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德渊狱_第二十章 雷德(半锅汤/猜测验证/应宁水手服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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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雷德(半锅汤/猜测验证/应宁水手服蛋) (第1/2页)

    “啊……哈啊……呜……不……”

    覆盖了一整面墙的镜子中映出了正激烈交欢的男女。

    男人高大挺拔,肌rou结实而不夸张,蜜色的肌肤上淌着汗水,毫不吝啬地散发着极具侵略性的荷尔蒙。他稳稳地兜住怀中少女的大腿,将她如为婴孩把尿般抱在怀中,然后用他爬满暴突筋络的赤红性器一下下地舂击着少女敞露的xue眼,捣得艳红的媚rou无助地翻进翻出,汁水都流湿了他两丸沉沉的卵囊。

    手臂向后无力地挂在男人脖子上,手腕交叠被红绳缚住的少女面泛春潮,婉转娇吟,湿漉漉的眼中尽是迷离波光,毫无反抗之力地由男人抱着她抛接不断,一根赤铜棒cao得腿间花xue大开,如雨打残红般又娇艳又可怜。

    林芙月恍惚以为自己泡在了温泉池中,周身热气氤氲,烘得她脑子糊里糊涂的,明明知道有哪里不妥,可睁眼望去四周全是朦朦胧胧的如置身于云雾中,什么也看不清辨不明。

    她迷迷瞪瞪地直直望着镜子,噫,里头竟有对男女正好不知廉耻地苟合,奇怪……怎么那一脸媚色yin叫连连被男人分开大腿cao的少女长得与她别无二致?那抱着少女纵情泄欲的男人有着她父亲清俊的五官,却找不到半点沉稳温文的模样,眼神锐利,脸上嘲讽地似笑非笑,眸色沉沉地盯着她。

    林芙月被那镜中形似父亲的男人盯得不自在,她别开眼去,迟钝地感受到了身体上的不适。

    身体有些熟悉地使不上力气,软绵绵似筋骨都被抽了去;唇干舌燥,浑身汗湿,双乳胀得难受,rutou发痒;小腹里头的甬道更是瘙痒难耐,恨不得绞作一团使劲搓揉。

    幸得一双铁臂牢牢托住她,用炽热的铁杵不住舂捣她身下痒窍,一路刮过那些不安分的媚rou,又十有五六撞在那sao点上,挤出了淅沥沥的yin水冲刷甬道,这才令痒意稍解。

    她不自觉地逸出了舒服的喘息:“唔啊……好舒服……哈啊……嗯……就是那里……呜噢噢……要……要多一点……哈啊……到了……不……停呀……咿啊——啊……”

    弓身仰头抽泣呻吟,少女露出了似哭非笑的扭曲表情,娇躯一阵明显的抽搐。随着她抽搐的频率,她紧紧钳住男人性器的xue口迸出了大股清液,滴滴答答打在地上、淋在两人腿上。

    “舒服吗?sao货……”男人凑到她耳朵边,看似是温情脉脉地与少女耳鬓厮磨,实则正喷吐着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爸爸cao得你爽不爽?吸得这么紧,那么喜欢爸爸的大jiba干你?”

    潮吹后获得一丝清明的林芙月咬牙切齿地欲反驳:“不……你才……不是……唔……”

    只是一霎那,情欲的热潮便又将她卷回了茫茫然全无理智的世界中。

    那天晚上看完所有日记后,林芙月足足缓了两天。

    久远的回忆、不应知的秘密和真假难辨的“真相”,纷至沓来的冲击让她陷入迷茫,两天都过得浑浑噩噩。

    好在正值小长假,林芙月有足够的时间让自己理清纷乱的思绪,思考自己该做什么。

    第三天,林芙月用一泼冷水让自己振作起来,将那本日记从头到尾反反复复细细读了数遍。晚上,她拨通了好友应宁的电话,拜托她为自己找来了雷德的联系方式,并且拜托她帮自己查一点事。确切地说,林芙月拜托的其实是应宁的父亲。

    “花花,你有心事,可以和我说说吗?”应宁心中担忧,花花为什么突然找起心理医生了?还要查这么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

    林芙月一如既往地用轻松的语气安抚挚友:“没什么,我找雷德医生是有点私事,不是要做心理咨询,让你查的事情也是为了解除一个疑惑,你就放心吧!”

    深知好友脾性的应宁也不好再说什么:“那……花花你知道的,不管是什么事,你都可以对我说,宁宁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

    “嗯,花花知道的。”林芙月这几天来第一次有了笑容,虽然只是淡淡的,“宁宁你也要好好的,花花也一直在!”

    应宁刚挂掉电话,就被捞进了一个宽厚的怀抱,大汉声音低沉微哑,语气却委屈得似刚从醋缸里起身:“宝贝儿,你电话终于打完了?”

    “打完啦!”应宁无奈地拍拍那有她大腿粗的臂膀,“花花好像遇到什么难题了……唔……”

    两人唇舌纠缠了好半天才分离,只听那汉子充满怨气地道:“爸爸好不容易能回来一趟,宝贝儿你还要让别人来浪费了这么多时间!”

    应宁被亲得一双杏眼水蒙蒙的,脸颊飘上粉霞,闻言抿唇一笑:“好啦~那宁宁拿一晚上的时间来赔爸爸,好不好?”

    “不好!”大汉叫女儿的笑颜晃得心神激荡,忍不住又往那红艳艳的小嘴儿啃了下去,“宝贝儿要‘赔’爸爸一辈子……”

    先不表这厢如何浓情蜜意,林芙月拿到了那心理医生的私人电话,马上便拨了出去。

    “……Hello?”

    “Hi,Dr.Rader.你好,Rader医生。”简单地打了招呼,林芙月换回中文,“我是林风行的女儿,林芙月。”

    “Ah……YouareLuna!啊……你是Luna!”对方有点吃惊,但也不避讳地表明了他知道林芙月,并从善如流说起了略带口音的中文,“你好,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我想和你谈谈我爸爸的事。”林芙月开门见山,“我……看到他的日记了。”

    雷德沉默了一会儿,随后表示他现在不在中国,且一会儿还有事情需要处理,如果林芙月没意见的话,他们可以明天用视频进行通话。

    约好了时间,林芙月挂断电话,长出一口气。

    她也不知道此时的决定是对是错,但人最害怕的不是已知,而是未知。

    她不想继续害怕下去了。

    “我想知道爸爸在您那里治疗的全部。”林芙月在谈话的开始就表明了自己的目的。

    雷德实际上快六十岁了,不过看上去才四十左右,是个秃顶的白人,脑袋上围着一圈花白卷曲的头发,鼻子下蓄着一层短短的胡须。他戴着一副烟灰水晶框眼镜,学者的气息十分浓厚,镜片后的眼眸是亲和深邃的海蓝色,声音也充满了让人信任的安全感:

    “抱歉,Luna,你知道我是一名有职业素养的心理医生,不能够随便透露顾客的信息的。”

    “我认为我既是家属,也是当事人之一,我有知道一切的权利。”林芙月坚持。

    雷德两手一摊,无辜地看着她:“这是你爸爸的意思,为什么你不直接去问问他呢?”

    “我……”林芙月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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