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gl高h短篇_双胞胎jiejie和监护人g在一起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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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胞胎jiejie和监护人g在一起了 (第3/4页)

伊尹自己就长得好,身边不乏条件优秀的追求者,挑选伴侣上更是不折不扣的颜性恋,要不然也不会放纵自己和小辈在床上厮混这么久。

    凌勤的五官随了母亲的精致,但又多了几分谁也不像的野性难驯,眉黑且浓,尾端锋利上挑,天生下三白眼,攻击性极强,唇抿得寡薄,唇角下撇,也唯独对着娄伊尹才显出几分乖顺来,像年轻的狼王见到自己的爱侣,终于肯低下桀骜的头颅。

    娄伊尹捧着凌勤的脸颊,低头亲吻她鼻梁上那道细长的伤,某一次出任务时被绑匪的子弹擦过,结痂后还是留了疤,但却并未减损她的英气,反倒如同一枚记述光辉过往的荣誉勋章,永远横亘在上面。

    “好深,凌勤又顶到了……啊啊啊!”

    骑乘的姿势让性器吃得格外深,guitou每每撞向宫口那圈脆弱的rou环,既痛又爽的滋味让娄伊尹眼角泛起泪光,那口yin荡的逼生得和主人一样娇气,又爱吃jiba又爱哭,插得慢了嫌不够,插得快了又受不住。高潮来临得太猛太急,柔软紧致的yindao像浸足了水的海绵,噗呲噗呲地往外喷出一股股晶亮的水柱,被腥浓sao甜的味道浇了满身的凌勤笑她是在“谋杀亲妻”。

    从来都是躺着享受的娄伊尹没想到“cao人”居然这么辛苦,一番动作猛如虎,非但没把凌勤夹射,还把自己折腾得狼狈不堪,浑身流水,不甘示弱地又动了一会,就哼哼唧唧地伏在小女友胸口喊累,xue里的瘙痒还未止住,只能哭喘着求她用力cao自己。

    “娄教授就这点能耐?”凌勤故意挤兑她。

    “真不行了,老攻……”娄伊尹难得服了软,乖乖解了她的桎梏。凌勤双手掐揉着白软的臀rou,耸着公狗般的劲腰,自下而上地顶弄水淋淋的xue,大开大合地cao干她。驾驶座的皮质坐椅疯狂地摇晃,娄伊尹被颠得晕头转向,连呼吸都变得支离破碎,酸麻的双腿快要支撑不住身体的重心,痉挛似的绷紧又瘫软,每被用力地cao弄一下,瘦颀的足弓便拱起一次,就连脚趾都无力地蜷缩起来。rou体交媾的激烈撞击声混合着隐隐含媚的低哑呻吟,构成了车内唯一的声音来源。

    “嗯嗯……够了,不要了……啊啊啊!”

    被情欲彻底支配的凌勤发了狠,就着插入的动作翻身把娄伊尹按在座椅上,虎口托住膝窝,双腿压折在胸乳两侧,guitou蛮不讲理地撞开宫口,不管不顾地捅了进去,娄伊尹恍惚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掰开了、揉碎了,在凌勤的怀里酿作一滩春水。青涩的器官被迫承受着不应有的欢爱,娄伊尹迷恍地咬着唇,两片浓睫好似彷徨的蛾翅。凌勤的手覆握着她的手,引导她摸向两个人性器的相连处。从她这个角度恰好能看到自己的yinchun被cao得红肿外翻,粗壮狰狞的roubang仍在软烂如泥的花xue中猛烈进出,guitou严丝合缝地嵌进宫腔,把腰腹的薄薄皮rou都顶出鼓凸的形状。她已经喷水不知多少次,对方还丝毫没有要缴械的意思,娄伊尹又一次对凌勤可怖的持久力产生了新的认识。

    “对了,我们等下还要……”娄伊尹终于意识到了时间的存在,双手推拒凌勤靠过来的guntang胸膛,“不能再做了……凌雅、凌雅她……”

    “娄伊尹,现在cao你的人是我。”凌勤咬牙切齿。

    极端的占有欲腐蚀着血rou,内脏器官皆被烧灼出青烟白雾。凌勤眼底赤红一片,她竟然对娄伊尹情动时无意提到的那个名字产生了近乎癫狂的嫉妒,即使对方是自己的meimei,娄伊尹的另一个小辈;即使娄伊尹的意思是,她们两个要是再这么折腾下去,恐怕真的要让凌雅一个人在机场等着了。

    但那又怎样?

