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糟蹋的高岭之花重生后【快穿/bdsm】_罪恶(狗爬训练/热水烫B/三角木马/N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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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罪恶(狗爬训练/热水烫B/三角木马/N腹) (第1/1页)

    院子里只剩下砚雪和李承皓,温筠卿不在,砚雪也不会留手,鞭梢划过侧脸,李承皓先是觉得脸上一麻,然后就是火辣辣的痛,没破皮,但半边脸都肿了。

    “还真是一只不肯听话的贱狗呢,既然不用接客,那就教你点别的。”砚雪给了他一脚,“像狗一样爬,贱狗不会连这个都不会吧?如果不会,那就只能把你多余的手脚砍掉了。”

    李承皓被他踢翻在地,听到砚雪要砍他的手脚,心里一片冰凉。

    他现在好歹手脚都是完整的,要是被砍了,岂不是会变成人彘?

    “不要,不要……贱狗这就爬。”李承皓彻底慌了,他用最快的速度摆好姿势,手脚并用往前爬。

    可他的双手已经被废,动作显得非常不协调,也爬不快。砚雪的鞭子不客气地往他的屁股上招呼,每次都会留下一道鲜红的鞭痕,伴随着李承皓杀猪般的叫声。

    砚雪都有点郁闷了,怎么温筠卿喘息声都勾人的很,李承皓就能叫这么难听?

    “狗是这么爬的吗?腿分开,腰沉下去,屁股扭起来。”砚雪对李承皓的姿势不满意,鞭子如雨点般抽在他肥大的屁股上,把那白屁股抽得布满红肿的鞭痕,李承皓疼得狗爬都顾不上了,伸手要去挡。

    “不要……不要打了……饶了贱狗……”

    砚雪这一鞭准确地落在李承皓的手腕上:“不准挡,再有下次,本君剁了你的手。”

    砚雪语气森冷,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李承皓也只好把手缩回去,继续用屁股接着砚雪的鞭子。

    “主人饶了贱狗……贱狗一定好好爬……不要打了……”鞭子实在太疼,李承皓没办法继续爬,也维持不住趴跪的姿势,腿一软,屁股直往下躲,试图逃避鞭子的笞责。

    可他再怎么缩,也躲不过去,红痕密密麻麻的分布在他的屁股上,每一下都会牵动之前的伤口,疼痛成倍增长。

    “贱狗,继续爬。”砚雪抬脚踩在他的伤口上,还用力碾压,惹得李承皓痛哭流涕。

    一道道肿痕连成一片,呈现如熟透浆果般亮晶晶的红,却在中间多了一个满是灰尘的脚印。

    李承皓不得不继续狗爬,还得用力扭动屁股,尽可能展示他最yin荡的样子。

    此时此刻,什么忍耐,什么尊严都被李承皓抛到脑后去了,他只是不想挨打。

    砚雪看着他白花花的rou体,越看越腻味,就像看到了一块煮熟后又放在冷水里的肥油,分外嫌弃。

    让李承皓在院子里爬了一圈,姿势总体算是过得去了,砚雪给他的项圈扣上链子,牵着他去了刑房。

    黑衣死士们一言不发地把李承皓绑上刑架,身体略弯,腿被固定在两旁,xiaoxue正好对着前方,又有人扛来一桶热水,然后退下。

    李承皓不知道砚雪要做什么,满脸恐慌。砚雪不紧不慢地调试好工具:“没事,只是要给贱狗洗干净而已。”

    开关一打开,就飙出一道水柱,李承皓更加害怕了,这又是什么奇巧yin技?

    水柱又快又猛,过热的水冒着白雾,就这样喷在李承皓的下身,皮肤立刻被烫红了,沾上的灰尘也被冲的一干二净。

    “不要……不要……好烫……”高压水柱和过烫的水温把李承皓烫得直翻白眼,手脚徒劳地挣扎,想要把腿合上。

    “急什么,你这种贱货,不用热水洗,洗不干净。”砚雪一边欣赏他挣扎的样子,一边把水柱对准小逼,听着李承皓凄厉的惨叫。

    “不要……贱狗的狗屄要被烫坏了……啊啊啊啊……不要……饶了贱狗……求主人饶了贱狗……”

    砚雪当然不会有丝毫怜悯,一个漠视他人痛苦,草菅人命的人渣垃圾,本就不该得到同情。

    “好烫……啊啊啊……饶了贱狗……要死了……贱狗要烫死了……”

    砚雪的手很稳,李承皓的屄xue已经被烫红了,身体不停抽搐,翻着白眼,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直到一桶水全部放完,李承皓的下体已经麻木了,整个阴部都在冒热气。

    “来人。”砚雪唤了一声,门外的黑衣人立刻进来,有的清扫地上的水迹,有的把李承皓放下,拖着他按在一旁的平台上。

    砚雪将配好的灌肠液灌进他的肠道,再将膀胱灌满,然后用大一号的肛塞、尿道塞堵住三个出口,此时,李承皓的肚子已经涨得像个大西瓜了。

    腹腔中的每一寸空隙都被液体填满,胀痛让李承皓流了一身的冷汗,虽说他已经被改造成炉鼎体质,还当了一个月的rou便器,几乎时时都在涨尿,也有些受不了。

    他只要稍稍一动,肚子里的水就会翻江倒海,被堵住的三个出口又酸又痛,唯一空着的前xue也被塞了一枚缅铃。

    缅铃一沾水就会不停震动,内壁被震得发麻,又牵动肚子里的液体晃动,李承皓简直是苦不堪言。

    李承皓被粗暴地拉扯起来,他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微弱的火光下,他看清了面前的东西。那是一只三角木马,高度差不多到他的腰,棱角分明,黑色的木头都包浆了,天知道在他之前有多少人受过这东西的折磨。

    “不要,不要……”李承皓惊恐万状,转身想跑,却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一双白色的靴子出现在他眼前,他抬头去看,砚雪的白衣在昏暗的刑房里显得格外刺眼:“贱狗,你知错了吗?”

    李承皓惊恐地连连磕头:“贱狗知错了,贱狗知错了。”

    肚子不堪重负,晃出阵阵rou浪,痛得他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李承皓却全然不顾,不停求饶。

    “你不知道,你只是害怕惩罚而已,你从没有认真反思自己的过错,而且死不悔改。”

    “但凡你做事留了一点余地,你也不会落到今日的下场!”

    死士们钳着李承皓的胳膊,把他架到三角木马上,双腿分开悬在空中,只用腿间小小的一块承受全身的重量。坚硬的木棱就像一把利刃,将他的身体从中间劈开,包括装满水的肚子,那般岌岌可危,仿佛只要再加一个外力,就会让它破掉。

    “不要……放开我啊……”李承皓的双腿挣扎着,想让腿心脱离那粗糙的木棱,却徒劳无功。备受折磨的肿xue承受了整个身体的重量,阉割后留下的伤口受此酷刑,流出了鲜血。

    “走吧。”砚雪与死士们离开了,只剩下李承皓,在无尽的黑暗和等待中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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