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太受欢迎了怎么办_4游犬/吞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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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游犬/吞精 (第1/1页)

    蠢东西咬着唇呜咽,那人在背后说了什么他听不懂,臀上却被狠击一下,臀rou一紧,下意识摇了摇屁股。这一摇,直接将xue道里最脆弱的地方送到那人手底下。

    xue内两根手指打着圈摸索着什么,指尖掠过某处时,他感觉自己脑袋要被炸开来了。狠狠一颤之后,却惹那人更放肆地去欺负那一块rou,他的嘴被快感撞得大开,含着哭腔低低地吟。

    三……第三根、又、又进来了!

    xue口被撑开,微微刺痛感叫他回神。那人一手掐着他腿根与胯骨曲折之处,一手在泥泞里作乱。

    好痛、好痛……呃…爽、好爽、快一点、快一点插……

    那三条指退出去,他心下失神,却发现又有什么东西抵在xue口慢慢蹭。

    菊xue被手指插地湿淋淋,好几次差点直接将那东西直接迎进来。

    难受、快点进来、快插、好痒、好难受。

    他不自觉将臀部往后头送了送。

    蠢东西听见一声轻笑,然后就有根比手指粗得多的东西刺进来,一路劈开xuerou,却被最底下未开拓的区域堵住了路。

    他瞪大了眼。

    不、不行、不行啊、好痛、太胀了……好痛、好痛、好痛!

    他悲啼一声,嘶嘶哑哑地长吟,眼角有热泪飞流而下,将他面庞打湿两道水痕。

    好痛、好痛。蠢东西呜咽,忽然感觉背后重了许多,原来是那人弯身而下,嘴唇贴在他耳边,舌尖勾了勾那枚沾染桃色的耳垂。

    那人又讲了什么,他听不懂也听不进,只知道摇着脑袋流泪,呜咽着呻吟。蠢东西被揪住头发,拧向那人。有两片唇rou含住他开合的唇、有舌如游龙般钻入他齿间。他的声响凡一发出就被那人嚼碎咽下,只能在唇间闷闷地哭。他被吻得头昏,几乎喘不过气来。下身却在此时被侵袭,那闯进来的东西生生挤开肠rou,直达深处,一下猛撞将他撞了个好歹。

    拥川吻完蠢东西,趁其松懈将最后半截性器全都塞了进去,看着身下人瞪大眼睛流泪,看他失神看他痛苦。

    太子直起身来,扶住少年纤细腰肢,缓缓开始抽送。

    他一遍一遍撞着,回忆刚刚手指摸到的那一处麻筋,玉柱在菊xue之中长驱直入,忽而有些困难,原来是又被蠢东西给夹紧了。幸亏他有准备,否则这一下就能直接给他夹得喷了去。

    拥川发起狠来,胯部开始用力顶撞,两身相砸的声音“啪啪”清脆,夹着身下人的哭泣和水声渍渍。

    “呃、呃……”蠢东西的呻吟声并不好听,像是开口欲唱却被人打断,胜在新奇。

    自这位殿下的角度来看,少年脊背紧绷,臀部被他抬高,未干的头发凌乱得很,湿湿地黏在面上,他偏着头趴在榻上,有一张唇随着顶撞而呻吟、喘息,有时吐出半截舌头,气息紊乱。

    实在像条狗。

    他沉吟片刻,忽然念了两个字,叫作“游犬”。

    他拍了拍“游犬”的臀,“陪床有功,赐名“游犬”,不过——料你也听不懂”。

    拥川狠撞着游犬,终于又找到那颗小rou点。他转了方向,朝着rou点劈去。

    又是一下撞击,游犬整个人如遭雷击,身形大颤,攥着锦被的手指节发白。

    “呜、呜啊——”听着身下人的抽噎,拥川没有半点怜惜,反而掐着他的腿将他掀翻过来,双手捧起游犬的臀rou,使他整个背后都贴在了榻上。游犬匆忙想去抓个什么东西却不成,胡乱地摸,最后攥住了自己的耳前一簇长长的鬓发。

