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子当道_29免)高明的猎人(内S/有/项圈抽打N头小蒂开发宫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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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免)高明的猎人(内S/有/项圈抽打N头小蒂开发宫口 (第2/2页)

在手里对折了。

    “哈、啊!”应梢猛地惊呼一声,整个胸腔都振动起来,白皙的胸口已然撂了条红痕,别说痒不痒了,乳尖是直接肿胀起来。

    “还痒吗?”周珩用金属扣抵住红润的乳尖,滑动着。

    应梢咬住了下唇,胸口刺激太过,竟然也生出些尖锐的快感,他抬眼看周珩,翩然抬起的浓睫带着挑衅:“痒。”

    周珩就低笑一声,指腹碾似的抚过应梢的眼皮,抚去他带泪却倔强直白的眼神,两膝直接跪在应梢的敞开的膝头上,压紧实,接着肘带腕,皮带破出细小的风声,应梢可怜的rutou又被抽了一下。

    “啪。”

    小奶包挨抽,颤出的rou波几乎看不见,但应梢却震颤得很明显,偏过头喘了一声,周珩没给他适应的时间,又落下一鞭。

    “啊、嗯...痒、哈...”应梢不应该呻吟,他用这张被cao开的脸呻吟闷哼,只能是一记催化剂。

    周珩的呼吸粗了,在皮带痕密集的烙上应梢的两乳尖时,重新勃起,对准应梢下身那翕合的小rou孔,猛地顶了进去。

    周珩是有点性虐倾向,不多,他只是尤为喜欢掌控的感觉。因为家族的势力使然,他身边的人确实是对他百依百顺,有求必应,床伴更是如此,乖顺的令他几乎丧失欲望,但真要要求那些床伴摆出叛逆的姿态,又会做作到极点。

    但应梢在挨了数下抽打,被他猛地cao进嫩xue里,半湿额发下露出的那副濒临高潮的媚脸时,周珩心脏却猛地一跳,yinjing瞬间就涨了一圈,撑满了窄小的xue道,直往咧开rou缝的宫口cao去。

    “哈啊好痒啊啊、呜又cao进来了...周珩哈...cao我哈啊...”应梢是不知道周珩的心理活动的,他不细究,他被快感逼疯了,只一手抓着枕头、一手taonong着yinjing,想彻底沉沦进欲海里。

    周珩其实抽打得并不大力,cao控得极好,鞭鞭留痕又不至于太疼,把他的小奶包抽得麻痒难耐,鼓热难忍,连带着小逼都一缩一缩等着吃,这渴望还没等上几秒,周珩就cao他了,粗且长的一根rou茎,也像鞭笞一样cao进发酸发痒的xue道里,而且及其投应梢所好,把尽头爱流水的小saorou口狠狠堵住了。

    应梢这下再被抽也不喊疼了,他自己挺着胸要周珩抽,自己摆着腰去带着zigong去磨yinjing,sao荡无边:“cao我、哈、cao我...小逼想挨cao了...让zigong喷水好不好...啊、啊...好快...”

    周珩暗骂一句,翻腕将项圈链子绕多几圈在手臂上,然后掐着应梢的脖子往枕头里按着开始用力顶cao,窄腰摆出残影,力道极大去鞭笞这口吃不饱的嫩xue,另一只手还握着皮带,把应梢抽得翻白眼,哆哆嗦嗦射了一胸膛。

    “啪啪啪...”

    “呜呜、要去了呜...哈啊...”应梢的耳膜被皮带破风声、rou体撞击声无缝敲打着,被掐着脖子呼吸急促又不畅快,一张脸通红,舌尖歪搭唇角,过量分泌的涎水顺着流下。

    他呻吟得含糊,在这样的cao弄频率下,应梢一鼓一鼓的下腹猛地紧了紧,宫口噗地灌给了yinjing几柱阴精,逼停了xue里横冲直撞的guitou,然而只停半秒,这贲张的热凶器就像尝了血的猛兽,开始频率更高更重的往小rou缝里撞了,要把那些捣得热乎粘稠的阴精全部cao回zigong里一样。

    “呵...怎么会这么sao...再夹这么紧我会内射你。”周珩声音哑得不行,是在猛烈鼓跳的心脏声里拼凑出这么一句的,应梢实在太会太会吃了,他从未在床事上失态,今天已然破例,他松开应梢的脖子,用虎口卡住应梢的嘴,中指滑进应梢高热的嘴里玩弄这软舌。

    “唔呜...呜...”应梢摇摇头,可是小逼也放不开yinjing,就是一嘬一嘬,又吮又绞的吃,吃得阴蒂都鼓起来,整口被撑开的小逼sao得不成样子。

    周珩的眼幽深了,他不抽小奶包,他抽小蒂,一鞭下去,应梢就反拱着腰,眼尾滑下泪来,zigong却兴奋得连吐好几口水液。

    这副躯体比他俩想的都要sao,没有下限的sao,应梢只疼那么一秒,就开始被快意冲洗掉了负面感受,闷哼的尾音也荡出娇味来。

    周珩没注意到他卡着应梢嘴的手越来越用力,手背青筋直冒,深埋嫩xue里的yinjing也越发插得用力,似乎要把应梢钉死在床上那般。

    他自己都没反应出来这种想极致侵入、占有甚至于毁坏应梢的情绪,因为应梢种种发情似的反应而暴涨了。

    “啊啊啊...呜...哈啊..zigong坏了..快...哈啊...”应梢被迫承受着周珩的所有动作,嘴角疼,也不在意了,他的全部感官都被调度到去感受嫩xue频繁的潮吹,一股一股,几乎是guitou钻一下rou口,rou口就丢盔弃甲冒水,流得应梢股间发粘,床单一大片深色水渍。

    周珩在极致的快感中粗喘,按着应梢的细腰,这会没有再退出一点,他顶着裂着缝的发肿宫口射精了,并且在应梢的哭喘中,知道为什么应梢跟别的床伴不一样了。

    别人或曲意奉承,或矫揉造作时,眼睛里都是他,时刻注意观察他的反应,讨好写进了这些人的一举一动里。

    应梢的眼里只有他自己。

    这双桃花眼哭也好,笑也好,挑衅也好,看周珩也好,都是为了满足应梢自己,不是为了满足周珩。

    与其说周珩捆着应梢是表现上位者的掌控姿态,不如说是应梢纵容他的束缚,以便于达到满足自己这具重欲rou体的需要。

    应梢是个更高明的猎人。

    周珩在高潮的白光里恍过神,垂下深邃的眼,从应梢碎发下上翻带泪的眼里找到的只有无尽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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