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德渊狱_第十五章 回声(从卧室G到客厅落地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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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回声(从卧室G到客厅落地窗) (第2/2页)

室这个相对有安全感的环境,来到属于公共区域的客厅,这让林芙月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她之前含着跳蛋、不着内裤地在人来人往的商业街上行走时,那种害怕被发现的紧张不安与羞耻感。

    月光薄纱般一寸寸从脚围上少女赤裸的胴体,把她乳白的皮肤映得如玉如珠,散发出温润柔和的光泽。娇小玲珑的少女叫高大的男人把着双臂,一步一cao,一cao一步地走着,像是落难的精灵被恶魔捏住了蝉翼,可怜又无助地被凌辱得乱七八糟。

    手腕上的皮带忽然松开,随即那恶魔轻巧地将林芙月的手臂向后一折,掰到她身后重新绑好。林芙月的肩膀被迫向后打开,胸脯自然高高挺起,乳尖猝不及防地触到了一处冰凉的平面,她条件反射地含了含胸。

    “啧!”正在打结的男人受到打扰,恼火地一摆胯,直接把少女顶得贴到了落地窗上。

    意识到他们现在居然是站在落地窗前,林芙月已经震惊到顾不上被玻璃撞得酸痛的鼻子了,满脑子都是“他怎么敢??!”、“不怕被发现吗??!”和“要是被看见了怎么办?!!”。

    紧张的直接体现是林芙月的rouxue忽然绞紧,把深埋在其中的男人绞得发出了舒爽的叹息。

    少女忍不住想,如果此时对面的宿舍里有人起夜,站在客厅的窗户往对面看,就能看到有一间宿舍的落地窗上贴着一具白花花的少女裸体,后面还站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两个人一看就是正在不要脸地行着男欢女爱的苟且之事。

    好在,林芙月后知后觉地记起了宿舍安装的都是单向玻璃,只要房间里不开灯,外面是没办法看到室内场景的,这让她放松了些许,只记挂着在另一间卧室的李香玲会不会听到什么。

    男人没有这样那样的顾虑,他的目的就是纵欲。换好了少女手腕捆绑的方向,他便毫不客气地把人压在窗玻璃上cao起来,边cao还要边说话,半点也不怕暴露:“第一次被摁在玻璃窗上cao吧?对面也是学生公寓呢,好像是男寝啊,会不会有哪个毛头小子拿着望远镜偷窥你?嗯?”

    不,才不会,单向玻璃怎么可能被对面看到!

    ……万一,真的有人在看呢?或者,只是对着窗意yin……

    “他会看见什么呢?看见他心里的女神蒙着眼被别的男人按在窗上,两个奶子都挤得扁扁的,翘着屁股腿岔得老开的给男人cao,屁股rou都颤出了花儿,sao水顺着腿一直流。”

    又开始说这些话了,冷静,千万别听信!

    ……天啊,我现在的样子有这么不堪吗?

    “然后他就会骂你原来是个表里不一的婊子,天天在人前装纯,背后不知和多少人睡过了。他骂骂咧咧着,眼睛却没办法不看老子cao你的场景,看着看着还要把他的jiba从裤子里掏出来撸。”

    啊啊啊,不要说了!不会有人发现的!不要听这个恶魔胡诌!

    ……其他男生的性器……是什么样子呢?

    “到了明天,学校里所有男生都会知道你是个饥渴的sao货,在学校宿舍里都要勾个男人睡觉,他们唾弃你,又忍不住要在各种偏僻的地方cao你,轮jianian你,把你cao成全校男生的rou·便·器~”

    呸!才不会!假的!都是假的!