    小少年欲泣,呜咽声却被拥川撞了个粉碎,零落在两人的耳里。

    拥川动作没停,从锦被上撕了一条,扯过游犬的两手,教他扶住他自己的少年根,用布条把游犬的手缚在那性器上,坏心地堵住了伞眼。

    他推起狼儿双腿,玉柱深深没入肠中。游犬绷直了脚尖,眼边淌着泪,无助非常。

    身下人新开的xue道早湿零一片,有欲液自臀缝滑落,打湿一片锦被。拥川深深顶着他,抽离之时似乎连出几缕翻滚着泡沫的银丝。

    他动作慢了下来,俯身将左臂支在游犬脸边,抬了右手去替他撩开碎发。游犬扭过脑袋,下意识想张嘴啃他一口,“敢咬本宫试试。”拥川阴yindao,趁他张嘴,直接将指头钻进他嘴里,捏住那条殷红的舌。

    游犬闷闷地用鼻子哼了几声,口中涎水来不及下咽,自嘴角淌了出来。

    拥川以牙还牙,埋首入少年颈间,在他肩颈处咬了一口。

    他又一顶,顶得游犬xue心糜溃。游犬被捏着舌头,只能扯着喉咙呜咽,眼里迷蒙水雾,已经被拥川cao得神志模糊。

    拥川起身,放过了他的舌头,又一只大掌压着他的小腹往下压,xue道骤然缩起,教游犬将xue里的东西感受了个清晰。粒粒凹凸不平的xuerou紧紧包裹他性器,又是几下深顶,终于在泥泞里送了出来。

    而游犬却还被布条缚着手和少年根无法泄出,身子一阵阵地抽搐、扭动,夹着声声抽泣。

    太子发了善心,替他松开布条。甫一拆开绳结,便有一阵灼热溅在他掌上。他眉头狠狠抽了抽,将浑身疲软的游犬丢到榻下。

    游犬跪坐着抬头看他,口中咧出半截红舌,伴着细细的喘息。

    拥川想了想,将手伸到他脸边,道:“舔干净。”

    游犬隐隐约约明白他的意思,于是捧着他的手细细舔舐。

    他一边被那些“白水”的味道冲得皱眉——咸腥,没有半点滋味——一边又没停动作,舌头掠过每一寸指缝、关节,将自己的东西又全都吃了回去。

    拥川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

    少年乖巧地替他净手,殷红的舌卷着白液,只在他手上留下涎水的痕迹。游犬身上全是刚刚被掐出来、撞出来的红青痕迹,如落梅布雪,妖极纯极。他劈开腿跪着,有白液在腿根滴落,臀下的地上有点点白液,汇成一小滩的湿痕。

    理所当然地,方才半软下去的玉柱又抬了起来,游犬见了,心中有些发怵。他愣愣地抬眼,眼尾红痕未消、泪痕方干。

    拥川没在抓起他,反而将手插进少年毛茸细软的发里,揪到自己腿间。勃起的性器几乎打在游犬脸上,他下意识舔了舔嘴唇,下一刻,那个折磨他良久的器物就被塞进那两瓣唇中间,直顶喉头。

    游犬一呛,立马要干呕起来,想要退开,却被按住了脑袋。拥川抓着他头发,要他口中吞吐起来。游犬只得一手扶住眼前人的大腿,另一手把着嘴边的玉根,慢吞吞、生涩笨拙地吃了起来。

    他时用舌舔,时又用口含,小心翼翼地,怕自己的牙磕着了这物。游犬学了拥川的动作,边吻着伞头边taonong起来,眉眼低垂着,端的是专心致志。室内安静下来,唯有水声渍渍使人羞。

    不多时,拥川按着游犬的脑袋,在他口中深顶了几回,尽数泄在了他嘴里。抽出性器时,牵扯白丝连连。

    游犬险些被呛到,低下头想吐出来,但拥川用掌覆在他唇上,教他只好全都咽到肚里。他跌坐在地,用力地咳着。

    太子顺了顺狼儿的头毛,赞道:“表现不错。”他弯着唇角,使游犬也雀跃起来。拥川抚摸他脸颊时,他就歪了歪脑袋,将半张面埋到拥川手掌里去,温顺地蹭了蹭,像是求宠的幼犬,一双眼如映光的墨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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