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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马鞍假R夹铁链束缚/被绑架喂春药/关笼子滴蜡抽鞭(蛋) (第1/1页)
此时,白莫莫被人打晕丢进了麻袋里,乘着面包车去了一处废弃工厂,在破旧的仓库前把白莫莫扛了进去。 一个满脸刀疤的男人捏起白莫莫的脸,啧道:“长得真标志啊,先好好教他点规矩。” 小弟们得了令,yin笑着抱着他去了一个房间,墙壁上一片斑驳,看不清底色。 面前的一张皮革垫子被磨得反了光,屋子里散发着一股奇怪的恶臭味道,垫子上有个很矮的马鞍,看起来像是情趣用品。 几个男人搬来一个架子放在垫子上,昏迷白莫莫被扒光了衣服,男人们像是发现了新奇玩意一样把肛塞从他xiaoxue里拔出来,里面的jingye已经被他身体吸收了,此时是人的形态。 “给他放个最大的,这个屁股一看就sao。”男人粗暴地用手指抽插着他的xiaoxue。 白莫莫如同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被人肆意玩弄,马鞍上安了一个20cm的异形假阳具,周身充满凸起,进入身体时有些吃力。 他的双手被架子吊起,链子锁住他纤细的胳膊,无力地垂着,洁白的身躯在肮脏的仓库里格格不入,像是跌入地狱的神明。 巨大的按摩棒刺激着柔软的内壁,敏感的身体渐渐被唤醒,恍惚间的白莫莫身体本能驱使他扭动腰肢,让按摩棒在xiaoxue里cao弄,紧闭着的眼像是陷入了柔软的梦境,梦呓般的轻哼。 看着他的男人都感觉自己胯下硬了,却只能看着诱人的小狗自己玩弄。 白莫莫的小roubang硬了起来,嘴里呢喃着:“南双...好爽,呜呜好爽。” 绑架贩子的头目过来了,是那位满脸刀疤的男人,他过来捏起白莫莫的脸:“抓到一只逃跑的小狗,别睡了。” 白莫莫眉头紧皱,身体随着男人手的动作而晃动,刀疤男拿出一对乳夹,各自坠着一个黑色的球,很有分量,夹住了粉嫩的乳尖,被坠得发红,白莫莫张开嘴大口呼吸,像是惊醒一样突然睁开了双眼。 身下被按摩棒进入,rutou被乳夹夹住,双手被吊起,他在男人手下挣扎着,铁链发出铃铃声。 白莫莫双眼猩红含着泪,瞪着男人,却没有任何震慑力。 “脱离族群的妖还能活着,真是神奇。”男人用一种下流的眼神看着他。 所有妖都知道脱离族群之后妖力会消失,变成原型,除了吸收人类的体液维持人身没有其他办法,但妖族除了猫妖和狐妖之外,其他种族都认为这种方法十分下贱。 “把你调教好了再卖个好价钱,看着挺纯的,没想到是靠吃男人jingye的sao货啊。”刀疤男脸上横rou狰狞,打开了开关,在白莫莫身上的按摩棒开始剧烈的以一种可怕的方向扭动。 上面的小颗粒蹂躏着娇嫩的rou壁,白莫莫痛苦地紧咬着嘴唇,汗水把银发打湿黏在脸上。 刀疤男在小桌上拿出一个小瓶,取出一个小药片,捏开白莫莫的嘴,把药片塞进他的唇齿间,合住他的嘴,白莫莫含着眼泪不停扭着头,药片在嘴里融化,顺着喉咙下去带来一阵热流。 身下按摩棒的折磨却引起了身体极大地颤抖,甚至带来一阵阵快感流窜在四肢百骸。 白莫莫被这可怕的反应吓到了,不停地挣扎着,前列腺被guitou狠狠研磨,腿痉挛着软了下来,双手紧紧拽着铁链昂起头。 “啊...啊啊不行,嗯!” 