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戴绿帽,然后开始追妻火葬场_脑洞(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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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洞(一) (第3/3页)

绝望的被按在门边被腿交。他不敢动,怕,怕被打。

    梁亦洲看见上去就干,拖着小流氓进了警察局,找人让他丫的坐个几十年的牢。

    可是梁亦洲回想到唐行那副只哭,不反抗的样子又觉得烦躁。抓着唐行的手把他扯回家,堵着门边质问他怎么招惹上那些人。怎么不反抗,只晓得哭,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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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行怕的要死,唯唯诺诺的想要解释,说了半天看眼前的青年还是一幅怒容,掉着眼泪也沉默的闭嘴低下头。

    梁亦洲看着火挺大,但是唐行一身衣服被扯得凌乱,真的像是被人强jianian了一样。

    梁亦洲拽着唐行的手腕把他推进盥洗室,暴躁的扯开他的衣服,拧开蓬头就对着唐行冲,想要冲走他身上臭兮兮的烟味。手指粗鲁的往唐行无毛小屄里扣,摸到处女膜还在。

    唐行也哭哭啼啼的自证,说那个人只cao到了腿根。

    梁亦洲突然释怀的笑,问唐行还卖不卖。

    “是不是一百块一次。”

    蓬头的水流刺过唐行的眼睛,他哭得痛,勉勉强强的抬起头,看到梁亦洲脸上与众不同的神情。唐行的心一时间怦怦直跳,他听到稀里哗啦的水声,梁亦洲的呼吸,点了头。

    梁亦洲继续笑,扒掉自己的上衣,抱起唐行两条腿硬起jiba就cao。

    唐行的xue特别紧,梁亦洲一个十九岁小伙子除了jiba能硬个不停也没有其他什么经验,只是攒着一股劲儿,粗暴的挺腰顶穿那层摸过好多次的膜。

    梁亦洲低头,看见流到jiba根的那点红血,转身出了浴室,把唐行摔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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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行。”

    “你处女膜被我cao破了。”

    唐行嗯嗯的点头,又想哭,但是不敢。可他又痛,小脸疼得煞白,只有咬嘴巴,伸手朝梁亦洲要抱。

    梁亦洲会抱他。

    他跟梁亦洲在国外两个人在一起两年,依偎在一起,梁亦洲内心偶尔也会孤独,可是唐行一直在他身边等着,说你cao我吧。梁亦洲真的cao了,爆炒笨蛋sao儿子,反反复复的jianian,cao到zigong了更是兴奋的不行,灌满,逼迫唐行喊他爸爸。

    抓住意识都模糊不清的唐行问他的jiba大还是刚刚那个小流氓的大,唐行现在才觉得梁亦洲精力有多好,昏了好几次。

    梁亦洲搞完,只有神清气爽。

    过分乖巧的唐行能很好的满足他内心里潜藏的欲望,占有欲,保护欲,掌控欲。就算他拿唐行当个儿子看又怎么样,他儿子就想让他cao。

    但是cao唐行是会上瘾的。

    梁亦洲心里有点稍微对于美好生活的甜蜜埋怨,一天很多时候会想起唐行,可时间也快,梁亦洲很快就要毕业回国接手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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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行的sao逼也被他cao肥,原来粉红的奶子尖被他嘬到rou红肥鼓,乳晕扩散,甚至能勉强穿女人的小背心。

    但是就当他要毕业的那个年底的冬天,他从学校图书馆急匆匆的赶回家,昨天就说想吃饺子。唐行永远满足他,点头就说包,等他回来一起煮饺子吃。但是家里空落落的,没人,梁亦洲喊了好几声,最后在他俩拼在一起学习的书桌上找到唐行这个笨蛋留给他的纸条。

    上面写着两句话。

    “跟着你没出息,我找到更有钱的人了,回国了,再见,勿念。”

    唐行写的时候,他跟梁亦洲处这么几年也知道梁亦洲的脾气,怕他太生气,稍微改了一下。还尤其贴心的在背面多添了一句话。

    “冰箱里留着饺子,记得吃,红色口袋是猪rou白菜馅儿的,黑色口袋是香菇猪rou的,最下面那一层是……”

