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年上年下骨科合集)_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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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义上的好学生,初中时的叛逆期甚至还逃过学,高一时抽烟被教导主任看见,看着成绩的份上才免了处分和责罚。

    他不一样,没做过出格的事,或者说他根本不懂什么是出格,什么是格,什么又算出,他对此茫然无知到甚至留不出余地去问一句为什么要做。

    他人生截止到现在最出格的事只是关于他哥,早上他看着他哥走在他面前,弯腰,伸臂,臀部弯起的弧度,他又硬了。他躲在厕所里学会了自慰,洗完手出来时却看见他哥又笑着看他,同时还斜了一眼看着在垃圾桶里团成球的纸,捏了他的肩一下说吃早饭去吧。

    他在开智后突然听得懂周围一切的声音,并非是学习上,而是跟人有关的一切,他突然看得懂同学间眉来眼去的含义以及隐藏在背后的关系,就像失控的收音机每天都在接收来自各方各位的各种信号,他要发狂,却只做到了对着他哥发情。

    他和他哥在同一所高中,只不过他哥读高三在四楼,而他在二楼,年级里鲜少有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只是说届届有级草,这三年格外帅。

    那天他翻上楼去找他哥,却看见一个穿着夏季校服的女生和他哥站在拐角处,他一下就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关键词弹在他的大脑里叮当乱响,表白,情书,大脑像过载一样沉重,他上前拽着他哥的手就走,直到下到cao场被阳光曝晒才停。

    他哥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这下也不笑了,问他做什么,他盯着他哥的眼睛,又开始无助到想哭。

    他的欲望与日俱增,膨胀得塞满他的胸腔,他甚至只是看到相似的侧脸就会想起他哥,哥哥,他反复地念他哥的名字,在考试时,在读书时,在自慰时,每一次念他哥的名字都仿佛在咀嚼,他甚至在梦里成为过杀人犯,他回到几十年前,捅穿了母亲的zigong,以此剥夺他和他哥的生命。

    他大汗淋漓地从梦中醒来,像脱水般痛苦地呼吸。他开始读书,大量的书,他选的全理,但书却都和历史相关。

    从古至今,流转千年,人类从诞生走向必定的毁灭,文明发展下交纵的经济政治与殆亡时相对应的衍生,但还是挡不住性欲,如附骨之疽蔓延在他的身体。

    事情转机在他升上高二他哥高考完的那个暑假,他交了一个女朋友,起因是他觉得自己得了病,病因是他哥,而他哥考完试便出去旅了游,已经足足一个月不见人影,刚开始两三天他还不习惯,他很快他就麻痹了。

    他觉得他见不到他哥,戒断反应也顺利渡过,那足以证明他已康复。

    女朋友是隔壁学校文科班的班花,性格却很泼辣,谈上不过三周便拉着他开了他家的门,进了他的屋,上了他的床。

    但在水到渠成时,他却发现了一件事,他硬不起来。

    那些膨胀的欲望,像梦一样消失了,他看着自己萎靡的性器,安静了好一会,提了分手。

    当晚他哥便回来了,关上门刚要喊他的名字似却又猛然收声,然后阴沉着脸,手上拎着屋外的垃圾桶走了进来,他往里一瞟,看见一个拆开的安全套。

    十七岁,他哥十九岁,但他却要比他哥高上半个头,但他看着他哥,天空没有太阳,只有月亮,他却还是感觉像初一那年的烈日般天旋地转,他看着他哥绷紧的唇,却可耻地勃起了。

    他哥伸了手,距落在他脸上只用了三秒钟,他躲都没躲,硬是站在那抗住这一拳,但他不敢再抬头,他连听见他哥的声音时都在颤抖,他哥同样也在颤抖,说他很失望,说他没有想到他的弟弟会这样。

    他开始毫无征兆地恨,钻心剜骨地恨,那种恨带着他勃发的欲望控制了他的身体。他一只手手搭上他哥的肩,一只手脱了裤子。

    好爽。他脑子里没有任何的想法,空白的像梦遗那一年一样,但比那还要爽,他哥又湿又热,哭的像垂死的热带鱼,他甚至被激起了凌虐欲,他想起这些天来被折磨的每一个日夜,他恨,他掐着他哥的脖子像对待仇人,嘴巴却先一步咬了上去,他一边cao一边哭,他甚至一开始没意识到自己在流泪,他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幸福,但又实在痛苦,哥哥,哥哥,哥哥……

    他掐着他哥的腰,yinjing被他哥里面咬的浑身发麻,却不舍得射精,他着魔似地,把手比在他哥的腰窝,像丈量衣服地对他哥说我们才是天生一对,连尺寸都刚刚好。

    他觉得这一切都像喝了酒,他咬着他哥的耳朵一边哭一边笑,他说哥哥,你好紧,我好想你。

    他觉得自己在胡言乱语,又觉得自己在最后的狂欢。

    他听见水声,于是趴在他哥身上不动了,他不再哭,也不说话,静静地听着这一切,他说哥哥,我没有射,为什么会有水声?

    他想是不是厨房的水龙头又没关好,于是拽着他哥往前走。过程中他听见他哥短促地啊了一声,于是他努力地顶进去更深,然后满意地笑。

    这样就不会掉了,他说。

    他一步一顶地走到厨房,却发现水龙头关的紧紧的,回过头,却看见滴答了一地的水滴,他恍然大悟似地揉捏起微微绷紧的臀rou,尾音还带着哭腔,但又是嬉笑地,说,哥,厨房没坏,是你漏水了。

    他们又回到了卧室,他感到缺氧,空气稀薄而厚重,里面掺杂地却全是jingye的味道,他摸到俩人的交合处,却全是湿淋淋的水,他放在身前去嗅,又不够似地像要舔,最后才心满意足地说,还有一股哥哥的sao味。

    哥哥,哥哥,他想起地理课上天体行星那一节学过的海王星,他和他哥站在上面,成为人类史上第一个登上的亲密爱人,前桌的声音像播在耳边,代表,麻痹,迷乱,酒精,逃避,成瘾……他眯着眼,咬在了他哥的脖颈上。

    射精时他突然想起一个词,意乱情迷,他像游动的雨附在几近干涸的湖上,每一个举动却凿出一个汩汩的泉眼,他听见夹杂在耳鸣外的吐息,与他的心脏频率不符,也与他的呼吸频率串联,他掰正他哥的脸,对上他哥的通红眼睛,于是那种迷幻感便骤然消失了。

    只有恐惧,数不清的密密麻麻的恐惧,如同他当初第一次梦到梦貘一样,拉着他下坠到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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