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我重生了_双重生2(昨晚公主待臣可不是这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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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重生2(昨晚公主待臣可不是这样...)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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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敬宗一直在看着她,昨晚她被酒中的药效影响,变得都不太像她,陈敬宗就想让她在清醒的时候再快活一回,只有她领教了这事的好,以后才不会再抗拒。

    “公主醒了?”陈敬宗一边慢慢地伺候,一边与她说话。

    华阳闭着眼睛,不想理他。

    陈敬宗偏要理她:“昨晚公主醉酒,神志似乎不太清醒,没能查验臣侍寝的能耐,所以臣想着,趁时候尚早,再伺候公主一回。”

    华阳的脖子都红了,他这张嘴,还是那么叫人讨厌,真想把他毒成哑巴。

    “闭嘴。”趁他还没有说更多,华阳冷声命令道。

    陈敬宗有些委屈:“昨晚公主待臣可不是这样。”

    华阳记不太清昨晚了,能想起来的全是一些不堪回忆的画面。

    可是现在,她清醒的很,也清醒地感受到了两辈子在这方面的不同。

    最终,她还是抱紧了陈敬宗的肩膀,还是克制得发出了几声呜咽。

    为了这份克制,她整个人都快被汗水打湿了,一缕发丝黏在汗津津的腮边。

    陈敬宗拨开那缕发丝,从她的额头亲起,亲到下巴,再往上亲,整个亲了一圈:“好祖宗,真是我的好祖宗。”

    幸好他没有犯糊涂,没有故意在相看的时候出丑。

    华阳等他亲够了,才叫他穿好衣裳,她要唤丫鬟们进来服侍她去沐浴。

    陈敬宗看看天色,没有再纠缠。

    华阳在温热的水中泡了一刻钟,身上各处的酸乏终于得到缓解,肚子空空的,她提前吃了点东西,再随陈敬宗去春和堂敬茶。

    孝道为先,新婚第一日,公主也要给公婆敬茶,但以后却不必像其他儿媳妇那般晨昏定省。

    路上,陈敬宗走在她身边,时不时看看她,再露出一个傻笑。

    华阳没好气地瞪了他几眼。

    陈敬宗还是笑,靠近她道:“公主放心,我虽然读书不多,但我会努力做个好驸马,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往东,我绝不会往西。”

    华阳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上辈子陈敬宗哪里是这样?

    因为才成事一会儿陈敬宗就被迫中断,接下来的一整晚,陈敬宗好几次试图抱她,次次都被她冷冰冰地喝止,导致一大早上两人面对面,陈敬宗一脸欲求不满的怨气,华阳也怨他没能让她睡个好觉。

    如今她让陈敬宗吃饱了,他连这种没骨气的话都肯说。

    华阳不再看他,专心走路。

    陈敬宗走得靠前一些,为她带路:“这边。”

    华阳也就表现得仿佛没来过陈府一般。

    春和堂到了。

    小夫妻俩刚过来,陈廷鉴就率领里面的众家眷迎了出来,恭恭敬敬地给公主行礼。

    华阳发现婆母孙氏手里扶着一个头发灰白的老太太,低声问陈敬宗:“那位老太太是?”

    陈敬宗笑道:“我祖母。”

    天生贵胄、自小仪态万千的华阳公主脚下突然一扭,若非陈敬宗扶得够快,华阳非得摔个跟头!

    尽管被陈敬宗扶住了,华阳还是有些抑制不住地发抖。

    陈敬宗的祖母……

    她曾经为了给这位老太太服丧在陵州的陈家祖宅住了那么久,“老太太”在她心里就相当于一个死人,现在这个“死人”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她不慌才怪!

    她知道,按照时间,人家老太太这会儿确实还健在,可没有人告诉华阳老太太来了京城,她这亏就吃在了毫无准备上!

    陈敬宗看得见她脸上的苍白,也感受的到她微微的颤抖,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她见到了祖母。

    祖母在,有何奇怪的?

    除非……

    一直到黄昏,陈敬宗才又来了后院。

    “包括那种事,一刻钟虽然短,我其实也……”

    华阳:……

    更何况,陈敬宗也想知道她为何会重生,如果真有人害了她,他会替她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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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敬宗想到了两辈子迥然不同的新婚夜,想到了她多准备的一壶酒,想到了她喝醉后竟然想要摸他的脸,想到他喊她祖宗,她竟然毫不意外。

    陈敬宗:“你死在哪年?能被风寒折腾死,莫非是活到了七老八十?我昨晚睡的也是一个老太太?”

    聊了些家常,华阳问:“之前听说老太太一直在陵州,什么时候进的京?”

    华阳一骨碌坐起来,抓起枕头朝他砸去。

    华阳:“改了,嫁了第二年的新科状元。”

    只有陈家老太太,因为上辈子不曾与活着的老太太打过交道,华阳还是有些犯怵去细细端详。

    心里突然乱了起来,她竟然也是重生的!

    陈敬宗:“那他侍寝的本事一定不怎么样,不然你昨晚不会那么馋我。”

    华阳还是不说话,只滚落两行泪。

    “怎么会,我称心如意的时候多了。”陈敬宗好笑地打断她的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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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阳能听到他绵长的呼吸。

    谁提议的接老太太过来,谁就是那人。

    陈廷鉴等人纷纷站直身体。

    陈敬宗:“睡就睡,上辈子睡了那么多次,谁怕谁。”

    “免礼。”

    华阳咬牙,半晌才道:“你才老太太,我死在元祐三年的腊月,也就比你多活了三年。”

    陈敬宗想了想,给她举例子:“跟你在一起,我的确一直都欲求不满,但称心如意跟欲求不满是两回事。咱们俩坐在一起吃饭,哪怕你不理我,我心里也舒服,在陵州的时候,你害怕虫子怕得往我怀里钻,我心里也舒服,还有你生病的时候,软绵绵躺在我怀里乖乖喝我喂的药,我心里也舒服。”

    两刻钟后,华阳结束了与婆母的交谈,孙氏送儿媳出门,陈敬宗就在外面等着。

    华阳哪能告诉他那些沉重的真相,哽咽着摇摇头,解释道:“没有,只是你的死讯才传回来,父亲一夜白头,母亲也哭断了肠,我是替他们难受。”

    早席散后,华阳单独与婆母坐了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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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敬宗:“……我说我想悔婚你就信了?那是不是你说你改嫁了状元,我也该信?”

    两人一路无话地回了四宜堂。

    华阳紧紧抿着唇。

    华阳:“为何要洗?你都想悔婚了,还惦记着那点事?你陈敬宗的骨气呢?”

    这么一想,陈敬宗几乎处处都是破绽。

    华阳避开了他投过来的视线。

    华阳有意与婆母亲近,孙氏也就觉得这个公主儿媳妇挺平易近人的,没什么公主架子。

    华阳很欣慰看到此时依然满头青丝、仙风道骨的公爹,看到笑容满面站在一旁的婆母,以及那个如松如竹的大哥陈伯宗。

    华阳不信。

    一直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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