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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康特-角斗士/暴力/强迫/第一次/公共场合 (第3/3页)
“好好舔,我的冠军。” 康特身体再度僵硬,他很想去咬,但他犹豫再三,还是伸出柔软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起口中的几根手指。他慢吞吞地服务着,舔过指腹和指甲,舌尖在手指缝间游走,舌面一拍一拍地轻打在手指肚上。佩尔对他这回的态度非常满意,他惬意地眯起眼,另一只手揉搓康特的xue口,试探着,时不时地滑入一个指节。 佩尔早就硬了,他很快就放弃了前戏,他已经忍不住了。不顾康特的后xue完全没有扩张好,他用力掰开康特的xue口,一挺腰,猛地将自己的yinjing插了进去。康特痛得发抖,他想要回头,但头却被佩尔的手按着,动弹不得,连一声惨叫都难以发出。 没有润滑的后xue紧得佩尔都难以移动,他只能再用魔力制造出一点润滑液来,有了润滑液,他的动作才算勉强开始。只是没动几下,他就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康特的后xue被他撕裂了,正在流血。 佩尔叹了口气,这就是急躁的代价,他不得不再次停下,和先前一样运用魔法将撕裂的伤口治愈。对康特而言,这更是一种难以置信的折磨,先是撕裂的疼痛,还有被侵犯的屈辱与羞耻,紧接着是魔力的治疗带来的激烈瘙痒感,还有新生嫩rou的青涩感觉,以及被人插入的怪异感觉。他茫然地瞪大眼,注视着前方,呆呆地看着下面的一切。 场内的一名恶魔徒手撕开了一个活人的手臂,他高举起那条血淋淋的胳膊,嘶吼着向观众席展示,而趁此机会,另一个人类角斗士挥舞着长矛向他刺去。魔兽撕扯着黏糊糊的肠子,尸块在到处乱飞,断头砸到地上,眼珠落进观众席,有人欢呼,尖叫,嘶吼,有人向喜爱的角斗士抛去玫瑰花,也有人对着讨厌的角斗士扔去烂鸡蛋。康特凝视着这一切,沉默又专注地聆听着。当他在场上厮杀时,他从未注意过台下的观众如何,但现在,他忽地被这种铺天盖地的狂热震撼,紧张又不知所措起来,这份集体的疯狂让他胆战心惊,癫狂的人群充满惊人的力量,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 而他身后也有一个同样疯狂的人,一个不知是人类还是恶魔的存在,被角斗场内的疯狂浸染,此刻如野兽般侵犯着这里的冠军。他贪婪地撕咬康特背后的肌肤,手指在角斗士的肌rou上游走,留下重重的掐痕。佩尔享受着康特紧致的xuerou,经常在猛地捅入他体内后,突然再整根拔出,然后慢悠悠地再次插入。这种折磨并未给康特带来任何快感,只有屈辱,茫然和不安。 只是佩尔不会在意身下人的想法,就像观众不会在乎角斗士的生死,说到底他们在意的只是自己是否得到了刺激。佩尔低吼着,玩弄着康特的rou体,而角斗士在痛苦之中只觉得荒谬和可笑,自己的这条生命沦为了他人的玩物,自己竟然如此的可悲可笑。 再一次抽插后,佩尔稍微恢复了一点理智,他忽地注意到身下人的心不在焉与僵硬,顿时被点燃了不满。 “你在想什么?”佩尔停了下来,不满地咬着康特的耳廓。他将自己拔出康特体内,但yinjing依然抵着xue口,时刻准备着再度侵入。 佩尔的语气态度亲昵如同恋人,但康特不会被他迷惑,佩尔在他嘴里的手已抽走,此刻他可以自由地讲话。但他沉默了许久,更觉得荒诞不堪——难道他要向自己最痛恨的仇人说自己正在迷茫生命的意义吗?! 最终,康特还是张开了嘴,也许是软弱,也许是权衡利弊,总之,他不希望身后这个有权有势有力量的疯子被激怒:“我……我硬不起来……”他硬着头皮把话题转去了另一个方向,屈辱且难堪,但总比说真话要好。 