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77】摄影 (旗袍 拍摄 舌J 微强制) (第1/4页)
公司休假了,但我还是在工作室待了一个礼拜,跟齐司礼美其名曰说是加班,实际上是偷偷在把早就画好图的衣服赶制出来。 自从齐司礼离开万甄后,除了我主动向他请教或者求他帮忙的时候,他很少过多的关注我的工作内容,偷偷做这件衣服而完全不被他发现也是得益于此。 手机在这时响起来,我剪掉最后一个小线头,舒了口气,接起电话。 齐司礼打的视频,他先是打量了一下我身后,然后又仔细盯着我看了看,叹了口气,“某人的黑眼圈浓度比昨天又提高了一个档次,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我瞪大眼睛,“我可没有,刚刚结束了,这才九点,根本就没有那么夸张嘛。”听到齐司礼镇定中透露着担心的语气,心里还是美滋滋的。“狐狐是不是心疼我了呀。” 齐司礼抿抿唇,耳朵微红,意料之中的不承认,“我只是怕到时候有人又要嚷嚷着要买新遮暇罢了。” 我一边收拾东西,将做好的衣服妥善的装好,一边听着齐司礼狡辩,忍不住想笑。 “那狐狐也没有想我吗。”我强压住上翘的嘴角,做出一副失落的表情,“我可是很久没回家了,刚才正准备飞回去呢。” 我确实收拾好了东西,提着装衣服的袋子准备冲出去。 齐司礼果然没辙,他视线飘到别处,嘴上说着,“我去接你……只是怕你飞的路上不好好看路,又惹上什么麻烦。”齐司礼动了,看样子是拿钥匙准备出门。 我嘿嘿一笑,脑子里自动翻译齐司礼的话——“我去接你,这么晚了怕你遇到危险,我会很担心的。”心里也就甜滋滋的。无论齐司礼嘴上说出的话多么别扭不好听也都没关系,反正我总能精准get到他藏在里面的爱意与关心。 不一会儿齐司礼就到了,很有超速的嫌疑,虽然我知道他不会。一上车,齐司礼就偏过头再次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盯着我看了一遍,良久后不甚满意的轻哼一声,“不是每天都变着花样给你送饭?怎么还是瘦了一圈,你的世界第一馋嘴哪儿去了。” 我扑上去揉揉齐司礼的臭脸,左亲一口右嘬一下,讨好道,“我这是想你想得,都日渐消瘦了……乖老婆,就别数落我了。” 齐司礼又哼了一声,脸蛋晕红,看样子是被哄好了一半。 我再接再厉,摸摸他粉红的耳垂,轻声,“你不知道我多想你,好几个晚上我都看着你之前唔……” 齐司礼捂住我的嘴,然后飞快撤走,坐正,点火,挂档,一气呵成,“回家了。”他耳朵红的要命。 我舔了舔唇,有不止一点馋。 我这话倒没骗他。前段时间我入手了一台单反,成天端着它对着齐司礼拍,各种场景,各种角度,各种表情,最终自然而然的发展到了十八禁领域。 没办法,齐司礼实在太漂亮了,我早就想着怎么把各种模样的他记录下来,永远舔屏,永久收藏。 相机里有睡着的齐司礼,在看书的齐司礼,在打理花草的齐司礼,陪我逛街的齐司礼,笑着的,不笑的,吃醋的,皱眉的,应有尽有。然后我拿着它上了床,把齐司礼不可置信的表情也记录下来,于是就有了抗拒的,羞耻的,深陷情欲的,落泪的,每一张,每一个片段,都成为齐司礼想要删除而我想要永久珍藏的瑰宝。 感觉齐司礼的底线在不断的降低?不是我的错觉,或者说,他在我面前没有底线,我非常笃定这个结论。 唉,老婆太爱我了怎么办。我“苦恼”的想着,那就只好加倍“爱”回去了。 这天晚上我抱着齐司礼好好睡了一觉,纯粹是为了养精蓄锐,捕捉到齐司礼没藏好的迟疑又诧异的目光也没有动摇。 快睡着的时候,我感受到毛茸茸暖呼呼的东西慢慢伸过来,圈住我,我不禁舒展眉头,舒舒服服的睡了过去。 于是第二天我软着声音搂着齐司礼撒娇,嘴里是熟练的“一生一次的请求”,齐司礼便慢慢绷紧身体,大约是感觉到了不妙。 “老婆你先别急着拒绝我,先打开看看好不好~” 齐司礼绷着脸,打开盒子的动作倒是利索,仿佛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直到里面的衣服暴露在视线下,齐司礼整个人顿住了。 “……旗…袍?”齐司礼捏住肩线,把衣服提起来,这才确定这是一件什么服装。 按理来说,旗袍是女性的专属,它可以雍容华贵,也可以质朴纯洁,的确,旗袍是女性的传统服装,很美很有韵味。 但是这么美的衣服,我想看齐司礼将它穿在身上的模样。 齐司礼一眼就看出这尺寸是为他量身定做,米白的布料,淡绿的细线缠绕出一朵朵昙花,盛开在前襟、衣摆处,其中穿插的金色丝线发出莹莹亮光,每一处都有明显的手工痕迹。 齐司礼抿唇,语气有些听不出情绪,“所以,你这段时间就是在做这个?” “是啊。”我大方承认。“我知道做的不好,以后再给老婆做更漂亮的小裙子穿好不好?”我柔声哄着他,心里想着自己其实熬了几个通宵,但说出来怕他心疼,到时候又该哄不好了。 我静静等着,这时候齐司礼该数落我几句,来掩饰他很喜欢这个礼物,什么“针脚太差,该回学校回炉重造一下”,还有什么“领口这么紧是想勒死我吗”诸如此类。但是似乎好巧不巧,我这话正好戳中了齐司礼的心窝子,他嘴唇动了动,最终是什么也没说,耳朵渐渐红透了,摸着布料,眼神很温柔。 “老婆,我可以吗?” 也许是我期待的眼神太晃眼睛,齐司礼心里温存的感动被一阵狂风刮走,被巨大的羞赧取而代之。 齐司礼偏过头去,声音嗡嗡的,“仅此一次……另外,什么裙子,你别想太多。” 尽管他已经习惯了“老婆”这个称呼,但对裙子还是很抗拒呢……啧,还差点火候啊。 “好好好,都听你的。”我先把裙子抛之脑后,兴奋的推着齐司礼进卧室,“老婆快穿上,我已经饥渴难耐了……” 齐司礼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无奈的叹口气,红着脸把衣服抖开。 “……!?你……”齐司礼瞪着旗袍后腰处开着的一个洞,正要开骂,我“咻”的一下窜出房间关上门,不给齐司礼发挥的机会。 “……”不多时房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在门外口干舌燥的等了五分钟,听里面没什么动静了,才敲了敲门,“好了吗,老婆?”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