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gl高h短篇_新过门的姨太是旧情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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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过门的姨太是旧情人 (第3/4页)



    “别、别叫我……”文念战栗着,本能地瑟缩起身体,她的脊背早早地抵住了墙根,已经是避无可避,逃无可逃,可王敏静穷追不舍地覆过来,偏偏要将那悲惨的称呼粗暴地塞进她的耳朵。

    “不能怎么样?不能叫小妈吗?可你不就是我小妈吗。小妈,小妈——”

    王敏静一遍遍地叫着,撬不动的沉默螺旋由此彻底溃散着缴械投降,帘帘喷涌而出的秋水浸湿了王敏静的腿根,浪潮在这一刻倾泻而出,决堤不止。文念的神情从震颤到羞怒,再到屈辱,她时而失心疯似的痴笑,时而痛苦地低声哀鸣。可明明悲愤到了极点,文念从口中痛呼出的也只有难自抑的呻吟——空虚许久的rouxue被塞满,每一下的抛起与坠落都带给身体以无限的欢愉与满足,饥饿的囊袋不曾餍足地展现出它放荡、下贱的一面。缝不住的牙关漏出风情万种的yin乱叫声,王敏静的胯骨垫着她的腿根,文念腰肢悬空,高高挺起自己的臀部,歪在被折腾成废墟的乱草堆里接受雌兽被交尾的命运,嫩枝咿哑不堪入耳,羞蛾荒yin不能入目。

    “啊啊啊!!!啊啊!……敏静……你慢点……”文念湿热的呻吟都掉进王敏静耳朵里,她忍不住地更加用力cao弄,巨大的guitou生生cao开闭合的阴rou,逼口被撑得发白,文念疼得手掐着王敏静的脖子,眼泪缓缓落下来。

    “嗯啊!……停……啊!!”整根jiba都塞进去,yindao被撑得满满的,阴rou的褶皱都被cao平了,本来吸吮收缩的动作都被撑得幅度减小。guitou结结实实蹭过敏感点,文念猝不及防尖叫着迎来高潮。

    “敏静!啊!不要了啊…”突如其来的剧烈顶撞让文念来不及招架,高亢的惊呼,剧烈的颤抖和喷射的阴水。

    深宅大院从来不是什么世外桃源,在这所牢笼的深处,在念经声与哀哭声中,上演着离奇的活春宫。

    yin靡的液体尽数糊在了王敏静的小腹,王敏静被她夹得倒吸一口凉气,却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死死抓住心头好的屁股,把她顶在墙壁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撞击。文念高潮尚未过去就迎来新一波的攻势,她哭叫着。

    这场荒唐的宣yin直到丑时才毕。王敏静没找到自己的手表,隔着一道院墙,她听见打更人敲着棒槌走过。

    两个人喘息着四目相对,汗水、性器的分泌液体像是层厚重的糖浆,在文念细腻紧实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光渍,王敏静想以一个拥吻结束这场无厘头的性交,她把手指伸过去触碰文念歪斜在嘴角的柔软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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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者懒洋洋地偏过头,同她下逐客令。

    “滚。”

    “为什么?”王敏静的声音有些沙哑,餍足的饕餮身上有股子慵怠与疲倦,但眉目间流淌的风流不减。她擎住文念鬓角的一缕湿发,用指尖沾了一点气味送入唇间,半晌一歪脑袋。似乎还诚待进一步的耳鬓厮磨般,暧昧地拉近了本就不足一寸的距离。

    那道整个钟头都在婉转着啼哭出更美妙声音的喉咙,此刻森寒如病,像是笔直插入地面的凉刀,磨得发亮,见血封喉。

    文念道:“我讨厌你,我讨厌这里。”

    王敏静久久地凝视对方。文念没有说谎的意思,文念也从不说谎。她悻悻一笑,“我知道,可我喜欢你。”

    文念的眼睑颤了一颤,板着脸睨过去,“你tm说什么恶心话呢?”