    孪生胎儿早在母体zigong内,就开始了无休无止的相互厮杀,拼命争夺养料,成年后也不例外,最在乎的亲人,最重要的爱人,从来都只有独占的份,岂有和旁人分享的道理?正如胸腔下那颗勃勃跳动的鲜红心脏,骤然被人挖走,只有死路一条。

    某种不安的预感始终盘踞在凌勤脑中,怎么也挥之不去。两只手死死扼住娄伊尹的喉颈,电光火石间起了杀意,胯下rou刃仍在一刻不停地挞伐,疾风骤雨地捣弄抽插,让那朵媚红欲泣的rou花愈绽愈艳。

    “呃……嘶……凌勤!”娄伊尹徒劳地掰着颈上的桎梏,却被对方掐攥得更紧,稀薄的空气不断被挤出肺部。这种性窒息带来的致命快感如同飓浪,顺着尾椎直冲上天灵盖,四肢百骸都被震到发麻,rou体在濒死的瞬间抵达前所未有的高潮。她被抛入海底,意识开始模糊,白渺渺的光晕充斥视野,就在她以为自己行将溺毙之际,忽而被一支浮游的水草打捞了上来。

    凌勤在临界之际适时松开了手,双手扣住娄伊尹的脑袋,不依不饶地同她接吻,鼻息间湿漉漉的呼吸拂过脸颊,黏热绵密的液态情欲,让她无路可逃也不想逃。缠绵的亲吻很快演变成歇斯底里的撕咬,尖利牙齿狠狠咬破唇瓣,在彼此口腔中氤氲开一抹铁锈似的血腥气,伤口处溢出几滴鲜血,被舌尖不甚温柔地卷走,含润在喉间细细品尝。凌勤何止是在吻她,简直还抱着一种将她拆吃入腹的可怖热望。

    体内的射精持续了很久,仿佛要将大半个月的亏欠都连本带利地补回来,娄伊尹的zigong被灌满了浓稠的精水,沉甸甸地拖着小腹往下坠。凌勤在激烈的性事后总是喜欢同她温存,偃旗息鼓的阳物还深埋在她的体内不肯拔出,彼此是两块严丝合缝的拼图,以骨血交融的亲密姿势连在一起,再无半分罅隙。

    “凌勤,咳咳……你怎么了……”娄伊尹忍着喉管里烧焦般的涩痛,轻拍对方脊背以示安抚,胸口肌肤猝然被温热的水意烫到。她试探着开口:“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话及此处却突然哑住。

    凌勤的瞳眸渐渐恢复清明,颊边还淌着泪痕,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惊惶地把脸偎进娄伊尹颈窝,嘴唇嗫嚅着:“jiejie,对不起。”

    新修成的机场形同一座巨大的白色迷宫,人置身其中会觉得自己比蝼蚁还渺小,南来北往的旅客皆是行色匆匆,各自为了生活的苟且疲于奔命。

    凌雅翘腿坐在行李箱上,百无聊赖地等在出站口。她穿一身宽松的墨绿色涂鸦卫衣,戴着黑色口罩,颈间叠戴几层金属项链,眉骨和耳廓上乱七八糟地打了一堆钉,蛤蟆墨镜把额前的碎发拢上头顶,微长的栗色卷发拿圈绳在脑后勒成一支恣意的花,整个人看起来像刚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

    如果熟悉艺术圈的话,一定会对凌雅这个名字如雷贯耳,年少成名的天才画家,巴黎美院卒业后留校成了最年轻的客座教授,十六岁就引发画坛轰动,从此声名鹊起,一幅画被炒上千万也是常有的,比起很多生前贫困潦倒,死后才被奉上神坛的倒霉画家,显然要幸运得多。

    凌勤和娄伊尹把车内和身上的狼藉收拾完,紧赶慢赶抵达机场,结果还是迟到了将近一刻钟。凌雅平生最讨厌不守时的人,何况还是两个人一起,就算是jiejie和小阿姨也不能通融。再一看,向来一丝不苟的娄教授长发散乱,嘴唇破皮渗血,颊边的红晕还未褪去,脖颈上缠绕着一排项圈似的淤青,一连串的靡红吻痕顺着肌肤延至领口,仿佛某种昭彰的隐喻。至于衬衫下方,到底还有多少未被窥探的隐秘春事,恐怕只有她们两个才知道。凌雅皮笑rou不笑地盯着娄伊尹,意有所指地道:“jiejie和娄jiejie的感情可真好。”

    娄伊尹尴尬地偏过脸去,假装没听出来对方的弦外之音,但掌心不停渗出的冷汗还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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