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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小树林指交/R宫口到c吹/项聂修罗场 (第2/2页)
“呜....好痛...肚子好痛...”应梢嗫嚅道,细听已经有点哭腔了,他捂着下腹,眼睛含泪看着二人,不忘在脑海里求情:“05求你我错了,我他妈快痛死了,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啊啊啊——” 到末尾05只听得一连串的惨叫了,等那串惨叫也蔫巴了,它才大发善心似的减缓了几丝痛意,仍是不出声。 那头聂琛已经板着脸说了应梢肚子疼,项勋受不了应梢泫然欲泣的样子,伸手进应梢衣服里跟着慢慢揉他肚子:“要喝点热水吗?” 应梢摇摇头,项勋大掌揉起来比他自己揉的舒服多了,他顺势抓着项勋衣袖,想夹着腿缓解,结果裆部实在粘腻,他又哑着声音叫项勋帮他脱裤子,裤子湿得他难受。 项勋动作一顿,焦急的目光微冷,抬头瞥了一眼聂琛,后者刚倒了热水,见状蹙了眉,弯腰抚上应梢的裤头:“我来。” 项勋能让他来?他仗着应梢靠着他,直接托着应梢的臀就将他抱上桌子,然后小心地扶着应梢的腰,将他的裤子扯了下来。 应梢一塌糊涂的下体光溜溜出现在两人面前时,两人都沉默了,继而项勋暴怒,揪着聂琛领子就将他撞向宿舍爬梯,一拳呼向聂琛的脸:“你怎么敢的?!” 应梢疼得满眼泪花看不清,自然不知道自己敞着腿的下体是怎样的,不说yin纹处半干的jingye,他又湿又腻的小逼肿得那叫一个惨烈,yinchun鼓鼓的,外翻着连yindao口都遮不住,而这处小口呢?正流着粘腻的白液,准确来说白汁涂满了整口逼,任谁打眼一看都知道这是被cao弄过度、还被内射到饱的一口xue。 也不怪项勋生气成那样,应梢还不清明呢,就听得爬梯响、东西乱倒一地的声音,应梢揉揉眼睛,接着瞳孔一缩,看见项勋正蛮力朝聂琛挥拳,项勋一个体育生,体格有190,动起真格来哪是聂琛能招架的,也亏聂琛一句话不辩解,只挡。 应梢看见项勋打聂琛脸是真坐不住了,他有多喜欢zuoai就有多喜欢聂琛那张脸,他感到疼意有所缓解,就用尽力气下桌,软着手去拉项勋的小臂:“别他妈像条疯狗,不关聂琛的事!” 聂琛原本能挡的,看见应梢动身了就没躲,硬是挨了那一下,很疼,但是他也看见应梢眼里的心疼了。 一室嘈杂终于安静了。 项勋感觉到应梢拉他时就收了点力气,怕误伤应梢,这会转身顺势将软乎的应梢直接抱扶进怀里。应梢抵触,推了他一下,项勋的神色就从怒到委屈,真的是无缝切换,应梢甚至能感觉到那对怒立的狗耳朵平成飞机耳了,项勋哑着声音说:“那是谁?周珩?林麟?还是我不认识的?...怎么这样对你......” 应梢默了一下,他实在不知道怎么说出也有你项勋的事实,他推了推项勋贴过来的脸:“不关你事...你怎么会在我们寝?” 项勋不让他推得动,将他重新抱放上桌,一只手给他揉肚子:“我换寝了,我怕你被欺负...”说着还意有所指瞟了眼捂着眉毛的聂琛。 聂琛一只手捂着受伤的地方,一只手正摆放着刚才打架弄倒的东西,感受到项勋的视线,也就抬头冷冷地看了项勋一眼。 应梢先问了一句聂琛怎样了,得到聂琛答复后才哼了一声说:“除了你谁会欺负我?” 应梢无所知,但这句话在项勋听来与调情无异,项勋心里也终于少了些没被偏爱的难受,他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将应梢圈在他和桌子之间,深情的黑眼睛直直看着应梢:“我怎么舍得欺负你。” 应梢嗤一声:“装什么呢?体育课那天把我cao得半死的不是你?” 项勋看着怀里人用哭过的眼睛摆出一副近似娇斥的神色,尾巴都快被这句责骂甜得翘上天了,没忍住一个收拢将应梢抱怀里,嘴唇磨在应梢耳边,用又磁又哑带笑的声音求应梢原谅:“我下次轻点,宝宝对不起。” 应梢力气还没回来,回来了也不一定能推开这个怀抱,何况耳边声音实在性感,也就原谅了项勋显而易见的炫耀小心思,还有那句低低的宝宝。 这尾巴翘上天的大型犬黏了好几秒,应梢无奈的揉揉他头发:“起来收拾东西,能不能学学人聂琛?这是你弄出来的烂摊子。” 聂琛是没项勋那个主动劲的,做的也只是撇过头不看项勋那副黏糊的样子,低头默默整理项勋撞倒的东西,一双手捏着物件捏得青筋爆出,听到应梢的声音,冷得能结冰的脸才缓和一些,转过头忽视掉项勋发沉的眼,温和地问应梢身体怎样了。 05到底是个识时务的,项勋动手打人那时候就不太让应梢疼了,不然应梢也还没力气拉开这疯狗。 他朝聂琛笑笑,又注意到聂琛眉框附近红得厉害,就指了指自己的抽屉:“你还痛吗?我抽屉里有散瘀的药,你拿去涂,”又皱着眉瞪了项勋一眼:“你应该跟他道个歉吧?” 项勋看不得两个人互动,早哼哼着埋头进应梢颈窝,“我也痛...”听应梢啧了一声,才抬起头,抿着嘴:“改天他打回来就行了,我下去给你买药吧。” 应梢眨巴眼:“什么药?” 项勋瞥了眼聂琛,几乎是咬着牙说的:“避孕药。” 应梢这才反应过来项勋发什么疯,他以为那些白色的药膏是jingye:“你是不是以为我被内射了?” 这话直白得项勋脸微微一红,他点点头。 应梢头疼:“那是消肿的药膏...” 这话项勋一听,本就翘起来的尾巴直接高速左右摇摆起来了,他亲亲应梢的颊,看见聂琛瞥过来的目光顺势又去吻应梢的唇,没等应梢躲呢,聂琛就难以忍受般跨步过来将应梢的头按到自己胸前。 应梢稀里糊涂又贴上聂琛的胸膛了,只听得聂琛冷淡的一句:“去收拾你自己的东西,应梢身体还不舒服,别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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