在骇人的刺激中他竟然用后面高潮了,可怜的小roubang坚挺着贴在小腹上。 刀疤男看着他的反应很是得趣,停下后面的震动,只留下满身情欲的小狗自己在这里。 纤细的腰肢杨柳般的晃动,铁链发出一阵阵响动,屁股摩擦在马鞍上,按摩棒一下下刺激着里面,可是自己晃动终究不够,他难受地哼咛着,坠在rutou上的小球也因为他的动作而晃动,被坠着的rutou更加痛苦了,却因为吞下的那枚药片变成了无法抑制的情欲。 小球摇摇晃晃,小狗的呼吸越来越重,小roubang缓缓射了出来,他紧闭着双眼缓解着漫长高潮的快感,xiaoxue一下下地收缩,颗粒按压着软rou,敏感的后面瞬间软了,像是电流窜向脑子,眼前一片空白,只有欢愉。 直到傍晚,屋子里的光也昏暗了下来,一个肥胖的男人过来解开了他,白莫莫身下一片湿漉漉的水,rutou被夹得红肿,xiaoxue一时间合不上,都可以看见里面的媚rou。 男人却只能尽职尽责地把他扛到一个笼子里,关上了笼门,离开了这里。 刀疤男来查看的时候意外发现他竟然没有变出兽形,起了兴趣,打来一桶井水,浇在他的脸上,白莫莫浓密的睫毛被打湿,揉了揉眼看见男人,惊恐地将自己蜷缩起来,狭小的笼子没有其他地方可以躲藏。 “你搞的那人类呢?” “不,不能这么说他。”白莫莫眼里充满愤怒。 炸毛的小狗也很可爱,男人拿起鞭子抽打着笼子,巨大的响声震慑到了白莫莫,只敢小声哭泣。 “求你...放我回去。” 刀疤男用肮脏的鞋底踩上笼子顶部,轻笑道:“也许你表现好了,我给你卖个好主人。” “狗奴可是圈里最受欢迎的啊。”男人大笑了起来。 白莫莫注意到了“圈”这个字眼——那人类会不会也知道,南双会不会也知道。 抱着几分希望得白莫莫如同下定了决心一样,即使身子补不可自制的颤抖着,也是努力淡下了脸:“你想让我做什么。” “开窍了啊,至少也得看看你这个身体的承受能力吧。”刀疤男从笼子缝隙里捻起一缕银发,“让我看看你的兽形。” “不行!”白莫莫坚决地回道。 因为尾巴和耳朵只能让南双摸,刀疤男竟然也没生气:“等你受不了自然会露出来。” 潮湿的杂物间里灯光昏暗,男人把桌子上的一根蜡烛点燃,这就是根普通蜡烛,烛泪可以把普通人的皮肤烫伤。 男人却让蜡烛上积满了蜡油,然后尽数滴在白莫莫的背上,一个个红色的滴子不知道是蜡烛的红还是皮肤的红。 白莫莫尖叫着挣扎,蜡油胡乱滴着,rutou和大腿根也滴上几滴,男人停下后他身上到处是蜡油,他大喘着气,眼里的泪似乎又要决堤。 男人蹲下看着他:“我要的是你彻底地遵守我的话,你要从现在记住,你就是个奴隶。” 白莫莫咬着牙回道:“是。” 在这里待了半年后,刀疤男却从来没有见过他的兽化,这里的任何人向他求偶都被拒绝了,即使他会受到极大的惩罚,他也为自己的主人守身。 最后他成了组织里的隶属奴隶,除了zuoai对主人言听计从,似乎也没有自己的思想,俊俏的脸是没有表情的面具,其实只有白莫莫知道他也会在深夜思念南双。 有时会把那个藏起来的小塞子拿出来怀念南双,会悄悄地插入xiaoxue里当做和他zuoai,昏暗的床铺只有月光洒下点点光辉,凌乱的喘息里呼喊着他的名字,却永远只有一个人的声音,没有任何回应,爱哭的小狗抽泣着射了出来。 “南双...我唯一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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