佩尔被他的话逗乐了:“什么,你不会是阳痿吧?” 康特完全没有听佩尔在说什么,他只觉得度日如年,角斗场内观众疯狂的氛围令他极其不舒服,他只想快点完事,赶紧离开。于是他想也不想地拼命点头。 “真可怜,但也真可爱。”佩尔满意地亲了康特的脸颊一口,恶心得康特想吐。佩尔伸手,握住康特的yinjing。他先是用手指在马眼附近温柔地打转,接着轻轻扯动包皮,再撸动柱身,他另一只手则捏住囊袋,缓慢地揉捏按摩着。在他娴熟手法的刺激下康特的呼吸逐渐变粗,他微微弓起身体,颤抖着攥紧栏杆。 伴着观众一浪高过一浪的欢呼,康特在意识恍惚间射了出来,那一瞬间他产生了某种错觉,那些欢呼不像是对着场内的厮杀,而是在对着他,在欢呼他的高潮。所有人都看到了他,看见他的不堪,他的失态,他的懦弱和无力。 “哦,你射了吗?我的冠军?”佩尔凑近康特的耳边,后者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头晕目眩,回不过神来,“你的jingye……哎呀,如果洒到下面的观众头上可怎么办?他们没准还以为是下雨了,一抬头,却看见是你在这里,光着身子,趴在栏杆上,不知廉耻,被我玩射。啧啧,你敢想象吗?” 康特被他的话弄得脸一阵红一阵白,他正想动弹一下,佩尔却又掐住他的腰,猛地挺腰插进了他的后xue。高潮后的余韵使得康特的rou壁还会时不时地抽搐颤抖,温热的软rou包裹着佩尔的yinjing,热情地接纳着他的侵入。佩尔心满意足地长出一口气,紧掐着康特,加快速度地抽插起来。康特不得不急忙捂住嘴,以免控制不住自己的叫声而被下面的观众听见。 佩尔喜欢这样,他喜欢征服和凌辱,喜欢在他人身上肆意发泄自己的欲望,喜欢看别人在他身下痛苦又屈辱,却无法反抗的姿态。康特满足了他的一切欲望,他用力地狠狠cao着角斗士,像要把他撕裂开一样疯狂。终于,他突然咬住角斗士的后脖颈,直到流出血来,而与此同时,他将yinjing埋在角斗士的体内,迎来了高潮与射精。 “呼。” 发泄完毕,佩尔心满意足地抽出yinjing,伸了个拦腰,长出一口气,康特则连站都站不稳,只能扶着栏杆勉强立住。他的xue口被cao得通红,又被晶亮的润滑液弄湿,液体从xue内流出,沿着大腿内侧慢悠悠地淌落。角斗士大口地喘着气,目光涣散,一动不动。佩尔坐回沙发上,随手拿了一颗葡萄,一抬头看到康特依然呆站在原处,于是念起咒语,将他拉到自己脚边跪下。 接触到冰冷地面的一瞬,康特回过神来,他猛地抬头,与佩尔四目相对。佩尔笑眯眯地取了一颗葡萄,含在口中,接着附身强硬地吻住康特的唇,接着把那颗葡萄渡给了他。 康特又惊又怒,含着那颗葡萄,虽然恶心,却也不敢吐出来。佩尔戏谑地笑着看着他,在佩尔的注视下,康特不得不屈辱地咬破那颗葡萄,将它咽下,再甜美的果rou,此刻在他嘴里都如同嚼蜡。 佩尔满意地又吃了一颗葡萄,接着拍拍手。掌声未落,房门已被打开,拉威伦和角斗场的管理员一同低着头恭敬地走入室内。 “把他带走吧,我很喜欢,”佩尔对仍跪在地上的康特挑眉,管理员立即点头哈腰地上前,拽着康特的胳膊带他离开,“拉威伦,你还看角斗吗?” “好的,”等到管理员和康特离开房间,拉威伦立刻恢复了日常的状态,眉飞色舞地抱怨起来,“佩尔,你真他妈的没素质啊!” “恶魔还讲素质啊?”佩尔被逗笑了。 “我可去你的,你是玩爽了,”拉威伦翻了个白眼,一屁股坐在佩尔身边,大大咧咧地从他盘子里拿葡萄吃,“天天就会给我增加不必要的工作,我跟个狗日的保姆一样,还得在下头给你盯着别露馅,以后是不是还得帮你把屎把尿啊?” “你自己说的啊,一言为定。”佩尔打了个响指。 “我可真是cao了。”拉威伦笑骂着又吐了一颗葡萄籽。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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