    今年过春节,梁亦洲一个人吃了顿饺子。

    此后他没再碰冰箱一下,怒火快要烧干他所有的神智。梁亦洲找人调了街道监控,看到唐行提着两个包就走了,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梁亦洲看监控的时候安静的没说一句话,面无表情的从警察局走出回来,差点砸烂这个屋子。

    等到他回国,繁忙的交接事项倒是勉强让他不去想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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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梁亦洲性格都快要扭曲了,压力又大,他表面上还要装着恭敬的给公司大股东和善聊天。

    等过了半年,梁亦洲想起手那个项目。唐仁鑫出来作妖,梁亦洲的表情毫无任何波澜就接受了这门亲事,但是他没想到要和他结婚的那个人是唐行。

    唐行半年跟梁亦洲没见,还怪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老老实实的跟在唐仁鑫身后。

    而梁亦洲一双眼睛快要把唐行盯穿了,他一句话没说,等到结婚那天也没出差,完完整整的给了唐行一场婚礼。

    等两个人坐上车回家,唐行察觉到两个人之间异样的安静,觉得反常,小动物般的直觉突然冒了出来,缩在车边没敢对梁亦洲主动搭话。

    等到了别墅,梁亦洲先下车,拉开车门拽着慢半拍的唐行下来。

    唐行以为他急,高高兴兴的跟着他进了家门,踉跄的被拉上楼,推进卧室摔上床。唐行看着梁亦洲砸上门,强行让自己撇点那点梁亦洲的异样,热络至极的喊他名字。

    梁亦洲冷笑,反锁上门,走到一边柜台拉开抽屉拿出皮拍子,打人最痛的那种。

    唐行看清他手上什么东西,愣的,想脱衣服的手停顿。

    “把裤子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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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听到梁亦洲冷硬的命令口气,唐行还是老老实实脱掉白西裤,露出里面的黑丝和情趣内裤,他都穿一天了,就为了给久别重逢的梁亦洲看。

    梁亦洲看到他腿上性感的腿环,色心顿时大过怒气,但是又外强中干的呵斥道。

    “你他妈一天都穿这个在身上?”

    唐行点头,乖巧的解释,说没时间去换,所有只有早上穿西装的时候就穿好。

    梁亦洲如鲠在喉,怒气冲冲的扯开皮带就往唐行细腿上打。打哭唐行,打的他喊爸爸,

    “梁亦洲!老公!不打了不打呜呜呜……”

    梁亦洲那管那么多,jiba硬了也不想cao,撕开那点性感黑丝就往他儿子的屁股上打。皮带扇得虎虎生风,打到唐行两条大腿,臀瓣和后背都是一片绯红,尤其是大腿和屁股这两处rou多的地方,都是显眼的宽红条纹,碰一下唐行弹一下。

    肥屁股像水一样乱甩着发颤,梁亦洲拿起那个皮拍子,就往唐行肥厚的rou逼上打,打到他失禁,又火气十足的质问他。

    “唐行,你这个sao货,你他妈这半年给多少人卖过yin!”

    “给我讲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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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行那叫一个百口莫辩,抽泣到差点昏厥,但还是吐出了那张纸条的实话。梁亦洲觉得唐行出去这么半年还挺会给他扯的,跟了其他男人就是不一样了,气极而笑,边打边cao。

    但幸好“梁亦洲”本人把自己的脾气算得一清二楚,告诉了唐行,梁亦洲不会告诉他的事。

    唐行第二天起来,看见脚脖上还拴了条链子,委屈巴巴的抹眼泪。看着梁亦洲给他端粥过来喂饭,抽噎个不停说。

    “你说你叫翼翼的,那个梦里的你说的。”

    梁亦洲听到僵住,他可从来没给唐行讲过这么羞耻的幼名。他小时候喜欢恐龙,刚好有个翼龙,他爸就叫他这个翼,他妈也跟着叫。梁亦洲小时候也叛逆,不乐意听,但好算是叫几年没再听过了。

    因为他爸爸死了,他妈伤心,他又是个大孩子了,也鲜少再这样亲昵的叫他。

    梁亦洲这下是信了,但表面上是半信半疑,可是唐行也没再跑过。

    就这样HE。

    —脑洞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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