    “我说的是真话。”王敏静诚恳地回答。然后她就瞧着文念倨傲地撑起上半身,撑起飞扬跋扈的主人姿态,她戴上一副完美无缺的面具,却欲言又止地瞪着王敏静,发出的声音压抑地有些难过,她鼻音很重,气息不稳。积蓄好气力,一把拍开王敏静的桎梏,她抓过碎裂的眼镜儿扔到王敏静的脸上,暴躁且不耐烦地挑起一边的眉梢,“真话?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欺世盗名这般迂腐、狡诈的行径了?”

    王敏静看着她,“我不会骗人。”

    她覆上文念的腕子,把对方重新圈进自己怀里,一字一句地回应,“我在这儿,我在拥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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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愿在此重新拥有你。”

    多么陈词滥调的誓言,多么恶俗无聊的欺骗。“滚。”文念又骂,她身上萦绕着一种让人难以忍受的腥味,像一柄规划出残忍距离的量尺,或者一种悲剧来临的征兆。她的眼眶红得厉害,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王敏静的脸颊,她带着悲愤去质控、痛斥,“你叫我怎么指望你?”

    王敏静听着文念从喉腔中溢出的细声轻笑,她忽然嗅到残损的辛与灼热的绝望,她在文念的指甲盖里看到死亡的白。是砒霜。她不想做离开的懦夫,她也不会做离开的懦夫。但她既惶恐着重新拥有后的阵痛,也害怕再次失去的悲怆。

    她狠狠抓住对方的手,“你从哪儿弄到这东西的。”

    “药店。”

    文念笑了一下,“本来给我自己用的。”

    情欲退却,文念的手掌很凉,很僵硬。

    但文念没躲开她的抚摸,王敏静顺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向下摸,一点一点,从腕骨的末端寸寸下移,掠过精致雕刻的小臂流线,摸到柔软、富有生机的大臂肌rou。她用拇指抚过文念的锁骨末端,用了点力从上面按压过去,她的目标是女人还萌生着些许媚意的脸颊,可她最终还是未能向着最终目的地进发,她的手停留在锁骨上。

    王敏静隔着一点微不足道又无法忽视的距离,卑微地感应着文念。

    好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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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有那么一瞬间分辨不清这感受到底是现在正在经历的,还是真实存在于过去,她似曾相识的。

    “我……”王敏静回答不上来。她有劈砍天地的勇气,却很难做出同死生的允诺。她害怕让文念失望,害怕叫自己也失望。

    “抱紧我。”文念忽然说,“抱紧了。”

    “再紧一点。”

    “已经很紧了。”

    “……还不够。”

    “文念?”

    回答她的是文念拉长了的喘息声,对方好似在平息情绪,她的气息听起来那样断断续续,最后文念仍旧是对她说:“还不够,还不够。”

    王敏静不知所措,她的手臂几乎勒得发麻,而文念却感受不到一般永远说着“还不够”。

    她们相拥的时间很长,长到王敏静的指尖已经开始失去知觉,然而她稍稍一动,顷刻就被文念制止,“别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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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想拥抱我,就别放手。”

    时间好像陷入短暂的静默,文念扭动着身体做出要将自己融入王敏静骨血的态势,骨骼和内脏都被挤压地发出支零破碎的哀嚎,可她还是不满意。沙哑的声音带了些许哽咽的余韵,然后她慢慢地说:“还不够,还不够,就是不够。你看,如果你这个都做不到,那就别吭声。”

    王敏静的耳边湿漉漉的,可是天上没有下雨。

    “一起逃命,我和你一起逃命。”她从肺腔里怪异地挤出一声,文念停止了挣扎。

    她的声音扁扁的,轻得没有气息一样,像从漏勺里挤出的扁平的、连绵不断的粉条子,软烂一滩,挑起来又是柔韧的。

    公鸡在天明前祭了刀,看门老头儿搅拌着黑狗黏稠的血液,一同泼在王家门口人来人往的灰土地上,用来镇宅,压住魑魅丑类。

    王敏静从下人们越发哀恸的表情里知道,又有人死了。死的是王大太太,夜半守灵时,一口气没缓过来,撅过去就撅过去了。

    二姨太亲自监工,督查杀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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