    ……怎么办,如果真的变成了那样……

    尽管在心里疯狂吐槽这个恶魔的嘴炮惯用伎俩,但林芙月仍控制不住地去想象他描述的场景,越阻止自己就越会去想。理智的小天使和欲望的小魔鬼打架打得她头昏脑胀,花xue里的媚rou却已遵从生理的反应瘙痒起来,翕张着期待一根阳具去平息躁动的欲望。

    浸泡在蜜液里的性器感受到了xue壁的活跃,得到热情款待的它十分满意,开足马力狠狠抽插着这口磨人的花xue,粗硬硕大的roubang恰到好处地搔刮过每一处酸痒的rou襞,捣得象征愉悦的汁水都成了细密的白沫,糊得xue里xue口到处都是。

    砰砰啪啪的交媾声破坏了夜晚的清净,单手撑在落地窗上的男人大开大合地摆动着胯部,在他身下承受欲望的少女几乎整个人都贴在玻璃上,身上汗涔涔的,黛眉微蹙,贝齿紧咬,压在落地窗上的乳rou被挤得四溢,似两颗不慎打翻的牛奶布丁弹动不已。

    林芙月的触感因失去视力而放大,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恶魔那丑陋粗长的性器将她的花xue撑得饱胀欲裂,甚至能感受到其上筋络的走势;垂坠的两颗囊袋拍击在她腿间微绽的花瓣和敞露的蜜核上,把花xue涌出的汁液撞得到处乱甩,一部分干在了皮肤上,一部分汇成小水珠顺腿流下。

    藏在rou襞里能引发高潮的凸点被翻找出来,得到了男人的特殊对待,挤蹭磨压钻,一柄rou杵使出了十八般武艺来招待这位害羞的贵宾,将它款待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可耻的快感不合时宜地涌上,林芙月忍耐到眼泪都流出来,身体痉挛,下身喷出代表着高潮的汁液,她体力接近殆尽,两腿绵软无力地垮了下去。

    不要继续了……真的支撑不住了……

    不应期内男人的每一下cao干对少女而言都是折磨,她麻木地任由那根不知疲倦的阳具蹂躏体内的媚rou,任由自己的花xue随本能给予反应,她所剩无几的神志全用来闭紧自己的嘴,压抑住每一声蹿到喉咙里的呻吟——不想……再输一次……

    “嘶——唔!”男人发出了冲锋前的闷吼,砰砰砰地狠cao十几下,恨不得把囊袋也cao进那口xue里一般深深地钻进深处,释放出浓郁的浊液。

    听到那恶魔每临射精必然出现的低吼,林芙月稍微打起了精神,这场战斗终于可以暂告一段落,对她来说就像是期末考试间的中场休息般令人振奋。

    餍足地长叹,男人舔了舔嘴唇,把半软但仍意犹未尽的性器抽出,里头浓稠的白浊不一会儿也滴滴答答地流了出来,配着少女被干到外翻的花唇,别有一番暴雨残花的意趣。

    “真可惜……”时间不足以再来一次了,男人遗憾地将少女扛回房间,略松一松她手腕上的绳结便欲遁走。

    结束了吗?林芙月脑子浑浑沌沌理不清头绪,既然那恶魔不做了,那么……是她赌赢了吧?

    “等……等一等……”她虚弱地开口,“你……你是谁……”

    你到底是谁?

    男人讶异地抬了抬眉毛,思索片刻,咧开嘴凑近少女耳边低声道:“去问你的‘好’爸爸吧~”

    爸爸……?爸爸……怎么了……没有精力再深入思考,林芙月不甘地陷入了昏睡。

    “啧,还是不禁cao啊。”男人摇摇头,“小月亮,不cao你可不代表老子射不出来了。乖乖洗干净你的小菊花,等老子下次来cao!”

    凌晨,少女从噩梦中惊醒,疲惫地为自己除去身上的束缚,草草收拾了一下卧室,头重脚轻地缩进了被窝。

    梦里,无数模糊暗影追着她大声嘲笑,碎碎念着听不懂的话。她在看不清方向的迷雾里茫然地奔跑,失足坠入深渊时,影子们盘旋在头顶上桀桀怪笑,那些一开始无法理解的杂音渐渐汇合成一句匪夷所思的话,回声般反反复复,随她一同坠落:

    “去问你的好爸爸吧!”

    “芙月,芙月!”

    “……嗯?”睁开干涩的眼睛,林芙月模糊看到了室友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你发烧了,还一直喊着爸爸爸爸。”李香玲把冷毛巾搭上她的额头,“你感觉还好吗?”

    林芙月虚弱地闭上眼,眼球烫得像用火烤过。

    “我……我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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