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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控S,刺激口,捅烂嫩批,小美人哭着求饶 (第1/1页)
阿舂挣扎着,呜咽着,似是控诉,又似哀求。口不能言,所以用凄楚动人、如黑珍珠般的眸子凝望着贺霆的老忠仆。 老仆丝毫不为所动:“舂少爷,您不要为难老奴了,老奴什么也做不了。” 阿舂狂怒着剧烈挣扎起来,被口塞堵住的呜呜声变的凌厉起来,但不管他发狂还是示弱,老仆只管默默地退到屋角,面无表情地交着双手,像尊呆板丑陋的泥塑。 约莫一个时辰后,贺霆终于派完新年赏钱,带着尚未消退的融融笑意踏入房中。 老仆接下王爷的氅衣退了出去,屋内又只剩下贺霆与阿舂二人。 贺霆净了手,走向卧榻。 阿舂被三样yin器折磨得不成样子,侧躺在湿得能拧出水来的床褥上,细碎地打着颤。 贺霆心疼似的,掏出袖中锦帕拭了拭阿舂被泪水与津液泡到发白的脸蛋,慢条斯理地解开少年脑后的绑带,取走了口塞。 阿舂下颌被撑到麻木,取了口塞仍无法完全闭合,红润的双唇毫无血色,兀自发抖。 “让我们舂儿受苦了。”贺霆带着诡异的笑容,轻柔地抚摸阿舂的面颊。 阿舂气若游丝,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王爷……舂儿知错……饶了我……” “真的知错?”贺霆语气淡淡,听不出是质疑,还是真心求证。 “真的……真的……呃唔……王爷、王爷!不要!”音调陡然提高,变得急促。 贺霆在隆冬的庭院中走了许久,手指带着凉意,直接探入被子里,落在少年肿胀的yinjing顶端,就着湿滑的铃口黏液,用指甲一圈接一圈地刮擦打磨。 贺霆也是男人,还是个深谙床事技巧的男人,对于触摸什么部位会有什么生理反应最是了解。 铃口的嫩rou极为敏感,根本不堪弄,阿舂秀眉紧蹙,从发丝都骨缝都泛着酸,吐出来的气息碎成好几段。 “别弄……别弄了……好难受……” 贺霆欣赏着少年痛苦局促的表情,不满足地喟叹:“舂儿,谁让你怎么生得这么媚啊?任谁见了都欲罢不能。” 一想到阿舂多次背着自己、在世子身下展露过同样的面孔,而此时却被自己玩弄得媚态百出,贺霆心里便说不上是愤怒多一些,还是解恨多一些。 然而仅仅是这种程度的惩罚与报复,是远远不够的。 贺霆将少年一条腿架在肩上,旖旎的下体毫无遮拦地暴露出来。 女xue被缅铃玩弄许久,xue口湿滑地不像话,空虚地开合着,等待大棒的填充。 贺霆yinjing涨得难受,却压根不打算提枪上阵,定力好得近乎自虐。他从床榻暗格里找出玉势,取代自己的roubang,猛地cao入少年身体里。 女xue大张着嘴,贪婪地吞吃,兴奋地噗嗤叫唤。 阿舂却绞紧了绑在一起的十指,指甲深深地掐进自己的手背里。 贺霆绷着下颌,泄愤似的用角先生猛插那口yinxue,目光炯炯,似是发掘着某处宝藏。 “呃啊……不……啊啊……舂儿不行了……王爷……” 阿舂失神错乱地呻吟起来,已然分不起是痛多一些,还是爽多一些。 锁紧环下面的子孙袋愈收愈紧,束缚下的yinjing搏动着,rou眼可见地愈涨愈大,锁紧环几乎嵌入rou柱里,把yinjing掐住一圈凹陷。 阿舂无意识地挺了挺腰,xuerou用力咬住角先生,以致于贺霆松开了手,角先生都在xuerou翻搅下自动地摇摆起来。 两颗子孙袋紧缩在一起,yinjing抖动着呈喷射之姿,但浓浆似的jingye尽数被压制在袋囊里,根本射不出来。 少年昂着头,颀长白皙的脖子上罕见地绷出青筋,一张脸涨成紫红。 