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宫画师入狱后的日日夜夜_09 被两个猛男晕,,站姿一起上,灌满宫腔(3P)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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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 被两个猛男晕,,站姿一起上,灌满宫腔(3P) (第1/2页)

    三个人,箫辄垫在最下方,贺琏芝撑在最上方。

    瘦弱的阿舂被夹在两具强壮的男性身躯中间,乍看之下甚至不太醒目,但他嘶哑无助的呻吟证明了他的存在:

    “不,不……停下……快停下……求求你们……”

    可惜这样的讨饶除了平添几分情趣,别无他用。

    贺琏芝的阳物本就壮硕异常,疲软状态下都堪比普通男人勃起的大小,遑论充血后的勃发状态,坚硬guntang,粗长狰狞,配合贺琏芝的公狗腰,说是刑具都不为过——还真不是任谁都消受得起。

    但阿舂的身子就像是为他量身打造,柔柔弱弱的一具骨rou,下面居然藏着两口窄紧好xue。

    xue口看起来小巧逼仄,弹性却出人意料得好,每每贺琏芝把大roubang子cao进去,花xue都乖乖张开嘴巴,把roubang包裹得紧密无缝。

    更妙的是,甬道在不吃roubang的时候是紧密闭合的状态,而一旦阳具强塞进去,它就会贪婪如饕餮一般,给多少吞多少。

    直至把贺琏芝一整根壮硕jiba吞进去,它才满足地卖力地痉挛讨好起来。

    不过,贺琏芝从前cao的都是前面那口女xue,后面这口菊xue,他还是第一次cao开。

    令他深感惊喜的是,本不是天生拿来性交的器官,包裹住他的大jiba后,竟也别有一番滋味!

    肛口比逼口更为窄紧,像个锁精环一样卡在贺琏芝的yinjing茎身上。肠道里的温度似乎比yindao里更高些,插进去的时候阻滞感更强,前端总像是被rou堵着,无法畅通无阻地一探到底。

    贺琏芝担心把人cao坏了,没舍得强行开凿。

    可惜这样罕见的怜悯之心,阿舂丝毫也感受不到。

    于他而言,当着一个男人的面,被迫与另一个陌生男子zuoai已经是够煎熬的事情了。偏偏这混世魔王还觉得不够刺激,还要鸡jianian他的后xue!

    阿舂被贺琏芝甩了一下屁股,“啊——混蛋——!”带着痛与恨,少年回首瞪向这个拖他入地狱的混世魔王。

    除了阿舂,世上还没有第二个恶狠狠地瞪过贺世子的人。贺琏芝觉得新鲜好玩,揉着少年的rou臀,维持着挑衅的笑容,紧接着又毫无预兆地猛扇了一下屁股。

    “啪——”白rou颤动。

    贺琏芝觉得少年的后xue适应得差不多了,开始小幅度地抽插。

    “瞪呀,小团子,我就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贺琏芝笑得极其欠揍。

    “唔呃……你……”后xue又痛又麻,阿舂的声音软了下来,目光也狠厉不起来了。

    适应了逼仄拥挤的肠道,贺琏芝抽插得一次比一次深入。箫辄寻摸着贺琏芝的节奏,每每踩在对方抽出的节点cao入阿舂的屄xue,你退我进,让少年得不到一刻喘息。

    阿舂汗流浃背,不堪承受,纤瘦的手抓牢了雕花床头,惨白的手指缓缓收拢,似乎想要从这个方向逃窜。

    贺琏芝顺着少年的腰迹往上摸,在挺立的乳尖儿上停留片刻,又游走到光滑无毛的腋窝,再顺着瓷滑的大臂、小臂,一路游向少年的不堪一握的腕骨。

    宽大的手掌在腕骨滑动一周,忽地将五指插入少年的指缝,把挂在床头的素手抓了下来,反折在少年身后。

    贺琏芝把少年上半身托起,拥入自己怀里,含着guntang透红的耳垂,轻声说:“想逃?”

    一只手揉捏少年的小乳豆,另一只手缓缓下滑,箍住了前头疲软下垂的yinjing。

    “哎哟,小团子,你这里怎么软趴趴的?”贺琏芝故意大惊小怪,“这么软怎么做男人啊?哥哥教你,好不好?”

    “不……不要……”

    阿舂下意识地拒绝着,但他的拒绝很快又变成连绵不绝的呻吟。

    快感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因为贺琏芝正用唇舌亲吻着他的侧颈,用手挑逗着他的乳粒,用另一只手taonong着他的yinjing,用jiba不轻不重地cao干他的后xue。

    与此同时,箫辄那个男人的大手正掐着少年的腰,大jiba插在他的女xue里,存在感十足地捅他的宫口。

    他用毛笔画过春宫,男女野合、老汉推车之流,已经是他脑海里最yin荡下流的画面。

    彼时的他根本无法预料,此刻正在经历的交媾,远比他的春宫图下作一百倍!

    他想象力极好,眼睛一闭,就能在脑海里勾勒出整副画面,但他不敢闭上眼睛,害怕看到自己被两个男人jianianyin的迷乱场景。

    他一面被汹涌的rou欲反复冲刷,一面对自己的不知廉耻感到恶心。他徒劳地欺骗自己,嘴里低喃着:“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贺琏芝听笑了,执意要打破少年的自我欺骗。他骤然加速,猛烈地冲撞起来。

    “怎么就不是真的了?嗯?”贺琏芝耸动他的公狗腰高速猛cao,边cao还边问:“承认自己爽到了很难吗?来,叫出来给哥哥听,大声叫出来。”

    贺琏芝越cao越凶,彻底打乱了他与箫辄之间一进一退的节奏。阿舂被冲撞得七零八落,无论呻吟还是讨饶,都变得断续而艰难。

    贺琏芝莫名情动,亲吻少年面颊的动作里竟带上几分怜爱。他问:“哥哥送你爽上天,好不好?”

    阿舂却固执地摇着头:“啊、啊、啊——不——不要——够了——”

    整个下半身几近麻木,时刻处在晕厥的边缘,但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与痛楚,又反复将他的神智拉扯回来,强迫他清醒地面对现实。

    cao干得太剧烈,少年从贺琏芝怀里滑脱出去,扑向下方的箫辄。

    箫辄接住阿舂,yinjing嵌在屄里,手臂箍着瘦腰,轻而易举制止了少年的挣扎,默契地配合着贺琏芝公狗似的发泄。

    贺琏芝一口气抽插了上百下,喘息渐重却仍旧没有减速的意思。汗水顺着挺俊的面颊往下滑,在下巴尖逗留片刻,不偏不倚地砸在箫辄的嘴唇上。

    箫辄愣了一下,不假思索地伸出舌头卷走了那片小小的濡湿。

    咸的,带着情欲的味道。

    他扣住阿舂的后脑勺,把少年的头压在自己肩膀上,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正上方的贺琏芝。

    原来,不可一世的贺世子,行床笫之事时也与普通男子无异——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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