”纪清远尖叫一声,yinjing中渗出几滴jingye,眼泪夺眶而出。 皮鞋与地毯摩擦的声音越来越近,泪眼朦胧中他看见何渡现在他面前:“主人。” 何渡将手搭上纪清远的yinjing:“我是不是说过最近一段时间不会让你射?” “是…主人……啊——” 下一秒何渡用手指按住何渡的尿道口将一根细长的尿道管插了进去。 坚挺的yinjing疲软下来,纪清远被突如其来的痛处弄得一抖,双腿痉挛似的发颤。 眼泪流的更多了,纪清远看不清他的主人。 何渡将纪清远手上的镣铐解开,按下按钮体内的行刑柱也收缩出去,纪清远无力地瘫软在何渡怀里。 “主人…”纪清远小声开口。 “奴隶,你要记住你的身体属于我,身上任何一道伤疤只有我能留下,如果再像今天调教时一样让我看到因为打架留下来的伤痕,惩罚绝对会比今天严重的多。” “明白。” “你是否全身心地信任我?” “是。” “那么,现在和我讲讲你家里的情况。” 纪清远一顿,他从没向任何一个人提起过他的原生家庭……信息的暴露远比身体的暴露更为危险,可那个人是何渡。 他承诺过会保证自己的绝对安全,纪清远也想毫无保留地奉献、信任他。 “我爸是个赌鬼,小时候拿不到钱就对我和mama拳脚相加,后来mama不堪忍受跑了,我就成了他泄愤的工具……” 纪清远的声音带着抽噎,说不上是因为刚才的调教还是说起了伤心事。 何渡的手轻轻抚上他的后背,纪清远再次开口:“我一点也不恨她,我知道她也没有办法,再后来我长大了我爸打不过我了,我也很少见到他的踪迹,我知道我暴躁易怒,有时候我会想会不会遗传了他的基因……” “没有,你是个很好的孩子。”何渡开口。 纪清远脸颊在何渡肩上蹭了蹭:“长这么大我从来没有依靠过别人……主人……” 何渡嗯了一声,这场调教中第一次回应纪清远的称呼:“我在。” “从今往后,你不会在孤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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