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他顾不上廉耻,卑微地哀求:“唔呃……王爷……王爷救我……” “嗬,”贺霆冷笑,“你跟世子偷情的时候,想没想过会有今天?” …… “哈秋——” 贺琏芝捧着热茶,打了个喷嚏。 是逞强不穿氅衣出门而着凉了吗?他想着,猛灌了几口热茶。 适才抽空出了趟府门,前往城郊的宅子看望了阿舂的哥哥,阿榕。 两个服侍阿榕的下人还算尽心,阿榕的气色比之前好上许多。见了贺琏芝,不住地询问弟弟阿舂近况。 贺琏芝自然没说实话,扯谎敷衍了几句,又给两名下人打了不少赏钱,恩威并施地叮嘱,务必尽心尽力地伺候好这个瞎子。 阿榕眼盲心不盲,多少猜到阿舂的情况也许并不像这个达官贵人描述的那么好,但他一个瞎子又能怎么办?他只能等着,期待有朝一日还能与自己弟弟团聚。 入夜后,贺琏芝终于拿到了下属的密报——林氏母子的身份查出来了。 不出贺琏芝所料,贺璟恒果然与他爹没有半点血缘关系。林氏的原配丈夫姓王,夭于战场。 林氏与儿子相依为命,是个寡妇。也不知贺霆怎么找到了林氏母子,一眼便相中了少年的姿容,对他起了色心,干脆给他捏造了身世,改名“贺璟恒”,养在自己身边——日日jianian弄。 林氏一来迫于贤德王的权势,二来贪慕权贵金钱,用亲生儿子与贺霆做交换,以外室的名义入了王府。 贺琏芝自认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读完这份密报依旧心寒不已——想不到贺霆顶着“贤德”的名号,干的尽是非人的勾当。 是他小看自己的父亲了。 贺琏芝将密报在火上烧了,随即意识到已经三日没有见过阿舂了。贺霆阴毒如斯,该不会把阿舂…… 贺琏芝心头一沉,起身便往父亲的庭院奔去。 “我爹呢?”贺琏芝一进院门便高声叫嚷。 “世子殿下,王爷在屋里休息呢。”守在卧房门口的下人回答。 “大白天的休什么息?”贺琏芝嚷嚷着:“闪开,我要见他!” 下人们连忙拦住贺琏芝:“王爷有令,今日不见外人。” “我是外人吗?滚开!”贺琏芝拨开众人,一脚踹开了卧室房门。 房门打开,贺琏芝一眼便望见——父亲贺霆披衣站在房中,身后的卧榻半垂着幔帐,而阿舂正倒在床上,手上捆了绳索,下身插着yin器,已经奄奄一息。 一股热血涌上贺琏芝的大脑,嗡的一声,冲得他头晕眼花。 什么父子纲常,什么伦理道德,他全都顾不上了!三步两步冲到床榻边,用颤抖的双手解开绳索,又连忙去取下体里的缅铃、角先生。 yin器刺激xue壁,少年挣动了一下,又陷入半昏半死的状态。 贺琏芝只觉嗓子里堵着一大口淤血,想吐吐不出,想咽咽不下,他听见自己用厉鬼般的阴郁嗓音问:“他究竟犯了什么错,为何要这般折磨他?” 贺霆冷硬地答:“错在不知廉耻,朝三暮四。错在勾搭世子,秽乱王府!” “父亲!”贺琏芝暴喝一声,随即压低嗓音续道:“是我逼迫他的,父亲要怪也该怪我!” 贺霆冷笑道:“你以为本王跟你一样目光短浅、荒yin无度?本王还犯不着为了一个玩物与自己儿子反目成仇。” 贺琏芝明白了,父亲要惩罚阿舂、要教训儿子,却又不愿让贤德王府成为众人口中的笑柄,不愿让这种luanlun昏聩的事情成为朝堂上其他官僚攻击他贤德王的抓手。 贺琏芝活了二十几岁,今日才看清自己父亲的真面目,才明白自己父亲原来是个如此冷血冷情的人。 他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少年身上,抱起阿舂,离开了这间毫无人性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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