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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稿】齐司礼 无流 角s扮演 (第2/3页)
的下体不知如何是好。 “你…别哭……别怕我,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想让你舒服。”我伸手去替他擦眼泪,但不知怎么的那泪水越流越凶,正当我不知所措时,小狐狸轻轻握住我的手,侧过脸在上面蹭了蹭。 “!” 他向后靠过来,软乎乎的耳朵贴上我的脸颊,我没有呼吸,但仍然感受到那种淡雅的香气扑面而来。 “……进来。”他说。 这是一个邀请,也是应允。 于是我低头轻咬住那粉白的耳朵尖,随后挺腰插入那个湿软的小口。 “哈啊——!” “唔,小狐狸,你里面好热……”我低喃着,忍不住进得更深,又茫然的想着,或许是因为我自己太冷了,可本不该这样的,为什么呢? 他抖得很厉害,里面剧烈收缩着,难以言喻的快感刺激着我近乎腐朽的神经,世界似乎变得不一样了,我忍不住紧紧抱着他,亲吻他,听见他克制的低吟,泪水从下巴滴落。 我的身体寒气很重,该是把他冻着了,再忽然被这样抵着墙侵犯,让他看起来难受极了。我难得愧疚,伸出触手想去抚慰他的性器,却没想到那里立得笔直,顶端随着抽送的频率渗出湿滑的腺液。 心里像开出了花,我激动地疯狂撞击那个紧窄的xiaoxue,咬着他的耳尖不放,“……你也很舒服对不对?” 狐狸呜咽着摇头,他颤声恳求着:“嗯、哈……慢点……唔……” “骗人。”我以为他不承认,变换着角度去刺激xue内的敏感处,对他的请求充耳不闻,还一边用触手去钻弄他身下流着水的马眼和胸前被玩弄红肿的乳孔。“……里面变得又湿又软,明明就很舒服吧?” 狐狸不出声了,腰塌下去,两腿打着抖,软绵绵的就要跪到地上去,我忙捞了他一把,再将人用力禁锢在怀里。 “……别咬。” 我捧过他的脸,垂下头去撬开他紧咬着的唇。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一直都在流泪,只能归结与我的长相,希望之后能给自己捏一个好看的皮囊。 激烈的撞击下,裹住我的rouxue开始抽搐,深处不停往外渗出水液,那是他通过后xue获得性快感的体现,而且马上就要高潮,我高兴的抱着他冲刺,却忽然感觉到一阵外力对这个地方的破坏。 我松开他被吸吮微肿的唇,急着问他,“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他用力握住我的手臂,四肢痉挛一阵,白皙的面庞沾染上情欲的潮红,他张着唇哼吟几声,然后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瘫软在我怀里。 那双漂亮的眼睛涣散着,但我知道他还在看着我,半晌,他哑声开口说:“我叫,齐司礼。” “……” 我想,我一定是认识他的。我应该记住他才对。 但是来不及了。 我忍不住又低头吻了他一下,满心喜爱,“这个名字真好听。” 空间破碎撕裂,齐司礼被我推了出去,我看见他瞪大了眼睛,伸出手试图拉住我。 我和他说:“等着我。” —— 齐司礼。 是的,我无论如何不该忘了他才对。 脑海里一边又一遍回放着齐司礼哭的伤心的模样,才知道原来那时的心情叫做心疼,明明只有在床上做得狠了才会忍不住掉两滴眼泪的,我又怎么舍得看他这么难过的样子呢? 往事如潮水,瞬间填满我空洞的心脏,每一块记忆碎片都深深地印着齐司礼的模样,我无论如何不该忘了他。 可是我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我记起齐司礼曾说过的话,他说:“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看着你。”所以他来找我了。 我悬在教堂顶上,俯视着刚刚闯入的几人,视线瞬间被神父装扮的齐司礼吸引去,牢牢粘在他身上不放。 衣服很合身,虽然我时常感慨他穿什么都好看,也喜欢没正形的逗他说不穿最好看,最后哄着他穿上各种各样的羞耻衣装,非把人欺负的什么都说给我听了才好。 但是如此庄严神圣的衣服还是第一次见他穿,把我看的两眼发直,也是我脑子不干不净的,连带着看着这样的齐司礼都没了几分庄重。 他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寻找线索的时候总忍不住左顾右盼,像是在找些什么别的东西,我盯着他弯腰时弓起来的那一节腰身,心里又动起了把人掳走的念头。 这可不能怪我。 黑色修身,将他本就纤薄的腰掐得更细,而从头到尾几乎不露出什么皮肤,衣袍从喉结处往下一直遮到脚踝,包裹的越严实,越让我有想将它掀开,甚至撕碎的欲望。 无论多少年过去,只要见到齐司礼,我那急色的德性就一点儿也不会变。 我正蠢蠢欲动着寻找机会,围着齐司礼转了一圈又一圈,忽然眼角余光里看见有一个人朝这里靠近。 和npc走过场似的对话已经结束,这个人和齐司礼一样是扮演者,她的身份是修女,和齐司礼会有交流也无可厚非。 我懒懒看着这个高挑的女人有一句没一句和齐司礼搭话,即便得不到几句回应,她看齐司礼的眼神也让我极度不舒服,就像是看囊中之物一样势在必得。 我嗤笑,教堂里所有的烛火闪烁了一下,有人察觉到不对劲,正警惕着,这个女人却趁乱不着痕迹的将手搭上齐司礼的腰侧。 “啊——!” 霎时间血光一闪而过,教堂两边昏暗的烛光瞬间熄灭,四周响起几声错乱的尖叫声,一个球状物体飞了出去,“啪嗒”一声掉落在祭坛上,仅剩的两盏油灯忽明忽灭,照在修女定格的瞪得巨大的眼球上,那是修女的头颅。 教堂中一片死寂,依稀可以听见些许压抑的哭声,许久后恢复了明亮,修女的尸体横在教堂中央,却不见了另一个人影。 —— “神父大人,你有在好好忏悔吗?” 齐司礼咬着指节,仍是不可避免的泄出几声喘息,他睁开眼睛睨我一眼,看得我忍不住更用力地顶弄撞击,逼他发出更多好听的声音。 “我……呃嗯、做错了什么……?” 我掐着他的腰,故意在上面留下深刻的红痕,同时咬着他的耳垂轻声道,“你勾引修女触碰你的身体,犯了大忌……神父怎么能如此妖媚呢?” 我伸出拇指小心的蹭了下齐司礼湿红的眼尾,恍然间看见妖纹若隐若现,艳色更浓,倒是的确极不符合神父应有的禁欲形象。 1 “唔……我没有……啊……” 我抬起他一条腿,另一条腿艰难跪在冷硬的忏悔凳上,随着我的动作不住地摇晃,膝盖磨得泛红,大腿根处淌下来许多混浊的液体,股间堆积着厚重的白沫,粗黑的yinjing在其中快速进出着。 啪——! 我对着齐司礼后腰下微微泛粉的臀尖掴了一掌,齐司礼惊叫一声,扭着腰向前躲避,被我拖回来又是一掌。 “呜——!” “我看神父大人毫无悔过之意,只好施加一些惩罚了。” 齐司礼湿着眼眶又看了我一眼,我不敢相信,他是在对施暴者求救吗?不然那个眼神怎么会那样可怜又无助,还带着几分柔软的希冀,真是太不像话了,他难道不知道,这对我是何等的勾引吗? 我伸出舌头一寸寸舔过齐司礼的耳廓,呼出冷的让他发颤的气息,舌尖钻入耳道中,我用低到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呢喃着,“老婆……你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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