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铎】颠倒心_05 离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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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 离魂 (第7/9页)

日,肖铎就能记起一切,肖铎不会永远不记得,肖铎的记忆不会重新从七年前开始。

    邓曦岳也反复跟他保证,可他就是没法冷静。

    随着十五天一点点消逝,谢危越发恐惧。

    “你家里的梨树开花了,我去看过。”谢危终于忍不住开口,“今年应当也是大年。”

    肖铎只是默默听着。

    他家里的确有棵梨树,但那棵梨树从来只开花,不结果。

    “今年出九后,西蜀又下了几场雪,早樱桃冻坏了不少,不过宇文良序来信,说耽误不了你的玛瑙红,而且说宇文恭晨在白鹤梁上写了字,又画了一个你,他趁晚上写画,结果白天人家觉得字是大师的字,画是什么人乱画的,就拿水洗掉了。”

    肖铎不知道宇文良序怎么回了西蜀,宇文恭晨又是谁,为什么要在白鹤梁上画自己。

    谢危说起来就没完没了,他的声音低沉柔和,仿佛同一个肖铎不知道的自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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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六天没有吃药了。那天我射在你胞宫里,你很害怕,你是真的不要生我的小孩吗?”

    到此,肖铎就没法不回应了。尽管他不知道谢危吃的什么药,跟这句话有什么关系。

    他觉得谢危可笑至极:即便自己雌雄同体,也不是说就能生孩子,而且凭什么呢?

    因此他开口道:“奴才没有这样的福气。”

    谢危将他抱得更紧,几近于要将他勒死在怀中,“这不是福气……这是——”

    “原来万岁爷也知道,这不是福气。万岁爷不要再说了。”

    他看不到谢危,就不知道谢危听到后露出了难过的表情,难过又变成了狠厉与释然。

    谢危说:“没有关系,我早就想到这样的可能。”

    肖铎听他语气忽然变得淡漠,不清楚他到底盘算什么。谢危松开手,站了起来,一会儿肖铎手中被塞了一柄熟悉的东西,是等活。

    谢危捉着他的另一只手,在自己心口按了按,然后慢慢往下,到了心脏下方第二根肋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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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这里。”他说,“把等活刺进去,轻轻往上一挑,我的胸骨就断了,心脏就从中破开两半。”

    肖铎这几日尝过了他的疯,但没有想到他会疯到如此地步,“万岁爷勿要玩笑。”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把刀刃反过来对着自己,而且刀尖向下,仿佛谢危这十日来的所作所为没有让自己出离愤怒,没有让自己想要赶快逃脱。

    谢危将他抱起来抵在墙上,锁链扯着他的脖子,逼他只能仰头,否则就会窒息。肖铎的小腿搭在谢危肩头,整个人只能靠谢危支撑。

    “我没有开玩笑。”谢危握着性器,冠头撑开女xue,然后他稍稍松了一些力度,肖铎就贴着墙慢慢下滑,仿佛是被钉在了他的阳具上,rou柱如第一次似的攻入胞宫,且因为体位缘故,是顶着胞宫还要往上去。

    即便如此,肖铎也没有想过要把刀架在谢危脖子上,逼他放开自己。

    肖铎想:我看不见,万一没有对准,将谢危杀了怎么办?那个小孩子……那个和谢危长得很像的小孩子,是他的儿子,会伤心的。不知道那孩子的风寒好了没有?好在不怎么咳嗽,小孩子若是春秋起咳,治起来要麻烦些。

    谢危低头要亲他,肖铎却躲开了,因此谢危的嘴唇落在了他的唇角。

    谢危说:“肖铎,你这十天,已是将我的心碎尸万段了。”

    说完他便没了温柔,动作一昧的粗暴,肖铎被顶得胞宫发疼,不由哀叫出声,谢危也不停下,肖铎拿不住等活,短刀当啷落地,谢危就单手抱着他到书案前,将他放在上头,自己抓着他的腿继续cao干。

    肖铎听着他的话,胸中一阵酸涩,又被他抱着躺下玩弄,不知道怎么忽然整个下身都酥痒起来,这痒是围着谢危的阳具来的,却又只有谢危的阳具抽插时能够缓解。肖铎咬着嘴唇,单单不出声就已经很难了,他是不会在谢危面前出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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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危见肖铎这样,虽说眉毛没有露出在眼罩外面,想必是拧着的,似乎不怎么享受,便苦笑着伸手,将放在椅子上的另一刃等活拿起来,反交到肖铎手里,并且扶着他的手腕,将刀尖对准自己的左胸。

    “我想亲你。”谢危的语气几乎带了卑微与祈求,“没有关系,你不喜欢也没有关系,我要躬下身,这样你的刀会贯通我的胸口,不算你杀的我。”

    说罢,肖铎当真感到刀尖一阵压力,他慌忙丢开,想也不及想,挣扎着要起来。

    谢危却把他按了回去,说,“你不要这样,你现在不肯杀我,我就要杀你了。我很难受,像是要死了。你说过要给我做陪葬的物件,因此我现在就要杀了你,先将你处置好,免得丧仪繁琐,忘记把你放进我的陵寝里。”

    他抬手掐住肖铎的脖子,慢慢收拢。肖铎试图拽开,却没有任何用,他脸颊憋得通红,却不见谢危的眼睛也是通红的。因窒息而夹紧的女xue让谢危身在极乐,可心处地狱之中,从前他的心也在地狱里,那时地狱中有肖铎,现在没有。

    “咕呜——!”肖铎的呼吸越发微弱,他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小,女xue却越来越紧缩,甚至于这样高潮了,开始抽搐着夹紧谢危的阳具。他恍惚想起自己睡醒前——不,也许他不是在睡觉,他是……像是水灌进了肺里,他在闭气……

    外头夜风又起,春天就是有这样狂躁的风,明明是和暖的,却要劈头盖脸的往人身上撞。风吹着树叶,吹着花稍,把暗室的窗子吹落下去,木头碰撞木头,轰然一声巨响。

    肖铎只有右手还抓着谢危的袖子,试图自救,不过也渐渐失了力气。谢危便只用一手掐他脖子,另一手轻柔握上他的右手。

    “你不要想跑,你死了之后,要下地狱,略等我一时,我也要去。”

    肖铎却爆发出一股力量甩开他的手,然而动作似乎不是要掰开他的指头,而是敲打他,要他往门那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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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危笑道:“夫人,你做什么呢?”

    “……石……琢石。”肖铎艰难地挤出音节,他肺里最后一点空气也消耗完了。

    谢危怔了一下,手指不觉松了松。

    肖铎身体自主深喘一口,一边咳一边说,“琢石……刚、刚刚叫了一声——咳咳咳咳……呜!在前院……”

    “琢石……”谢危不敢置信地松开了手。

    肖铎从昭定司过来后,只见过肖琢石一面,而且肖琢石风寒严重,嗓子哑得话都说不出来,就不可能自报姓名,因此记忆停留在七年前的肖铎不会知道他叫肖琢石。

    “你去看看他是不是跌了。”肖铎捂着喉咙咳嗽不停,“若是跌了……咳咳…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谢危过了一时才反应过来,他手指发抖,给肖铎解开眼罩,见肖铎眼白上因窒息爆开些细细的血丝。

    肖铎一下不能适应灯光,立刻流出泪来,抬手遮住。

    “你去看看……就回来。”他轻声道,“门关好,斫玉喜欢爬到你制琴的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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