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鬼垂涎的那些日子【np强制爱】_十六 旗袍【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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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 旗袍【半】 (第2/2页)

放屁!!!”唐宁气得大骂。

    他又不是没见过正常旗袍!

    哪有旗袍开叉开到腰,后背全露着,还仅靠两根带子系住的,就这么点布能称得上是衣服吗?

    “穿不上的话,我来帮宝贝穿呢。”谢无殷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散漫道。

    唐宁立刻噤了声。

    他尝过让谢无殷“帮忙穿”的滋味,谢无殷会一边抚摸青年细腻润滑的皮肤,一边把衣带系到他身上,摸过大腿内侧那个地方的时候,还会忽然把手指插进去,强迫他满眼泪水,下面含着手指穿好衣服。

    谢无殷散漫地看着青年隐忍把那几片布料往身上套,套到最后忍无可忍,偷偷拉住裁剪的地方,猛然一拽,嫣红的旗袍被“刺啦”扯成了两半。

    “是你的衣服质量不好啊,不关我的事!”唐宁立刻离那件衣服敬而远之。

    “坏掉了,不能穿了!”唐宁用被子裹住自己,强调。

    谢无殷伸手拈起那身旗袍,裂口很大,的确穿不住了:“嗯。”

    他漂亮的眼里带着笑意:“可是这衣服很贵,宝贝弄坏了就要赔呢。”

    “啊?”唐宁呆住了。

    他在暗室挣扎的时候,摔碎弄坏的东西不计其数,谢无殷最多让他跪着清理干净,却从未提出赔偿的事情。

    “就这两片布,不贵吧?”唐宁垂死挣扎。

    “是不贵,给你量身定制的,全手工刺绣,”谢无殷沉吟片刻,“也就四五万块钱。”

    唐宁瞳孔地震:“哪有这么贵你别乱扯!!”

    谢无殷耐心按着他,把证据给他看,这破旗袍还真是全手工定制的,材质非常昂贵,是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去碰的牌子。

    谁家情趣内衣穿高定……??!!

    “宝贝还不起,就用rou偿吧?”

    “什么rou偿——这是犯法的!滚!”唐宁挣扎不了两下,很快被按了床上“rou偿”。

    “轻一点……轻一点,别那么深……啊!”

    “不撕了……下次真的不撕了!我错了,别直接进来……唔……”

    青年被迫套着那件破碎的旗袍,鲜红的衣带勒在孱弱白皙的身体上,根本挡不住什么。他含着泪,被迫张开腿,娇嫩的rouxue被粗大的东西撞着,拼命收缩着,交合之处一片粘腻的液体,把昂贵的衣服打的湿透。

    等天明的时候他精疲力竭,困得不行还不愿睡过去,执着道:“偿……完了吗?”

    谢无殷耐心亲吻着他:“没有呢宝贝,按市场价来算,你一个晚上还不了多少的,还有好几十次呢。”

    唐宁被气清醒过来:“我有那么便宜吗——不是,什么市场价!你把我当什么东西了!”

    “宝贝乖,下次可以让宝贝贵一点。”谢无殷耐心道。

    明面上是哄,实际上是怜惜青年酸软的身体,把人强行抱着让他睡着,以免太累生病。

    第二天唐宁萎靡不振,继续在谢无殷手下试那些衣服。

    有时候唐宁反抗得太过,也是会被惩罚的。如今这样的情形,他惩戒青年根本不需要用上药物,只要把人绑在某个地方就行了。

    唐宁被绑在庭院的柱子上,起初还气得破口大骂,没多久整个人就萎了下去,开始小幅度地挣扎,试图挣脱身上的绳子,然后开始喘息和发抖,最后被难以承受的焦虑和不安侵蚀:“谢无殷!你在哪谢无殷!”

    等谢无殷去看他的时候,青年整个人已经像是发了高烧,脆弱的皮肤只要跟外界接触就会疼,竭力睁大朦胧的双眼,却看不清什么东西。

    谢无殷把手递过去,青年迫不及待侧过脸,把脸贴在他掌心听话地蹭着,沉浸在肌肤相触的温和触感中,等那手掌忽然离开,又开始眼泪汪汪地求饶:“别走……不要走,别丢下我……”

    “老公……”听到最后的嗫嚅的低声恳求,谢无殷才终于动了动指尖。

    绳子散落一地,青年软在他怀里不住地喘气。

    衣柜里只有那些乱七八糟的衣服,唐宁气得不行,但比起光着身子在外面走,他还是屈辱地选择了穿点,起码还有点布料遮挡。

    当然那些衣服都是特殊定制的,有兔女郎的,还有各种裙子,都是轻薄的款式,很方便谢无殷掀起裙子就cao他。

    这种时候那些纸人都会贴心地避开。

    但在这种环境下,唐宁还是根本接受不了,一个劲地红着眼眶挣扎和骂人,最后受不了了只能求着人快一点。

    有时候谢无殷还会把他按在那张熟悉的餐桌上干,唐宁被他抱在桌上,挣扎间一挥手,餐架跌落在地上,名贵的茶盏和盘子碎了一地。

    “怎么办啊宝贝,”谢无殷咬着他的耳朵笑道,“这么多个,宝贝怎么赔得起啊。”

    快要高潮的青年被他压在身下,急促地喘息着,语无伦次地解释着:“没……没有,不是故意的,你拿去鉴定,哪有这么贵……”

    他脚踝上的铃铛无助地摇晃着,发出脆响。

    这些古物自然都是真的,不过千百年下来,谢无殷收藏的古物浩如烟海,无论是宋代的瓷还是唐代的盏,这些东西于他而言不过是普通的器具罢了,也不宜现世。

    当然既然唐宁打碎了,他也不介意牵着唐宁的手,一个一个细数它们现如今到底价值几何,交付鉴定机构认证,然后加起来,写成证据和欠条,让他签字画押。

    “不行……不行。”青年颤抖的手被捉住,然后眼前闪过炫目的白光,在高潮中喘着气,手掌被握住压下,在欠条上印上鲜红的指纹。

    那欠条上有数不清的零,唐宁这辈子不吃不喝都别想还得清。

    他被谢无殷彻底锁死在了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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